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夕在豐歲街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不少能用的東西,奈何現(xiàn)在手里沒錢,阿五也不肯借給他,他也只能望洋興嘆,心里想著回去好好拍戲,賺了錢再來一次。
呂夕牢牢記住一些店的位置,再看了幾眼就去了同德巷。
同德巷的東西比豐歲街的要便宜得多,但是多為裝神弄鬼的玩意,許多假貨,有些店主還是半桶水,手里頭多是高仿。但是偶爾能碰上一兩件真品。
但是同德巷的朱砂和黃符紙卻是真的,還有一些道家用具,都是平價,不過這些都是得專業(yè)人士買的,平常人買了也沒用。
呂夕想買點黃符紙和朱砂,他手里一毛錢也沒有,但是他好歹有五十塊錢被王娟轉走了,這帳暫且算在阿五頭上。
按照市面上的黃符紙價格,兩塊一張,五十塊能買二十五張,這還是一般的符紙,要是再好點得更貴。
呂夕摸了一把符紙,和老板殺價:“這個太貴了,便宜點行不?一塊錢一張可以嗎?”
老板敷衍的拿出一把黃符紙,往他面前一放:“小哥,這個便宜,35塊錢有1200張,怎么畫都行,也不漏墨。”
35塊錢1200張的黃符紙根本沒法用,引入靈氣容易泄露,兩分鐘就廢了,還不如他在虛空畫個決。
“一塊五一張?我們還買朱砂和筆。”
老板已經(jīng)不太想搭理他了,見過窮的,沒見過這么窮的,連符也買不起,說他不識貨他又知道什么是好符,但是識貨的一般不這么窮,而且這個年輕人穿得還是一身名牌,長得跟個明星似的,老板都覺得他來玩的。
“朱砂粉不參假35塊10克,筆三塊一支,都不講價。”老板說完就不再理他,店里又來了客人。新來的客人還大搖大擺碰了呂夕一下,連句道歉都沒有。
“老板,一千張上等符。”
老板喜笑顏開:“吳大師!這么快又來了,這符我給你打五折,一塊一張,您還要點什么?”
阿五說:“憑什么他能便宜啊,我們要兩塊一張!”
“薄利多銷售,懂不?”新來的客人輕蔑的瞥了眼阿五和呂夕,這是個二十四五的年輕人,他不僅要了符,還要了許多其他東西。
“吳大師,今日這樣多準備,可是又有大生意?”老板十分熟稔的和客人搭話,顯然這人是個常客。
一般這類店的常客都是術士,多少有些本事,但是裝神弄鬼的也不少,至少占了一半。
吳大師認真的摸了摸符紙,說:“咱們平陽赫赫有名的關家,最近出了點事,幾位同行都在那兒受了損,關家這幾天又死了人,正怕著呢,都開了價請人解決。”
“關家可是財大氣粗啊,肯定是筆大生意!”老板說。
“可不是,只要是肯去的術士,進門就是一千塊紅包,不過關家最近有點邪門,沒些本事的也沒臉去討那一千塊。”客人把東西裝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背了行囊就利落的走了。
呂夕豎起耳朵使勁聽,他也不跟老板講價了,他要了六張黃符紙、十克朱砂,一支筆,滿打滿算的花掉五十塊錢。
呂夕還讓老板送了兩個黑塑料袋,一個塑料袋裝黃鼠狼,一個包著符紙,然后趕緊就走。
“哎!呂哥您等等,您要去哪兒?我跟不上你了!”阿五氣喘吁吁的跟著呂夕。
呂夕走慢了點,他等著阿五說:“我出去溜一趟,天黑之前回去,你要不先回?”
阿五求之不得,他跟著呂夕是懼于他的威懾,怕自己先走有逃跑的嫌疑,既然他都這么說了,誰想跟著他受罪?阿五笑道:“那行啊呂哥,你記得加我微信這個千萬別忘了!那我先回去了,您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