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好奇地看著考官,雖然一直都是不茍言笑的狀態(tài),但剛剛看向小杰的時候,他的目光確實是柔和的。
劇情記不清了,他心想,難道小杰還是獵人協(xié)會的關(guān)系戶
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假考官剛刷了沒幾秒的存在感,就被西索幾張撲克牌殺死了。看見死了人——雖然嚴格來說并不能算人,但人群騷動了一陣,還是紛紛離西索遠了一點。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薩次手里夾著幾張牌,淡淡的說了句“下不為例”,心里犯著嘀咕,這屆考生里刺頭可真是夠多的。
“接下來考試繼續(xù),要求只有一個,”薩次把撲克牌扔掉,伸出一根手指道,“跟著我,到達第二場考試的會場。”
飛坦“嘁”了一聲,對于這個考試安排不屑一顧,“獵人考試就這么無聊么,從頭跑到尾”
瑪奇客觀地道,“不能這么說,對于普通人來說,達美妮濕地還是存在一定危險的。”
薩次開始帶著人往里跑的時候,系統(tǒng)擔(dān)心得跟個雞媽媽似的,操心道,“俠客客,你說他們會不會有危險啊”
那意思是,你倒是保護一下啊。
俠客假裝沒聽懂,邊開跑邊說道,“你要的結(jié)果不是死不了就行了”
系統(tǒng)頓了頓,委婉地道,“......其實如果能四肢健全是最好的。”
“嗯,四肢健全,知道了。”俠客一邊答應(yīng)著一邊心想,以那幾個人的實力,死是死不了的,殘了的話大不了就去找西莫讓他幫下忙就是了。
系統(tǒng)幸虧沒聽見他心里想的什么,不然可能會氣得直接跟這個辣雞宿主同歸于盡。
剛一進了達美妮濕地,繚繞的煙霧就已經(jīng)讓一部分考生迷失了方向,再加上各種充滿欺詐性的動物,幾乎沒一會兒就是一聲慘叫。
爆豪勝己從始至終都一步不差地跟著薩次,在濕地發(fā)生爆炸是件很危險的事,所以他的個性基本上算是被封了。好在他動作敏捷,警惕性強,第一梯隊的人漸漸減少,他還一直霸占著第一名的位置。
“......”
薩次側(cè)了側(cè)目,他覺得這個考生各方面素質(zhì)還是不錯的,就是他總有點擔(dān)心被他踩著腳。
相比之下,轟焦凍和綠谷出久就沒那么熱衷于在這個陌生世界的一個意義不明的考試里爭一個第一第二,他們直接把整個達美妮濕地當成了個大型訓(xùn)練場,拿那些稀奇古怪的動物來練手了。
系統(tǒng)為這三個少年真的是操碎了心了,一心三用地盯著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比糟心宿主靠譜之后,才滿意地回到了俠客那邊。
然后它就被黑屏了。
一般來說,系統(tǒng)這邊黑屏,除了極少出現(xiàn)的故障之外,就只可能是宿主又干什么需要“保護隱私”的事了。
“......”
它錯了,它真的錯了,三個少年豈止是比俠客靠譜,簡直是靠譜太多了好嗎。
系統(tǒng)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音,他的金屬音都抖了,“俠客客,你,你在干什么”
神特么捉|奸一樣的臺詞。
俠客半天才回它一個,“你猜。”
“......”系統(tǒng):我猜,我猜你奶奶個腿。
系統(tǒng)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別忘了時間。”
俠客心想這系統(tǒng)可真煩,他剛想回話敷衍一下,被庫洛洛一口咬在了耳垂上,“這個時候走神”
俠客被他咬得整個人都抖了一下,這混蛋咬一下還不算,他還用牙在上面輕輕磨了磨,一雙霧蒙蒙的綠眼睛毫無氣勢可言地瞪了回去,“你,這特么怪我嗎”
庫洛洛當然知道是那個“系統(tǒng)”在說話的緣故,他蜻蜓點水地沿著俠客的眼睛吻下去,低聲笑了笑道,“不怪你,所以只是小小懲罰一下。”
俠客迷糊間聽見了翻書頁的聲音。
他唯一的想法是,庫洛洛不是去別的世界呆了兩年嗎,這書里怎么又有新東西了
直到第一場考試進入了倒計時,俠客和庫洛洛才卡著點到達了指定地點。
黎裳坐在酷拉皮卡旁邊,看著他一直心不在焉地往達美妮濕地張望,她歪著頭問,“你到底在看什么呀,酷拉皮卡”
“......沒看什么。”酷拉皮卡眼看著俠客出來了,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氣,嘴邊隱隱露出的一點笑意,很快又硬生生地落了回去。
黎裳迷茫地看看他,再看看和疑似穿越女的人一起走出來的俠客,突然想到,剛剛酷拉皮卡在地下隧道里,一直看著的方向似乎也是俠客和那個不認識的家伙。
難道......
黎裳想想酷拉皮卡淡笑著說“只是看見了一個故人”的時候的樣子,再結(jié)合一下眼前這一幕,一個想法突然浮了上來。
難道,酷拉皮卡被俠客渣過!
黎裳兩手一拍,感覺自己真相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俠客:雖然我干壞事,但我真的不是戀|(zhì)童|癖
庫洛洛:來,我們聊聊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