自從侯府塞了人了,晉王連帶著晉王妃的親弟弟周文都不待見了,周文明里暗里跟晉王認了許多次錯,但是晉王就是不接話茬。
糊涂啊!
吳嬤嬤勸道:“娘娘,你也想多了,這新人入府總要侍寢的啊,再說了這兩位,他們自己就斗起來了,你坐收漁翁之利就行,你是正妃,你是妻,他們都是妾室,就算在得寵,怎么能跟你比啊。
他們都進了晉王府了,你要是在因為他們跟侯府鬧得不愉快,更得不償失啊,你跟王爺在繼續(xù)服軟,你們是王爺正妻,王爺總能給你體面。”
晉王妃院里的下人回來,對著晉王妃行禮,“王妃,王爺給遠瑤院那邊賞了不少的布料首飾。”
吳嬤嬤聞言趕緊道:“這不厚此薄彼,說明咱王爺對哪個都沒上心,娘娘你說是不是啊,再說了,咱們王爺?shù)男宰樱阒赖摹!?
晉王冷情,對后宅也無心,要不然這后宅里面,也不會不是皇上賜婚,就是宸妃塞的了。
晉王妃總算冷靜下來了,平日里晉王妃也不是這個性子,只是一想到趙俏跟謝嬌是她同意侯府塞進來的人,她就恨啊,恨侯府,恨周文,更恨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同意了。
好一會晉王妃道:“既然王爺都賞賜了,還是第一次給趙俏賞賜,你賞賜些過去,東西不能高過王爺?shù)馁p賜。”
晚上,晉王來了謝嬌住處,謝嬌安安分分的行禮,半點差錯都沒出,這還讓晉王多瞧了謝嬌幾眼。用膳的時候,謝嬌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別說添飯了,就是一道菜都不吃過三口。
平日里謝嬌這冷美人的模樣就很深入人心了,只是她圓潤,跟冷美人比總是差了些,今天這更端著規(guī)矩的樣子,讓她又像一些了。
院里的下人比謝嬌更有規(guī)矩,挑不出半點錯處。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謝嬌,晉王把筷子擱下,謝嬌也連忙把筷子擱下。
晉王問:“三十遍女戒,可曾抄好?”
女戒是秋月幫忙抄寫的,她還不等回答呢,謝嬌連忙站起來,隨后行禮。
謝嬌:“妾一會就抄。”
晉王說讓她抄寫三十遍女戒,也沒說女戒要在幾日之內(nèi)抄完啊。謝嬌也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敢這樣做。
秋月怔了怔,女戒她抄了啊,他們姑娘這是什么意思啊。只是很快秋月想明白了,他們姑娘說現(xiàn)在抄寫女戒,那不就是不想侍寢的意思。晉王在這呢,她要去抄寫女戒。
秋月覺得,這大概晉王也不懂他們姑娘的意思吧,畢竟他們姑娘是王府的侍妾,哪個侍妾不想侍寢啊,晉王大概只會覺得他們姑娘是沒抄女戒,擔(dān)心晉王罰她,比如多抄幾遍。
晉王跟陳公公道:“回書房吧,李羅去江南任職也有一段時候了,今日李書還同我談起他,正好有閑,給他寫封書信,讓人送去江南。”
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晉王皺了皺眉,“也不知他在江南如何了。”
陳公公到底是一直伺候著晉王的,笑道:“是,也不知李羅如何了。”
這李羅是李書的一個學(xué)生,李書給弄到江南歷練了。這人跟晉王見都沒見過,只是前段日子李書跟晉王提了一下,也幸虧陳公公跟李書熟,不然他哪知道李羅是誰啊。
謝嬌追了上去,不等跟晉王請安呢,晉王沉聲問道:“謝侍妾莫忘了,女戒三十遍。”
謝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跟晉王行禮,“妾恭送王爺。”說完了,謝嬌就眼巴巴的看著晉王從荷月院出去了。
晉王從荷月院走出去挺遠,笑出了聲,陳公公還往后看了一眼荷月院的位置,也想不明白,這個謝嬌怎么就讓他們王爺喜歡,如果不喜歡,能幫她給江南寄信?還是他們王爺只是因為這是關(guān)系到了趙俏,趙俏是承恩侯府讓幫忙照顧的人?
陳公公也想不明白,但是他知道,他們主子這是逼著謝嬌,只要謝嬌想要往江南寄信,肯定要找他們主子幫忙,還要把女戒給抄了,然后拿著女戒去找他們主子幫忙。
荷月院里,謝嬌道:“拿筆墨紙硯。”
她要趕緊把女戒給抄了,還要把信給寫了。
秋月這時候還沒明白呢,她問:“姑娘,現(xiàn)在就寫啊,但是女戒我上次已經(jīng)幫你寫完了啊。”
“我扔了。”
“我在幫你寫一次?”
“不用,我自己寫。”
讓晉王幫忙寄信,總要有些誠意啊,也不知晉王什么時候寄信,謝嬌想了想,只想等著明日晉王去上早朝前,她去找一下晉王。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