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蘭努了努嘴,竟找不到話勸服。
索性她站起身惱怒的跺腳,蠻橫不講理的說:“你給我送回去,送回去。”
“不行!”
湘蘭聽了后,只能憋著一肚子的氣轉身就回了院子。
待湘蘭走后,鳳池毓讓公子林將蒙著眼睛捆著手的柳知絮給除了眼上布條和手上麻繩。
柳知絮在未除眼上布條時便仔細聆聽了他的對話,從而也得知了一些訊息。
原來她是被九殿下給抓來的。
當看清坐在桌前的華衣男子時,柳知絮縮了縮身子,下意識的挪動下臀 部。
鳳池毓瞧見,轉著手中的酒杯,淡淡的問道:“我有那么讓人感到害怕”
“你要對我做什么”
“起來!坐對面位置,吃點東西。”
柳知絮心頭一緊,忙出聲道:“你最好送我回去!我未婚夫若是知道是殿下綁了我,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鳳池毓聽后,嗤笑了一聲。他可是皇孫貴胄,誰敢對他怎么樣。
公子林瞧著壞壞的提議道:“毓哥,兄弟幾個給你送回房吧!”
“不用,長夜漫漫,時間還長。你們幾個先走!”
“行,哥幾個晚上得去伊香院,就不打擾毓哥了!”
鳳池毓知道求人辦事不給點銀兩是說不過去的,當下他便闊綽的拿出了一百兩銀子,敲拍在桌上。
幾個公子心下覺得鳳池毓還是小氣的,但不能不收啊!
“給兄弟幾個喝酒。”
“謝毓哥!”
幾個華衣公子拿了銀票興高采烈的出了府,徒留鳳池毓和柳知絮在前廳。
柳知絮提心吊膽,一直很戒備的盯著鳳池毓。
而鳳池毓壓根就沒有再理會柳知絮,甚至連個眼神都懶得奢侈。
鳳池毓一人喝酒也能喝的很高漲,可能是因多年都是一個人的緣故,習慣成了自然。
酒過三巡后,鳳池毓有了醉意。
他起身晃了晃身子,而柳知絮見他有了醉意,心提在嗓子口。
陸管家送來了最后一道菜,瞧見鳳池毓要離席,他忙上前扶住走路不穩(wěn)的鳳池毓。
“殿下,你這是要……”
“困了要回房。”
“可這柳家小姐要怎么處理”
鳳池毓這才意識到自己綁了顧清麟的女人,他瞧了一眼便打發(fā)似的道:“送去客房,不許她出我府。”
柳知絮聽后,跪著上前拉住鳳池毓的袍子道:“殿下,你怎么能讓我在你府上呆上一晚上這讓我怎么面對我爹娘,我未婚夫”
鳳池毓垂眸看了一眼,便蹲下身子對著柳知絮輕飄飄道:“柳姑娘,本殿下問你,那顧清麟是你能所托的良人嗎”
“是,那是我最好的良人!”
“那本殿下就同你打個賭,你在本殿下府上住一晚,明日一早從本殿下大門走,本殿下不碰你不造謠。顧清麟若是不懷疑你的忠貞還愿意娶你為妻,本殿下保證以后見到你和顧清麟繞道走。”
柳知絮聽后,慍怒不已。她憑什么要跟鳳池毓打這么無聊又關系名節(jié)的賭。
“我若不答應呢”
“你有選擇的權利出的了本殿下的府邸”
鳳池毓冷笑了一聲,起身踹開了攥著他衣袍的柳知絮。他做事全憑開心,那顧清麟敢放話繞不了厲湘蘭,就別怪他讓顧清麟焦頭爛額。
反正名聲這種東西,他不在乎!第一大紈绔做事是不需要理由的。
鳳池毓揮開扶著他的陸管家,直僅往后院走去。
到了清心院,鳳池毓直接去了湘蘭所住的房間。他敲了敲門,等著人來開門。
此刻的湘蘭因鳳池毓做的荒唐事而生氣著,沒事找事的人可真是可恨。
春如聽見敲門聲,猶豫著道:“小姐,有人敲門!”
鳳池毓見遲遲未有人開門,吼了一嗓子道:“給我開門!開門!”
春如聽聲音便知是鳳池毓,她見無動于衷的湘蘭,提醒道:“好似是殿下!”
“不用管他!”
鳳池毓的耐心有限,見還沒有人來看門,抬腳便開始踹門。
湘蘭見這架勢,就知鳳池毓是勢必要進來的。
她又氣又惱,起身去開門。
只聽‘咚’的一聲,門已經(jīng)被踹開。
湘蘭深吸一口氣,死盯著他罵道:“鳳池毓你要死了啊!你把門給踹壞了怎么睡覺”
“誰讓你不開門。”
“誰讓你不聽我的把柳姑娘給送回去”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我為什么要給你開門。”
鳳池毓聽了,想了想很認真的說道:“這是我的院子,我的房間!”
湘蘭憋屈死了可又很認同他的話,她垮下臉道:“行!你不就是逼著我離開你府里嗎你成功了。我走!”
鳳池毓聽后,立馬笑著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我給你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