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香院紅綢高高掛著, 紅色喜字貼在門窗上, 屋外候著幾個丫鬟。
里頭新娘子楚玥臉色發(fā)白,手緊緊的捏著衣邊,緊張的等著丫鬟來報。
貼身伺候的丫鬟翹兒是楚玥從楚涼國帶來的心腹,緊忙進屋給楚玥見禮:“王妃。”
“打聽的如何了”
“被王爺當場拉走的侍妾是皇上賜下來的貴妾,原是順平侯爺?shù)牡张畢栂嫣m,本因是嫁給當朝丞相顧清麟為夫人,卻不想在婚禮當天變了卦。說是這和順郡主跟王爺早已私相授受,故而良心發(fā)現(xiàn)這才沒嫁給顧相爺。”
“嫡女竟給人做妾”楚玥驚呆的喃語道。
“是啊!奴婢也百思不得其解, 這般好的家世就是做正妻也是應當?shù)摹.敃r皇上確實下了旨意讓這和順郡主為王妃的,卻被和順郡主給拒絕了。皇上念及順平侯爺多年的勞苦功高, 便給了一個貴妾的身份。”
“天下間竟有這般好笑的事。”
“王妃,王爺跟那和順郡主在屋內(nèi)好長一段時間了, 至今還為出來。要奴婢去催下嗎可別誤了及時, 今日可是王妃和王爺?shù)亩捶炕T。”
楚玥也盼著鳳池毓能過來,別她剛過門就成了一個不受寵的王妃,那府里上下得編排成什么樣!
“且在等等!若再不來只能勞煩翹兒替本公主跑一趟。”
“奴婢明白。”
這廂楚玥還在等著鳳池毓過來,那廂被鳳池毓折騰的夠嗆的湘蘭欲哭無淚。
她實在受不了鳳池毓強悍的精力, 面色蒼白的一遍又一遍的將壓 在身上的男人給推開。
“你夠了沒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行, 你非常的行了。”
湘蘭很是后怕的說, 她是真的折騰不起了,再這般繼續(xù)下去,她會死的。
鳳池毓見湘蘭老實不硬嘴了,這才放過她一馬。
他可不是不行, 是從沒試驗過。如今食了這禁 果給帶來的快樂,一時一發(fā)不可收拾。
兩人躺在床上,一個累的動也不想動,一個還回味著所經(jīng)歷的美妙。
湘蘭在睡前還有一絲絲理智上存,知道今日是鳳池毓和楚涼公主的洞房之夜,萬萬不能將鳳池毓留宿在她院子里,不然她的麻煩就大了。
她喘著氣,怔怔的看著床幔道:“今晚上是你的洞房花燭你趕緊起來去你的王妃那”
鳳池毓就納悶了,別家的寵妾巴不得自家的男人纏著自己,享受無邊的寵愛,甚至恃寵而驕的認不清自己身份。
可湘蘭就不一樣了,比誰都要來的大度,大度的有些不像話,好比她才是正房,勸著他得雨露均沾。
“我不去!我那有精力去洞房。力氣都賣在你身上了,精力有限。”
“你這是存心不讓我好過。嗚嗚嗚……”
湘蘭作勢哭起來,可沒有實質(zhì)性的眼淚。
鳳池毓見她埋頭在枕頭上,香肩一顫一顫的,似是真的哭了。
那可真心疼壞了他!
不管不顧的將她攬進懷里,好言相勸的說:“不哭!不哭!你哭的我心好疼啊!”
“你走!馬上走!”
鳳池毓聽后可憐兮兮的說:“能不走嗎真累了,不想挪窩。”
“你去王妃那睡!我這就要不得你。你要真心里眼里都是我,就該保我安全。這像個什么話新婚夜就留宿在妾這,讓王妃臉面何存”
“這不是她自己要嫁過來的,應該要有獨守空房的自覺。”
“你走吧!算我求你了。”
湘蘭無奈的口吻讓鳳池毓起了身,行!他就走一個形式。
待鳳池毓走后,湘蘭這才松了一口氣,安然入睡。
她想總算清凈了,可以安穩(wěn)睡一覺了。
湘蘭是真的累了,睡下后就睡熟了,連晚飯都不曾用。
夜已深了,王府的酒宴散了場,鳳池毓獨自一人走著。
到了南香院后,在外邊候著的奴婢瞧見,欣喜的跟鳳池毓行禮道:“參見王爺!”
外邊有了動靜,坐著的楚玥這才展顏,笑盈盈的起身跟鳳池毓行禮道:“王爺!”
屋內(nèi)伺候的人都出了屋,此刻楚玥已經(jīng)換下了繁瑣的喜服,她乖巧的給鳳池毓遞上茶道:“王爺請喝茶。”
鳳池毓沒有接,冷戾的眸子上下打量楚玥,似是在鑒定些什么。
楚玥被打量的很不自在,羞澀著臉道:“王爺該歇息了!妾身為你更衣吧!”
“不用!本王沒打算留宿你屋。”
楚玥聽后面色微白,顫抖著聲道:“王爺,你這這是什么意思”
“我們都是第一次成親,可洞房這事你可沒少洞吧!說句難聽的,你這破鞋給本王提鞋都不配,還妄想沾染本王往后安分守己,別惹事,本王會讓你在府上待下去。你若是存心讓本王不好過,本王也不會顧念你是哪個國的公主,從哪來便回那去!”
“王爺就不怕我告皇上那去”
“本王已經(jīng)如你所愿娶了你,父皇也不會強人所難讓本王一定要臨幸你。你想怎么走,全看你自己。”
“……”</p>
鳳池毓該說的都說了,便起身整理有些褶皺的衣衫。天色已晚,得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