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真的錯了!”
三侄子抖的更加厲害了。
三侄子不是他的外號而是輩分,他是王家沒出五服的親戚,按輩分他得叫王家姐弟一聲叔叔和姑姑。另外他就是當(dāng)年那位勇于搶奪王爾玉芭比娃娃的熊孩子,那只倉鼠至今還是他的心里陰影。
而且不知道是惡趣味還是報復(fù)。
在他過生日的時候王爾玉每年都會送他一籠子倉鼠,不知道是風(fēng)水不好還是做了手腳幾天后莫名其妙的就會死掉。每年生日都是他的噩夢,有段時間他每天晚上都做噩夢。夢見自己變成了倉鼠被巨大光宗,咳,超大的王爾玉給踩死,要么就夢見王爾玉哈哈哈大笑著當(dāng)他面反復(fù)踩死倉鼠的畫面。
王爾玉,就是他活著的心理陰影!
看到這情況原本不認(rèn)識王爾玉準(zhǔn)備順嘴也開個玩笑的幾個人頓時保持沉默安靜如雞,同時對于這個陌生的妹妹也更加感興趣了。
要知道三侄子王佑是個爆碳脾氣很容易上火,且火起來才不管對方是不是天王老子先干了再說,就算他爹親自來了都不能讓他從發(fā)威的老虎轉(zhuǎn)變?yōu)樾∝堖洹,F(xiàn)在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真的發(fā)生了,好奇心直接飆升到最高。
不過。
諸人給了三侄子一個同情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
感謝兄弟你的躺雷。
這位妹妹一看就不好惹,其中有位穿的很性感的女人尤其感謝王佑。剛才她差點就嘴快的想懟一下這個‘萌新’后輩,還想著教新人一點規(guī)矩呢。
幸好沒出口。
她的金主現(xiàn)在還跪在地上呢。
刀璽走過去。
原本坐滿人的沙發(fā)立馬有幾個人識趣的站起身讓位,有個機(jī)靈的還小跑著過去倒了杯水端過來。熱鬧的包間現(xiàn)在陷入安靜的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王衡打破了氣氛。
他踹了三侄子一下解圍:“別丟人了。”
王佑趕忙站起身躲在角落,又不禁回憶起當(dāng)年被倉鼠所支配的恐懼,滿腦子都是上一秒可愛的倉鼠還在賣萌,下一秒就橫尸當(dāng)場的畫面不斷循環(huán)。
王衡再次繼續(xù)被打斷的介紹,他挺起胸脯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妹妹王爾玉,親妹妹哦~,小時候就去國外留學(xué)了,前兩天才回來。”
語氣賊驕傲。
而且王衡不知道他此時的表情一點都沒有人家親哥哥的感覺,在座的各位都有些眼熟,過于諂媚的態(tài)度顯得特別的像是為主人搖旗吶喊的狗腿子。
主要那只倉鼠不僅是王佑的噩夢。
也是王衡的。
刀璽那聲小倉鼠也讓他回憶起以往被妹妹支配的恐懼,尤其是他妹妹在剛才接連打臉李寧遠(yuǎn)和硬懟的白術(shù)低頭,此時他心中的敬畏感是空前的高。
接下來一通妹妹姐姐的打招呼。
刀璽淡淡的開口:“帶過來的人先出去。”
空氣中滿是脂粉香水的味道。
雖然每個人身上用的都是奢侈品高級貨,但全部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就很刺鼻了。另外還夾雜著煙的酒味道,人擠人的有些密不透風(fēng),每個人動一下都能引起混合味道的浮動,對于嗅覺很靈敏的刀璽來說真的是很窒息了。
王衡先揮手趕人:“你們先出去自己玩,我們哥幾個說個事。”
這里能玩的娛樂措施很多。
刀璽喊了聲:“你留下,坐過來。”
同樣也是被帶進(jìn)來的人之一,自覺是附庸要聽金主話也準(zhǔn)備跟著出去的云帆呆愣下,抱著聽話的態(tài)度又默默的在她身邊空出兩拳的位置坐了過去。
刀璽總算能大口呼吸了。
對比空氣中刺鼻的混合味道,只有云帆身上被洗衣粉漿洗又被太陽曝曬過的陽光味道能讓她的呼吸稍微暢快一些。另外留下他也是有用的,一開始她就不是抱著把對方當(dāng)玩物的心態(tài)帶進(jìn)來的,他腦子的價值可比身體要高。
“爾玉妹妹,有事快點說,哥哥玩的正盡興呢。”
說話的叫張凱。
他認(rèn)為王佑懼怕王爾玉是因為他們家是王家的附庸,分支旁系的子弟敬畏嫡枝的大小姐很正常,畢竟他們家還要靠著王家恰飯不得不怕。張凱家里的勢力比王家的地位還要高一些,剛才沒攔人自以為已經(jīng)算是很給面子了。
刀璽保持沉默。
穿越多年累積的氣勢瞬間全開!
她挨個的掃視過去,直到所有人都被壓得低頭才開口說話:“我找你們是想談個合作。”
張凱被那眼神盯得一陣心悸不已,感覺比被自家老爺子盯著都可怕。他這才隱約明白為什么莽夫般的王佑怕這個女人那么厲害。
嘴巴干澀的接話:“好啊。”
談嘛,有成功也有失敗的。
可以先聽聽。
刀璽看所有人都點頭了繼續(xù)說:“先來說一下我的小目標(biāo)。”
王衡:“......”
從今往后。
除了倉鼠,‘小’字也是他的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