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園第二天做工回來,用電動車后裝了一麻袋的黃瓜回來,打算挑一半送給朱宜清。
朱宜清家這兩天開始打地基,工人很多,需要準備很多飯菜。林小園覺得能省則省,給她送黃瓜做蔬菜。
“媽,你吃飯去,我去吧。”折璇接過她手中的袋子,如今她有了修為,拎著二十幾斤的東西都不覺得重。
折璇步履輕盈地走去朱宜清家,離她家還有幾百米遠時便聽到了哭天喊地的驚叫聲。嘈嘈雜雜都在叫,每個人的聲音都顫動著。
“來人啊,救命啊!”
“鄭瑤,你是醫(yī)生,快看看他,快啊!”朱宜清乞求的聲音。
折璇臉色一凜,放開神識往尖叫聲方位飛去。
空地上,一個工人躺在地上,他身上的血不斷地流,染紅了地面。
折璇神識掃過地上的人,臉色一凝。
那個工人被鋼筋戳穿了身體,鋼筋從右大腿后方貫穿入盆腔,具體鋼筋在他體內(nèi)有多少折璇不知道,但遺留在體外有半米多長,血沿著鋼筋浸入土地,他躺著的那塊地已經(jīng)變的黑紅。
在場的人一個個慌的不知所措。
折璇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過去,因為心急,用上了靈力。不過場上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突然出現(xiàn)。
此刻朱宜清祈盼地拉著鄭瑤的手,“鄭瑤,你是醫(yī)生,快幫他止止血,幫幫他吧。”
出事后,慌亂中朱宜清想到了離她家最近的鄭瑤,鄭瑤是醫(yī)生,她希望她能夠為他爭取點生機。
鄭瑤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又看了圍著傷患的幾個工人,甩手,“他一看就沒救了,我不能出手,還是先到醫(yī)院走流程。萬一我給他止血了,他死了,那些人訛上我了呢你們還是等救護車吧。”
“我們不訛?zāi)悖炀染人伞!惫び哑蚯笾?
鄭瑤搖頭,就是不幫忙,她才不想擔上責任。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心寒,有幾個工人脫下身上的衣服拿來堵住地上那人流血的位置。
“叫救護車了嗎”折璇快速地走到傷患身邊。
“叫了叫了,璇璇,快救救他!”聽到鄭瑤的話,朱宜清慌亂不已,看到折璇出現(xiàn),像個救命稻草一樣拉著她。
“宜清嬸子,家里有紗布嗎快點拿過來。”
“有有,我現(xiàn)在就去拿。”朱宜清哆哆嗦嗦地往臨時住房里跑。
“叔,你叫什么名字叔,你還記得你叫什么嗎”折璇快速蹲下查看傷患情況,然而傷患已經(jīng)痛的神志不清了。“快來了個人,一直叫他名字,不要讓他睡著。”
“劉峰劉峰……”工友在他耳邊喊著他。
折璇摸了摸劉峰的盆腔和腹部,確定鋼筋已經(jīng)從盆腔進入了他的腹部。
如果鋼筋損傷到了股動脈或者盆腔內(nèi)的大動脈,那就非常危險,可能會導(dǎo)致大出血。如今鋼筋從盆腔進入了腹部,有可能傷到了內(nèi)臟。可到底傷了那些內(nèi)臟,插到體內(nèi)的鋼筋又有長,折璇都沒辦法確定。
情況很嚴重!也許劉峰還沒來得及送上手術(shù)臺,就失去了性命。
折璇查探他的心跳和脈搏,發(fā)現(xiàn)她的心跳和脈搏已經(jīng)非常的弱。
“璇璇,紗布紗布!”朱宜清慌慌張張,拿著紗布的手都在抖。“璇璇,他還有救嗎會不會死,會不會死”
“宜清嬸,鎮(zhèn)定,拿把剪刀給我。”具體情況如何,她不能給朱宜清答案。
“折璇,你連普通的病人都能診錯,你現(xiàn)在竟然給別人看病。宜清嬸,你就不怕她把人治死了。”鄭瑤看到折璇出現(xiàn)后不走了,她希望病人在折璇手上死了,又不想讓她把人救了,便出口阻攔。
“滾!”折璇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鄭瑤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
“你!”鄭瑤氣的想反擊,被一旁的工友一把推開了。
鄭瑤氣急,狠狠地盯著折璇,真當自己是神醫(yī)了她就要看看折璇怎樣把人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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