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嚴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做了一個將來讓他無比后悔的一個決定。
白瑞還是被綁架了,被鎖在壁櫥中的白瑞動了動手臂上捆的十分結(jié)實的麻繩。心里想著,天道果然是有這種不可抗力,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也要讓自己被綁架一回。
不過這次的主導(dǎo)者卻并不是像上輩子一樣是柳雪和封域錚,而變成了女主蔣佩佩。至于蔣佩佩之所以要綁架白瑞,只是為了讓他看一出好戲罷了。
白瑞一直讓老黑密切的監(jiān)視著蔣佩佩的舉動,雖然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但是他同樣對自己的男人也有信心,也樂得配合看這個女人作死。
不久之后壁櫥被打開,白瑞整個人被拎起來,隨后落入了一個寬廣的懷抱里。抱著他的人十分用力,隔著衣服白瑞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害怕。
雖然眼睛被蒙到了,看不清對方是誰,但是熟悉的氣息讓白瑞知道,抱著他的人就是蕭湛。白瑞勾了勾唇角,輕笑道,
“怎么來得這樣晚”
蕭湛輕手輕腳的解開了白瑞的眼罩和捆在身上的繩子,看到他手腕上被繩索勒出的痕跡,眼色一暗,心中對蔣佩佩的恨意更盛。
今天,蔣佩佩那個女人約見自己,本來蕭湛是不打算去的,但是蔣佩佩卻說自己手里有一個有關(guān)于白瑞的大秘密,這才說動了蕭湛。
從看著那個女人一身妖嬈的走出來,蕭湛就知道這個女人的目的并不單純。本來小心的沒有動那里任何的吃食和水,卻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在自己噴灑的香水上動了手腳。盡管那股香水的味道讓自己惡心,生理上還是覺得渾身燥熱。
氣急的甩了那個靠過來的女人一巴掌,心中卻對青年的擔憂更盛,總覺得對方不會只有對付自己這一招。果然,小然的電話打不通。
蕭湛匆忙的讓自己的手下去找,幸好在青年每一套衣服上面都裝了定位的紐扣,自己才能這么快的就找到小然的位置。看著被捆綁在壁櫥中的愛人,蕭湛心中既緊張又后怕,
“抱歉小然,都是我不好,是我大意了才會讓你遭受了這些,小然你還好嗎”
蕭湛緊緊抱著白瑞,仔細檢查愛人的身體。白瑞搖搖頭,只是因為被下了藥,所以渾身無力懶懶的靠在蕭湛的身上,卻是皺了皺眉頭說道。
“你身上有些不好的味道。”
蕭湛的呼吸一重,他身上那香水的藥效并沒有被解除,只是因為擔心自己的愛人,所以強自壓制著。現(xiàn)在一放松下來,更覺得藥性來得猛烈。有些控制不住的去擁吻青年,幸好身后的手下十分的有眼色,將房門關(guān)上。
“你不要太不分場合,嗚!”
白瑞嘴里還沒說完的話被對方吞了下去,此時的白瑞也發(fā)現(xiàn)了愛人的不對勁。雖然很欣慰于愛人的自制力,但是心中也是十分的惱怒,只能很配合的脫光了衣服。
兩個人交疊在一起做了幾場酣暢淋漓的運動之后,蕭湛才平復(fù)藥性,恢復(fù)了理智。白瑞氣喘吁吁的靠在蕭湛的身上,更加無力的說道,
“你沒事了吧!”
蕭湛點了點頭,溫柔在青年的發(fā)旋兒上印上一吻,說道,
“已經(jīng)沒事了,這次都是我的錯,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那個女人還有封家付出代價!”
蕭湛的語氣陰冷,似乎并不在意在自己的愛人面前表露出自己冷酷的一面。而白瑞也愛極了蕭湛的這個樣子,愛人的溫柔只對著自己就好,對待敵人自然要像嚴冬一般凜冽。
所以老黑有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真的是什么鍋就配什么蓋。
當天晚上蔣佩佩就被帶到了白瑞的面前,白瑞走過去在她耳邊的低語。她聽到那個看起來干凈陽光的青年輕聲帶著笑意對自己說。
“知道我為什么配合你的綁架嗎就是讓你明白,有些人,你永遠都不配得到。親手被自己肖想的男人扔給一群瘋子,這樣的感覺一定很難忘吧!”
這讓蔣佩佩從心底里感到寒意,她也終于明白了,原來自己真的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如果重來一次,她一定會躲得遠遠的。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被扔到了一群嗑了藥的癮君子中間,蔣佩佩驚恐的呼號著,卻完全阻止不了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對自己的侵犯。后來更是發(fā)現(xiàn),自己因此而染上了見不得人的臟病。
而第二天,封家家主封嚴暗中唆使廚師下毒,殺害了封家老一輩十幾條人命的證據(jù)也被交到了警方的手里。
這下子封嚴完全百口莫辯,證據(jù)確鑿,而廚師也反水把封嚴供了出去。等待著封嚴的,是老死獄中的下場。
整個封家都被掌控在了白瑞的手里,他對于柳雪和封域錚自然沒有什么感情,白瑞什么都沒有留給他們。
失去一切的柳雪只能和封域錚蝸居在了一個小房子里,沒過多久,便再次沉迷賭博。她拿走家里可以賭的一切東西,終于有一天偷走了封域錚辛辛苦苦攢下的一點積蓄逃走,只留給封域錚大筆的賭債。</p>
通過老黑縱觀一切的白瑞彎了彎嘴角,一切都結(jié)束了。這個世界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原主的命運被扭轉(zhuǎn),老黑也汲取了不少世界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