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湛離開后,白瑞便來到角落里。看到遠處的封域錚似乎因為和王升談的并不愉快,有些郁悶的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看起來明顯已經(jīng)有了醉意。
而女主蔣佩佩就在不遠處,雖然在同蔣文正說話,但眼神卻時不時的觀察著封域錚。
白瑞不打算靠近,默不作聲的看著一切。不多時,封域錚便徹底醉了,因為游輪本就是封家的,侍者們也都認識封域錚。所以很快就有工作人員攙扶著封域錚去到游輪上的豪華客房休息,又過了一會兒女主蔣佩佩也借口離開了宴會廳。
“老黑,可不可以調(diào)取游輪上的監(jiān)控。”
“沒問題。”
老黑的話音剛落,白瑞的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了游輪走廊里的畫面。蔣佩佩鬼鬼祟祟的來到走廊里,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封域錚房間的房卡,偷偷溜進了房間。
看到這里,白瑞讓老黑暫時屏蔽了監(jiān)控,隨后自己來到了封域錚的房間門前,果然從里面?zhèn)鱽砹思毸榈纳?吟。看來里面戰(zhàn)況正酣,白瑞彎了彎嘴角,回到了宴會大廳。
又過了一個小時,白瑞就看到何文政一臉焦急的問別人有沒有看到蔣佩佩。蔣佩佩離開太久,何文政看起來十分擔心。
不過白瑞并不著急,而是等到何文政主動走過來問到自己這里,白瑞才十分‘好心’的說道。
“這位先生你不要太著急,我正好是這游輪主人的弟弟,咱們可以去監(jiān)控室看一看,說不定能找到蔣小姐到底在哪兒。”
何文政一聽十分感激,便同白瑞一起來到了監(jiān)控室,船上的人自然也是認識白瑞的。二話不說就讓他們翻找起了船上的監(jiān)控錄像,果然看到女主鬼鬼祟祟溜到房間里的一幕。
何文政雖然心里也有疑惑,但是擔心蔣佩佩占了上風。知道蔣佩佩在哪兒后馬上就要離開去找人。
白瑞卻是讓船上的負責人拿著房卡跟他一起跟在何文政后面,到了房間門口,何文政立馬敲了敲門,卻一直沒有人應答。白瑞這才拿出房卡一臉擔憂的打開房門。
誰知一開房門,里面的景象讓所有人都尷尬的止住了腳步。房間里的味道還沒有消散,蔣佩佩和封域錚正赤.裸的抱在一起,似乎已經(jīng)睡著。蔣佩佩的身上布滿了歡.愛過的痕跡。一旁的何文政不由的紅了眼睛。
“佩佩!”
何文政大喊一聲,成功的把床上的兩個人驚醒。蔣佩佩還有些發(fā)懵,看到房間里突然多出的幾個人,啊的一聲拉住旁邊的被子把自己裹緊,躲在里面瑟瑟發(fā)抖。
何文政沖上去對著封域錚就打,封域錚此時也剛剛醒來,猝不及防的被打,來不及還手生生的被何文政打了幾拳。
游輪的負責人一看,連忙讓手下拉開何文政。被拉住的何文政不斷的嘶吼著。
“佩佩,是他強迫你的對不對!我不會放過他的!”
“我,我……”
蔣佩佩卻是還沒有從這種突發(fā)狀況里回過神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何文政。
聽到何文政的話,一旁的白瑞卻是冷下了臉,冷聲說道。
“何先生你搞清楚,因為你說找不到蔣小姐,所以咱們來之前是查過監(jiān)控錄像的。很明顯就是蔣小姐偷偷溜到我大哥的房間,至于發(fā)生了什么,明顯就是你情我愿。以我們封家的實力,你覺得我大哥還需要強迫別人嗎”
封域錚聽到這里才算是完全清醒過來,這些年爬他床的不少,稍微有些姿色的他也來者不拒。對于封域錚來說,不過你情我愿,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罷了。
不過剛剛爬完床就給自己惹麻煩的女人,封域錚可不會喜歡,看著蔣佩佩的眼神明顯不耐。
一旁的何文政想要替蔣佩佩辯解,可是想起剛剛的監(jiān)控,何文政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從反駁。難道蔣佩佩的清純和堅強都是欺騙自己的嗎
何文政一臉痛心的看著蔣佩佩,蔣佩佩眼神閃躲。轉(zhuǎn)頭看向指責自己的白瑞,紅著眼眶說道。
“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白瑞看到蔣佩佩一臉無辜泫然欲泣的樣子,心里卻沒有半分憐惜。笑著說道,
“難道蔣小姐是想自己看看監(jiān)控記錄嗎看看你是不知道自己怎么躲著其他人走到這個房間的,還是不知道怎么拿到房卡自己打開這個房間的房門的”
蔣佩佩聽了白瑞的話,連柔弱都有些裝不下去。她一開始費力的想要進入盛恒集團就是知道盛恒的總裁帥氣多金,刻意接近何文政才有了這個機會爬上封域錚的床。
明明可以弄一個誤會的戲碼,加深自己的印象,卻被突然沖進來的人生生破壞。監(jiān)控作證,自己更是無從爭辯。剛剛青年的話對自己輕蔑極了,蔣佩佩轉(zhuǎn)頭看著白瑞,眼中閃過一絲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