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太宰治的眼睛認(rèn)真地說道。
“這樣啊——”
“可是如果我猜錯了的話,不就代表小姐要跟這個壞人走了嗎”太宰治眨了眨眼睛,“這是小姐所希望的嗎”
“并非如此。”陀思妥耶夫斯基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太宰君你的思維可不能因為外界干涉而改變,如果說‘想要救織田作’或者‘想要把小姐留在身邊’而改變自己的答案的話,那這場賭約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陀思君,”由乃突然開口,“織田作的事情也和你有關(guān)系吧”
“小姐為什么會這么說”陀思妥耶夫斯基垂下頭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眼神里卻絲毫沒有被看破的竊意。
“因為提前了。”
她冷靜地回答:“太宰曾經(jīng)和我所說的mimic事件是在一年之后,這件事情的發(fā)生,整整提前了一年的時間。這也是因為你嗎”
陀思妥耶夫斯基用手指抵著唇笑了出來:“沒錯哦。不過這種事情你還得問問太宰,我一個人可做不了主。”
“喂喂別總想甩鍋給我啊!”太宰治氣呼呼地罵道,過了半會才委屈似的放低聲音,“如果非要得知一個答案的話……”
“我選擇棄權(quán)。”
他最后這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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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鐐被解開,陀思妥耶夫斯基把她輕輕地推出了地下室里,見到了久違的陽光,她下意識地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你應(yīng)該感謝太宰。”陀思妥耶夫斯基對她說道,“你不知道對他而言棄權(quán)的代價意味著什么。”
“是什么”
她反問。
陀思妥耶夫斯基靠在門檻邊,黎明初升的太陽在寬廣的大地上投下大片大片的光明,而他的另外一半身子隱在黑暗之中,身上是清晰分明的明暗交界線,一邊紫色的瞳孔在光的折射下顯出鎏石一樣的耀眼光輝。
“意味著他選擇放手。”
陀思妥耶夫斯基笑著說道。
“……什么意思”她不明白,問道。
“你的確不能明白。”他搖搖頭,“從始至終的每一次輪回,都是他在黑暗里默默地凝視著你的。可是有些東西,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它只能獨自萌芽、生長在黑暗里,無法瞥見光明。”
“你還應(yīng)該慶幸。”他接著補(bǔ)充道,“他沒有接受我的提議。”
“……”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著她一臉的不解勾了勾唇角,擺了擺手:“都說了小姐不會理解的。”
他拎起一個古舊的懷表,上面的古銅色指針“咔噠咔噠”地走著:“我給你8個小時去救人。小姐,千萬別忘記了回來的路。”
作者有話要說: 見不到中也的第n天,想他tt呀,晚上還有更新哦【小聲
你看陀總和太宰也挺不錯的,要不然我們……(「污濁」警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