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坐太久了,站起來活動一下就沒事兒了,別擔(dān)心,我沒那么脆弱,嗯”
簡豐抿唇,沒再說話。
-
薛雁聲去井邊,用轱轆打了一桶水上來,在沈正澤的幫忙下將剛剛做好的磨盤清洗干凈。
“順哥,都這么晚了,你和小豐今天晚上就留下一起吃飯吧!”薛雁聲邀請道。
“這……”季安順本想說那怎么好意思,但是還沒開口就被沈正澤給堵回去了。
“一定要。”沈正澤語氣堅定。
季安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和沈正澤當(dāng)了三年的戰(zhàn)友,彼此都是過命的交情,對沈正澤的性子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知道自己要是再客氣下去,對方大概會真的生氣,干脆拍了拍沈正澤的肩膀,“成!那就一起吃!我和你一起做飯!”
下一刻,兩位老攻相攜走進廚房,準備起來今天晚上的晚餐。
畢竟薛雁聲的廚藝……那是灶王爺下凡也挽救不了的程度!
-
薛雁聲則是在簡豐的幫助下,把從今天早上就泡起來的菽,也就是大豆搬到了石磨的旁邊。
雖然薛雁聲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今天就做好石磨,但是必要的準備還是要做的,就算是最后沒做成,也可以拿來炒了吃嘛!
薛雁聲用勺子舀了一勺已經(jīng)泡軟泡漲的大豆,順著磨眼倒進去,同時握住磨拐,緩緩轉(zhuǎn)動石磨。
一邊加黃豆一邊加水,水的量薛雁聲其實并沒有什么數(shù)兒,只能是自己琢磨著慢慢加。
當(dāng)看到第一縷乳白色的汁液從石磨縫隙中流出來的時候,薛雁聲忍不住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簡豐一邊轉(zhuǎn)動著石磨,一邊瞪大了眼睛,“好……好……神奇!”
“這個煮熟了喝更好!”薛雁聲一邊往里面加豆子一邊感慨,“就是沒有石膏和鹽鹵,不然的話可以用來點豆腐。”
薛雁聲前世生活在北方,吃的大都是鹵水豆腐,也被稱作老豆腐,質(zhì)地較硬。
他最喜歡將豆腐切片,抹一些鹽,然后在鍋里刷上一層油,稍微一煎,等外層染上了一層金黃色后就可以開吃了!咬下一口,外酥里嫩,還帶著一絲絲的咸味兒,和本身的豆味兒結(jié)合,十分可口。
除此之外,也可以抹鹽曬干,制成豆干一類的拌涼菜吃,或者添上辣椒做辣炒豆干吃。
要是覺得曬干的豆腐只抹鹽味道不夠,也可以自己用八角茴香肉桂千里香等等制作調(diào)料包,劃開干豆腐,和調(diào)料包一起煮,煮熟的可以直接吃也可以撒上一點兒蔥花辣椒之類的涼拌了再吃。
哦對了,說到辣椒,怎么能夠不提麻婆豆腐這道名菜呢
薛雁聲特別喜歡這一道菜,不過麻婆豆腐還是用石膏豆腐做出來的比較好吃,口感細嫩,滋味兒絕佳。
嘶……
薛雁聲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越想越餓。
但是讓人絕望的是,越朝的調(diào)味料簡直少得可憐。
而讓薛雁聲幾乎覺得此生無望的是,他在前世只是模糊地知道一些調(diào)料,至于這些調(diào)料原本長什么樣子,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系統(tǒng),”薛雁聲喪喪地問道,“你能認出來那些調(diào)料的植物形態(tài)嗎”
“可以的。”
“那你之前為什么不說”薛雁聲立刻反問。
“你沒問。”
薛雁聲:……
看來,是他對位面交易系統(tǒng)的認識不夠。
-
薛雁聲泡的豆子不是很多,但是最終磨出來的豆?jié){卻有足足三大桶。
看著那三大桶的豆?jié){,薛雁聲有點兒愁,這可怎么辦也沒聽說豆?jié){過夜了還能喝啊?
可就算是把后院那一只還在哺乳期的野山羊算一塊兒也絕對喝不完。
但要是不喝的話,喝不完倒掉又十分心疼,在越朝,浪費食物是可恥的!
“要是有鹽鹵就好了。”薛雁聲再次喃喃。
“鹽……鹽鹵”簡豐已經(jīng)是第二次從薛雁聲的嘴里聽見這詞語了,不由得好奇地問。
“就是……”薛雁聲思考了一會兒后,道,“就是一種灰灰的東西,一般是鹽湖或者是海邊制鹽后產(chǎn)生的。”
“你……你等……等我!”說完,簡豐就蹬蹬蹬地跑了出去。
“這……這個!”簡豐把一塊兒不規(guī)則的硬物塞進了薛雁聲的懷里。
位面交易系統(tǒng)機械而呆板的聲音響起,“恭喜宿主,成功獲得鹽鹵。”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更新應(yīng)該是在24點左右吧,更新是會更新,但是會很晚,明天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