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是b大的,以前怎么沒聽說過大家看她的眼神出現(xiàn)一點變化。
“哦,你說b大。”聞言,唐喏表情越發(fā)的冷淡,“b大的畢業(yè)生太多了,如果這也要算進去,我們頂多是很不熟的老同學(xué)相信在座的各位應(yīng)該也有很多這樣的同學(xué)吧。”
大家立馬聽出這姑娘明顯不想和陸總扯上關(guān)系的語氣,一個個十分訝異。明明有機會蹭shine的光,她居然要撇清換做別人,巴不得說得模棱兩可讓人懷疑。
“啊,陸總。”
突然有人看到站在他們后面的陸琰,人群立馬向他所在的方向涌去。
沒錯,那人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人群的中心,注意力不該圍在自己身邊。
唐喏沒有回頭,一個人待在原地等著人群散開,心想:
剛才自己說的夠清楚,界限分得夠明了吧
不管他聽沒聽到,反正她堅決表態(tài)了。
幸好今晚剩下的時間沒有人再過來,唐喏一個人躲在角落里,距離全場的最大焦距五百米遠,悠閑的喝了無數(shù)杯酒。
她本來酒量不錯,但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酒會的品種太高級,唐喏感覺有點暈。放下酒杯,扶著墻壁想從出口離開,走到一半,突然有股力量拉住自己,不容人拒絕的把她帶進一個房間,“噗通”一下,扔在床上。
緊接著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清冷又隱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老同學(xué)”
腦子暈乎乎的,她下意識反應(yīng)的“嗯”一聲,然后聽到他咬牙切齒道:
“唐喏,你果真無情透頂。”
跟別的男人說說笑笑,一提到自己,就是很不熟的老同學(xué),那他們之間曾經(jīng)的一切又算什么
看著眼睛半睜,醉得迷迷瞪瞪的女人,陸琰恨不得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直接質(zhì)問她。
唐喏好像聽到了自己無比思念的那個人在說話,是六年來距離她最近的一次。
在做夢嗎
她忍不住伸出手,圈上那個人的脖子,喃喃道:
“你在夢里也這么兇。”
那人立馬要掙開她,唐喏下意識的使勁,不想讓他走。
“我總夢到你的,可你從來都很生氣,不肯跟我說話。”
這些年,她盼望著能在夢里見到陸琰,可同時又害怕夢到他,他再也不對自己笑,不對自己自己說一個字。
她的夢,竟也由不得自己做主。
微微掙開眼睛,看著眼前清晰又仿佛很模糊的人,怕他跑掉不敢移開手,唐喏只好輕輕抬起上半身,去觸碰他的額頭,輕輕開口:
“陸琰,我好想你,一直,一直很想你。”
曾經(jīng)在心中默念過無數(shù)遍的話,她從沒有勇氣當(dāng)面說,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
唐喏委屈的撇著嘴,“你為什么一直不上新聞呢我總想著能在雜志或者采訪中見你一眼,可是都沒有。”
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知道陸琰變成什么樣子了,只能憑借一張模糊的舊照自己幻想。
男人不再動作,唐喏心下安寧,順從心中的念,本能的想要離他更近,追尋著溫暖身子前傾,送上自己。
溫暖的呼吸和熟悉的人就在自己面前。
她醉醺醺的,沒有了清醒時的自制力。
房間里的溫度漸漸升溫。
不知道過了多久,沉浸在這個夢里難以自拔,唐喏突然感覺被人猛地一下推開,身上重量一輕,她后知后覺的睜開眼睛,見陸琰立在床前,面無表情的整理被她揉皺的襯衣。
男人聲音帶著幾絲不為人知的輕喘,卻愈發(fā)清冷:
“這種招數(shù)你用過一次,如今還以為有用嗎,難道這就是你對一個普通老同學(xué)的態(tài)度看來唐編輯這幾年真是越發(fā)隨便了。”
他隨手把被撕去一半的裙子扔到她身側(cè),接著把自己的西服也扔過去。
“穿上以后,滾出我的房間。”
說罷,他先摔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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