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愛人在自己懷里已經(jīng)累得嘆息,卻還是緊緊的抱著自己。蕭湛愉悅的吻了吻白瑞的鼻尖,終于抬起了腰身放過了對方。
大手在對方柔韌的腰肢上熟練的按摩著,蕭湛把白瑞圈在自己懷里。再低下頭,卻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沉沉的睡了過去。
白瑞的臉上還殘留著情.事后的紅暈,不知怎么的,明明已經(jīng)要了太多次,可當看到愛人乖乖躺在自己懷里,蕭湛又不可抑制的鼓了起來。
看著白瑞眼底的烏青,蕭湛抿了抿唇。最終還是心疼勝過了欲.望,親吻了一下懷里人的發(fā)旋也閉上了眼睛。
白瑞再次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在之前的客房里,而是回到了蕭湛的家。房間里只有自己一個人,棉被里遍布痕跡的身體赤.裸著,白瑞坐起身揉了揉額頭,覺得果然符合男人的一貫作風。
蕭湛端著稀飯回來,看到白瑞醒了露出一個笑容,溫柔的樣子完全沒辦法和那個在床上不知饜足的野獸聯(lián)系到一起。
白瑞看到蕭湛的瞬間就愉快的對著他伸出手,拍了拍身邊的床鋪,笑著說。
“快上來,喂我吃飯!”
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挑眉瞪了蕭湛一眼。
論誰叫了那么久,嗓子不啞才奇怪。只是蕭湛在做事的時候格外喜歡聽他的聲音,就算他緊閉著嘴,蕭湛也會逼著他叫出聲來。
蕭湛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乖乖的爬上床把白瑞圈到懷里,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一勺一勺的投喂自己的小愛人。
白瑞閉著眼睛,一邊享受蕭湛的服務,一邊含糊的說著。
“宴會不到一半你就消失了,這樣好嗎”
“沒事,葉家和那家的主人是老交情了,不礙事。”
白瑞挑挑眉,竟然是和葉家有關系。所以那個宴會帶著自己去,蕭湛應該是也有要傳話給葉家,要攤牌和自己關系的打算,白瑞對蕭湛的做法自然很滿意。
蕭湛看著白瑞臉上露出笑容,決定再接再厲,頗有些狗腿的說道。
“明天封嚴會有所行動,小然要去看看嗎”
白瑞睜開眼睛,覺得有些意外。
“沒想到會這么快,還以為封嚴怎么也會準備幾天再說。”
蕭湛臉色微紅,輕咳了一聲。
“其實,已經(jīng)過了幾天了,距離咱們去宴會那天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
白瑞聞言轉頭直直的盯著蕭湛,一直看到蕭湛有些扛不住的要低下頭。才湊近了對方,幾乎挨著蕭湛的鼻尖,用無比驚嘆的語氣說道。
“親愛的,你真是太強了!能和你在一起我真幸福!”
識海里的老黑聽到白瑞的話,一個趔趄差點沒從天上栽下來。果然,節(jié)操這種東西對于白瑞來說根本是不存在的。
蕭湛看著白瑞一臉真誠的說著破廉恥的話,只覺得自己的臉更紅。這樣直白的愛人,真讓他喜歡的不行。
但是第二天,白瑞并沒有去圍觀封嚴所謂的行動。當天晚上,都城里就被封家家宴集體被下毒的新聞刷屏了,封家掌權的老人全部一命嗚呼,封嚴的狀況也十分嚴重,但是好在保住了一條命。
因為是本家內部長輩的宴席,所以像封域錚這類小輩,以及柳雪這類外人是不能參加的,所以只有封嚴一個人出事。警方經(jīng)過調查鎖定了封家的廚師,不過不用想也知道,只是替罪羊罷了。
白瑞通過老黑看到醫(yī)院里封嚴的慘狀,對著蕭湛一臉興味的搓了搓手指。
“還真是出乎意料,沒想到我睡了幾天,他竟然準備了這樣的狠手。說來這封嚴對自己也算是夠狠的,這毒藥也吃的下去,這下子可是去了自己半條命。”
蕭湛一只手整理著手邊的文件,另一只手牢牢摟著白瑞的腰,時不時轉頭親親身邊的人,笑著說道。
“能真正當上家主,把封家掌控在手心里,舍棄半條命對他來說或許是個劃算的買賣。”
白瑞點點頭。
“且讓他高興幾天吧,只是不知道等過幾天他出了院,發(fā)現(xiàn)封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剩下一個空殼子會做什么感想。”
蕭湛放下手里的文件,轉身輕輕壓住白瑞,咽了咽口水說道。</p>
“小然,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現(xiàn)在封家已經(jīng)都是你的了,我有什么獎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