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溫?zé)岷粑鼑娫谒叄瑵L燙的唇輕輕咬了下她唇瓣,聲音低沉又帶著性感的啞:“乖,張嘴。”
溫酒的耳朵很敏感,被他那么輕輕一咬,忍不住輕聲啊了一聲。
下一刻,謝洵非的唇又覆過來,舌尖探入她唇齒間,溫酒下意識往后仰頭,似乎受到了驚嚇,想要避開,下一瞬,貼在她后腦勺的那只手,又把她小腦袋摁了回去,有些被動地承受著他強勢又溫柔的進攻。
她意識更模糊了幾分,僵硬的身體也逐漸軟綿成了一團。
不知過了多久,謝洵非的動作終于停了下來,呼吸有些急促,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嘴角,然后一路往上,親了親她的眼睛,最后停在她耳畔,性感得一塌糊涂的聲音低低開口:“舒服嗎”
溫酒意識還有些混沌,壓根兒就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只是下意識抬眼看他。
霧蒙蒙的眼睛氤氳了一層水汽,幾分懵懂幾分軟軟,看得人讓人更想欺負(fù)了。
謝洵非額頭抵著她額頭,眼眸低垂,看著她,嘴角彎起,一向淺色的唇瓣,此時鮮艷了幾分,連唇角的水光都帶了幾分讓人心驚的滟色。
他額角貼著她蹭了蹭,四目相對中,他笑了笑,低啞的聲音在靜靜的空間里蔓延開去:“只要是你,都讓我情難自禁。”
他只是擔(dān)心她有什么顧忌。
溫酒意識回籠,聽到這句話,臉頰燒了起來,染了一層醉人的酒色,這話讓她怎么接
她抵在謝洵非胸膛的手推了推人,左顧而言他:“我、我有點口渴。”
謝洵非聽到這話眼眸深了深,目光落在溫酒的唇上,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渴嗎哥哥給你止渴。”
說著,低下頭,唇就要覆上去。
溫酒反應(yīng)過來什么,腦袋轟的一下,整張臉?biāo)查g通紅,她連忙伸手捂住嘴,眼神有些控訴的意味,她嘴唇現(xiàn)在還有些麻,很可能還腫了,再來一次,都要成傷員人士了。
謝洵非唇貼在她手背上,啄了幾下:“都說了,對你,我情難自禁,腦子是有顏色的。”
溫酒想咬人,這說的什么混賬話。
她手拍在謝洵非那張斯文敗類的臉上,往后推了推:“你好好說話。”別動不動就騷話滿滿,她想打人。
謝洵非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又親了親,嗓音低沉魅惑:“我說的都是實話,哪里不好好說話了”
溫酒手指瑟縮了一下,那吻像是帶著電流,沿著脈絡(luò)通到了心底,讓她忍不住心悸。
她抽了抽手,沒有抽動,有些急道:“謝洵非,你別動手動腳的!”
謝洵非眉眼一彎,溫柔中又透出幾分痞意,他揚了揚眉道:“親都親過了,現(xiàn)在說別動手動腳,已經(jīng)晚了。而且,我們是男女朋友,未來的夫妻,這是我的合法權(quán)利,你無權(quán)單方面剝奪。”
溫酒:“…………”
她氣得想抽人,但手被這狗男人緊緊握著,只能抬腳去踹人。
只是,她現(xiàn)在坐在謝洵非腿上,這姿勢并不好踹人。
溫酒扭了扭身子,想要下來。
謝洵非雙手扣住她,狹長的眼睛危險的瞇了瞇,低聲警告道:“別亂動,老實點。”
溫酒不樂意了,腳丫子踢了踢:“我偏不老實。”
謝洵非扣著她的腰,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溫小酒,你蹭出來火的話,我可是要你滅的。”
溫酒愣了一下,隨后反應(yīng)過來什么,動作僵硬了下來,小臉卻氣得通紅:“你要不要臉!”
謝洵非頓時就笑了,把人抱在懷里,沒有半點不好意思:“我什么時候要過臉對你,我只會更不要臉。”
作者有話要說: 這也算中小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