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盈瞪大了眼睛,反應(yīng)過來,顧不得半支著身體,向后躲著,伸出手推搡著。
可是嘗到甜頭的時檐又怎么會放開,他單手扶住柯盈的后腦勺,制住了她逃跑的舉動,依靠著本能,撬開了柯盈的唇。
他從未與人如此親近過,另一個人的溫度,呼吸,甚至細微的顫抖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滾燙的,急促,嬌弱可憐的。
一股莫名的欲望主導(dǎo)著時檐,讓他不由自主的渴求,索取。
柯盈張開口,滿臉緋紅,心臟因為缺氧劇烈地跳動,下意識地掙扎,可是她被吻得渾身發(fā)軟,那點掙扎的力道,真如小貓亮爪子,軟軟的,一點力道都沒有。
“唔……哈……”柯盈被吻得生理眼淚都沾上了睫毛。
終于,在她快到極限時,時檐才停下了動作。
柯盈劇烈地喘息,又驚又慌地看向時檐,舌根發(fā)麻地問道:“你……你你你在做什么”
“我只是在做我該做的事情。”時檐聲音嘶啞,他伸出手,指尖輕輕地從柯盈被得通紅的唇瓣上劃過。
剛被親過的唇紅腫敏感,只是被如此輕輕撫過,柯盈便感覺汗毛乍起,一股戰(zhàn)栗之感傳來,身體立即抖了兩下。
時檐眼眸更加深邃。
柯盈驚嚇,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道:“什什什什什什么該做的事情!你這樣……這樣不對!”
“夫妻不是都要洞房的嗎”時檐道,之前他以為洞房只是兩人睡在一起,但是見到藍色的書本,之前一直被他忽略的東西終于明了。
他低下頭,湊在柯盈耳邊,輕輕道:“阿盈,我們來洞房吧。”
時檐的聲音暗啞又低柔,帶著男人都知道的渴望,頃刻間就讓房間內(nèi)多了幾分旖旎。
柯盈更是驚慌了,他們什么時候是夫妻了,他們不是一直都對外宣稱是兄妹的嗎夫妻,她怎么不知道。
不等她細想,時檐已經(jīng)輕輕地吻上她的脖頸,柔軟的長發(fā)滑落在她的脖頸,癢癢的。
等一下!
時檐顧不得捂住嘴巴,身體連忙蠕動著往后退了退,雙手制止地揪住時檐的頭發(fā),
“阿盈”時檐的脆弱的頭發(fā)被揪住,只能抬起頭,皺著眉,看著一臉抗拒之色的柯盈。
叫爹都沒用。
柯盈十分認真,十分嚴肅地道:“不行!不能洞房!”
時檐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問道:“為什么”
為……為什么
柯盈目光落在面前的時檐身上,竟然一時語塞,說實話,面前的時檐長相俊美,身材高大,她親手鑒定過,是擁有六塊腹肌的男人。
雖然平時那雙眼睛看上冷颼颼的,像極冷心冷肺的渣男,但是如果他真心照顧一個人,能讓人得意忘形。
不對,這么說來,和時檐洞房也沒有什么不好的了。
柯盈連忙搖了搖頭,讓自己從敵人的美色和糖衣炮彈中回過神來,想了想,靈機一動道:“我身體不好,不能洞房!”
時檐微怔,想起了柯盈還帶著心疾的身體,他抿了抿唇,翻身坐在床上,放棄了繼續(xù)下去的念頭。
柯盈松了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時檐不甘心道:“陳大夫說你近幾年的身體好多了,我明天問問他,應(yīng)該可以的。”
時檐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柯盈就一肚子氣。
身體好個屁,要不是她讓陳大夫隱瞞吐血的情況,她這里早就藥香十里了。
說起來,她身體不好都是因為誰呀!
柯盈坐起來,恨不得翻一個大白眼給時檐,洞房,一輩子都別想洞房。
她冷哼了一聲,想起了自己一開始的目的,道:“洞房的事情先放在一邊,時檐你到底還記不記得你一開始答應(yīng)過我的事情”
“你說的是答應(yīng)你的那一件事情”時檐回過神來,見剛才一番動作,柯盈的衣領(lǐng)有些亂,他伸出手,想為她正一正。
這樣的舉動時檐經(jīng)常為她做,但是這一回有了洞房的事情在前,柯盈可不敢讓他做了。
她下意識后退了一步,躲開了時檐的手。
時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柯盈沒有在意,她連忙低頭,自己隨手理了理,一邊整理,一邊接著時檐說道:“我說的是六年之約!六年前,你答應(yīng)過我,六年之后你不會再當山賊,如今六年之約馬上就要到了,你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嗎”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收到你們的關(guān)心了,我努力加油更新么
另外,我又想改文名了,話說為什么我每本文都要改一次文名呢。
咳咳,言歸正傳,你們覺得渡魔好聽,還是用文案的一句話簡介做文名比較萌,等一下,那名字說出來有點羞恥啊喂。
唉,老了老了,臉皮薄了
咳咳咳咳咳,最后作者君小聲地,羞恥地告訴你們。
一句話簡介是——別做大魔王了,做我的小公舉吧。
好了,我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