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之前沒見你這么有表演天賦呢
最終,薛雁聲定下了八匹馬,一共一千兩銀子。
雖然僅僅是隱廬十日左右的收入,但是仍舊讓薛雁聲十分心疼。
然而,將馬匹帶回家之后,薛雁聲才發(fā)現(xiàn),這才只是剛剛開始。
養(yǎng)了一匹馬,就約等于薛雁聲前世養(yǎng)了一輛車。
車要耗油,馬要耗草。
車得定時護(hù)理,馬也得定時清理。
前世薛雁聲只有一輛車,而現(xiàn)在,他有八匹馬,其中還有一匹身患重病,眼看著就要死翹翹。
雖然薛雁聲盡力壓價,最后還是以五十兩的銀子成交,按照那位馬販子的說法,就算是殺了吃肉,那么一堆肉也夠這個價格了。
倒是鶴煙,在將那一匹馬帶回來之后,就全身心地投入了照顧那一匹馬的事情里,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日子一天天地流逝,各項準(zhǔn)備逐漸辦妥,這一次薛雁聲于寧瑄戎一同出發(fā),護(hù)送之人是裴將軍親自調(diào)出來的人手,如果沒有什么意外的話,足夠保護(hù)幾人的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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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當(dāng)空
沈正澤看著面前跳躍的火焰,雙目微闔,似乎是陷入了睡眠。
而在他對面的唐和歌,一邊注意著火焰,一邊小心地警惕著周圍。
這段時間內(nèi)他們一直快馬加鞭,有時候會無奈地錯過驛站,最后只能選擇在野外露宿。
好在兩人都是有經(jīng)驗的人,在選址上很少會出現(xiàn)爭議。
今天也不例外。
不過,越是靠近安金倫,兩人的神色就越是凝重,因為,越來越危險了。
那一場大旱所造成的后果,絕對不是短短幾年間就能的撫平的。
尤其沈正澤本身知曉如何種田,看著那一塊塊干裂的土地,他非常能感同身受,而在感同身受的同時,他又十分地慶幸,雁南縣雖然經(jīng)歷過瘟疫之難,但好歹是挺過來了,而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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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豁然間,沈正澤睜開了眼睛,低低地道。
唐和歌輕微的點了點頭,眼睛微微一轉(zhuǎn),隱蔽的看向了一處。
一路走來,兩人之間勉強(qiáng)磨合出來了一絲默契。
幾個隱蔽的手勢之后,兩人閃電般躍出——
原本想要偷襲兩人的偷襲者猝不及防,幾個回合后就直接被撂翻在地,痛苦。
唐和歌一邊手腳麻利地將偷襲者給綁起來,一邊暗自想著剛才沈正澤的招式。
前行的路上,他們也被打劫過,而第一次看見沈正澤出手的時候,唐和歌的眼里除了震驚還是震驚的。
他雖然知道沈正澤曾經(jīng)參軍,也知道他把自己的軍功平攤給了殘疾和死去的戰(zhàn)友,對于他的身手有一定的猜測,但是絕對想不到,他的身手居然這么好。
招式簡潔利落,一出手就是殺招。
對于想要自己命的人絕對不會手軟。
當(dāng)時,看著滿地的強(qiáng)盜尸體,唐和歌默默地思考自己是不是有招惹過薛雁聲。
他是親眼看見過沈正澤和薛雁聲之間的相處的,他十分肯定,如果自己招惹了薛雁聲,最終的結(jié)果不一定會比地上的那幾個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