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口袋里拿出了從蕭湛那順來的手帕深吸了一口氣,白瑞面色平靜,心里卻很陶醉,愛人的味道就是這么讓人迷戀。
老黑在識海里狠狠抖了一下,小瑞這不止是病嬌,這是要變態(tài)啊!
至于今天白瑞一定要回到封家的原因,白瑞可是記得的,距離柳雪跟他借走土地合同可已經(jīng)到了約定好的一周的時間了。
白瑞好心情的進了封家的大門,只是剛進到門口便聽到了封嚴勃然大怒的聲音,期間還夾雜著女人的哭泣。
白瑞挑挑眉,走到大廳,果然看到柳雪癱坐在地上被封域錚護住。而封嚴顯然是氣的狠了,一臉猙獰拿著手里手杖狠狠的想要擊打柳雪,卻都被封域錚生生抗下。
柳雪紅著眼睛輕聲哭泣,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反抗。看到白瑞進門,柳雪眼睛一亮,趕忙對著白瑞使眼色,想讓他勸阻封嚴。
“爸,這是怎么了怎么讓大哥他們這樣跪著”
白瑞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看著這對夫妻在自己面前演戲。
“讓她跪著都是便宜她了!我還要打死她!”
封嚴說著,舉起手杖又用力的對著柳雪砸下來。白瑞趕忙一副要上去攔的樣子,卻是刻意慢走了兩步。
手杖還是被封域錚擋了下來,額頭留下大片青紫,淤血的痕跡看起來十分滲人。
白瑞這才拉住封嚴的手,勸道。
“爸,總要有原因吧!到底是為了什么啊”
“還問為了什么”
封嚴粗喘了一口氣,坐到了沙發(fā)上。看著封域錚額頭上的血跡,皺著眉頭測過了臉,氣憤道。
“這個女人,竟然跑去賭博!把自己的私產(chǎn)輸光了不說,連你借給她的土地合約都輸?shù)袅耍 ?
“什么”
白瑞聽到柳雪輸?shù)袅俗约航杞o她的土地合約,這才一臉徹底呆滯住了的樣子。
“怎么會,你不是說是大哥有投資項目需要抵押嗎怎么會是拿去賭博了!這是真的嗎大哥!”
封域錚看著白瑞這幅模樣,心中對柳雪也有些恨意。只是對方畢竟是自己的母親,無論如何在這樣的情境下,自己也只能選擇護著對方。
跪在地上的柳雪聽到白瑞的話,立馬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對著白瑞哀求道。
“瑞然,是我騙了你,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就算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原諒我吧。”
白瑞臉上露出遲疑的神色,面色嚴厲的封嚴卻是緊接著開了口。
“瑞然,事已至此。先把她抵押在你那邊的盛恒集團的股份和嚴家的資產(chǎn)拿回來吧,怎么說都是一家人。我會加緊其他的項目,努力把地產(chǎn)的缺口給你堵上,一定會給蕭湛一個交代。”
白瑞沉默不語,心里卻一陣冷笑。果然演這出戲是在這里等著自己,弄了個苦肉計不就是想把抵押在這里的股份和資產(chǎn)都要回去,到底是有多大的臉。
憑什么柳雪出了事要從自己身上找補回來。何況,如果是自己在賭桌上輸了什么,白瑞可不相信封嚴會這么好相與。
“是啊瑞然,都是一家人,還是把資產(chǎn)股份拿回來放到你爸爸這里更妥當些!”
柳雪也趕忙的幫腔,若不是她還想著翻盤又借高利貸賭了幾把,今天被賭場的人追到家里被封嚴知道,柳雪也絕跡不希望把事情鬧的這么大。
只是柳雪想著既然封嚴知道了,讓這個一家之主對封瑞然發(fā)號施令,總還是有用的。雖然自己算是闖了大禍,但畢竟有蕭菱的事情在先,他們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這個賭博的結果總要有人承擔。
白瑞看著柳雪在一旁做足了和事老的模樣,仿佛犯錯的人不是她而是自己,若是自己不答應,就是不顧親情一般。險些被對方氣笑,緩了緩語氣才說道。
“可是,現(xiàn)在封家的資產(chǎn)和股份都不在我這里,都已經(jīng)被蕭湛拿走了。”
“什么!”
封嚴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卻覺得眼前發(fā)黑,又跌坐了回去。
白瑞不理會封嚴的樣子,繼續(xù)說道。
“蕭湛前兩天問我要土地合同,我拿不出來只好說出了實情,于是蕭湛就把大哥抵押在我這的資產(chǎn)都拿走了,還狠狠的教訓了我一頓。蕭湛當時說了,土地合同拿回來就把資產(chǎn)還給我,我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是被拿去賭了啊!”
老黑在識海里別過頭,嫌棄的說道。
“小子你還真是越來越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蕭湛哪里敢教訓你”
“他敢的!”
白瑞義正言辭的跟老黑控訴。</p>
“在床上教訓的可狠了!我現(xiàn)在腰還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