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剛剛在院子里面洗完了蘿卜,已經(jīng)休息好了的香兒小跑過來,對著秋月畢恭畢敬的,一口一個(gè)秋月姐。
上次的事情香兒是感激謝嬌的,這要是換了其他主子,說不定都要把她打發(fā)出去,香兒雖說還在院里做活計(jì),但是對著他們也是真心。
香兒:“秋月姐,有個(gè)小廝過來找你,說是給你送信的,江南捎過來的信。”
秋月扔下手里的蘿卜就跑了,跑去院外從小廝手里拿了信,又連忙跑回去找謝嬌,只是等秋月激動(dòng)的把信遞給了謝嬌的時(shí)候,秋月覺得有些不對了。按理說江南這一來一回的,回信怎么著也要年后才能到啊。
謝嬌拆開竹筒,從里面拿出了信,又拆了信封,上面是陌生的筆記,上面寫著,信我攔下了。
拿著這封信,謝嬌把信捏成了一團(tuán)扔了出去。
王妃做不出這事,現(xiàn)在急著跟自己耀武揚(yáng)威的,除了趙俏還能是誰。
秋月看了信以后,連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他們主子每日在院子里,也就盼著江南那邊的回信,沒成想,是讓人給攔了下來。
秋月:“不知道,是那小廝有問題,還是送信的人有問題。”
謝嬌:“送信的,自從上次那事,我想她也不敢在府里用銀子拉攏人。”說罷謝嬌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沒事,哥哥總是要來盛京參加科舉的。”
這封信送不送回去都無所謂,能送回去便能送回去,送不回去,她就等著自己哥哥來盛京。
謝嬌在自己心里勸了自己一會,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去遠(yuǎn)瑤院!”
秋月:“姑娘?”
謝嬌拍著自己的心口,“我跟她又不同,我不是來爭寵的,我怕什么啊。”
那兩封信每一封都承載著謝嬌對謝姨娘的跟哥哥的想念,以及為了他們鋪的路,她手段不如哥哥,也就是笨人,只會去學(xué)她哥哥謀事的手段,但是她總要做些什么。
如今困在這一個(gè)院里,出去不,更回不去江南,寄一封信還要讓趙俏給攔住,她心里勸慰自己,但是還是心酸委屈。
葉兒一回來,就見他們主子冷著臉往外走,后面的秋月腳步匆匆的跟在后面,一口一個(gè)主子喊著。
區(qū)區(qū)一個(gè)知縣府的后院想求個(gè)公道都不容易,更何況是在王府。如今謝嬌的處境更是不如剛剛?cè)敫臅r(shí)候。
秋月想攔著謝嬌,但是愣是沒攔住,謝嬌一路走到了遠(yuǎn)瑤院。
秋月以為遠(yuǎn)瑤院的丫鬟總能攔住,可他們姑娘跟著公子學(xué)過幾招假把式,愣是直接進(jìn)了內(nèi)室了。
趙俏挑了挑眉,“怎么,不窩在你的小院了。”
信的事是趙俏做的,見謝嬌來她也不奇怪,她還以為謝嬌要繼續(xù)在院子里面待著在想辦法呢,沒想到看樣子像是想要跟她理論。
啪的一聲響了起來,緊跟在后面的下人們愣了一片。
謝嬌是用了十成的力氣,趙俏的臉頰都紅了,她看著謝嬌半天一個(gè)字也沒說出來。
謝嬌打她,她一個(gè)知縣庶女打她,這要是在江南謝嬌這種庶女,連她舉辦的宴會都別想進(jìn)。
謝嬌揉著自己的手掌心,語氣冷冷的,“你把信給我攔下,你把我給我姨娘跟哥哥的信攔下了,趙俏,你不是想承寵,不是想在我前面侍寢,我還就偏不讓了。”
說完了,謝嬌拉著秋月出去。
趙俏冷冷的目光看向了院里的下人,“讓她闖進(jìn)來,你們都是廢物啊!”
上次打點(diǎn)銀子的事讓她不能去告狀,這次她找誰作證,找院里的丫鬟婆子,那她不成了笑話了,這狀不能告。
謝嬌從遠(yuǎn)瑤院里面出去,一邊往前走一邊擦著眼淚,連走錯(cuò)了位置了都不知道,秋月只顧著勸她了。
途徑王府一閣樓,謝嬌干巴巴的摸了摸眼淚問,“這是哪啊?”
晉王剛剛進(jìn)了藏書閣,他腳步停下,看向了一旁的陳公公,陳公公連忙快速跑了出去,“何人,敢擅闖藏書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是努力寫文的一天,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