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洵非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也笑了笑,隨后又閉上了眼睛。
車子到地兒,謝洵非看了看呼吸依舊平穩(wěn)的溫酒,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推開門下車,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彎腰探身過去,打算把人給抱下來。
溫酒是個感官很敏銳的人,雖然在謝洵非身邊會睡得沉一些,但稍微有點動靜,還是隱隱有些感覺的。
她迷迷瞪瞪睜開眼睛,隨后感覺自己身體一空,她一個激靈,睡意徹底消失,唰的一下睜開眼睛,對上謝洵非眉眼彎彎的笑眼:“醒了啊。”
溫酒松了一口氣,隨后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竟然被謝洵非公主抱著,她驚了下,蹬了蹬腿就要下來。
“老實點,亂蹬噠什么呢。”謝洵非抱著人往別墅里面走,嘖了一聲,“雖然你現(xiàn)在不到一百斤,但是這么折騰,也挺累人的。”
溫酒氣得想咬人:“那你把我放下來啊!”公主抱什么的,有些羞恥啊!
謝洵非一本正經(jīng)道:“不,我是個有始有終的人,抱都抱了,那必須要抱到地兒。”
溫酒:“…………”
她差點翻白眼,虧得這別墅里就謝洵非一個人,不然她也不用做人了。
不過,雖然別墅里只有謝洵非一個人,但還有一只兔子。
正扒冰箱,自給自足給自己準備晚餐的兔子,聽到門口有動靜,長長的耳朵立馬豎了起來,一定是他們家非非回來了!
它立馬抬爪子,拍上它那個小冰箱的門,小爪子一蹦一跳的蹦跶去了門口。
只是,還沒等它擺出歡迎的pose,客廳的燈就開了,然后,它看到它家非非竟然抱著一個女人進來了。
兔子頓時傻眼了!
一雙耳朵炸起來!有敵人出沒!
哪來的妖艷貨色!竟然敢讓它家非非抱!還是公主抱!!!
我的大錘呢!
不知道它家非非是兔子和酒酒的嗎!
它氣的張口去咬謝洵非的褲子,大豬蹄子,竟然趁著它家酒酒不在,抱別的女人回家!太過分了!
我咬死你!
謝洵非低頭看了一眼兔子:“松嘴。”
兔子.菊.花緊了緊,抬起憤怒的紅眼睛,瞪向謝洵非,委屈又生氣:竟然還敢兇它!要找酒酒告狀!
謝洵非低頭看了一眼同樣瞪著他的溫酒,嘆了口氣,把人放下去,抬了抬腳,讓扒拉著他褲的兔子下來:“這動不動就咬人的毛病,是跟著你學的吧。”
溫酒臉黑了黑,抬腳踩了他一腳:“我不僅咬人,還會踩人。”
說著,低頭看向地上的兔子,笑瞇瞇招手:“兔子,過來給姐姐抱抱唄”
兔子蹬腿,一點兒也不給面子,它姐姐只有酒酒,這妖艷貨,竟然還想抱它,看它爪子!
溫酒動作熟練地抓住兔耳朵,手指往它身上撓了撓,兔子立馬瞪大了眼睛。
在它的記憶里,會這么撓它的也就只有溫酒和謝洵非兩個。
它歪著腦袋疑惑,盯著溫酒看。
忽然瞪圓了一雙眼睛。
它家酒酒,不會整容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昨天急性腸胃炎犯了,實在沒有力氣去碼字了,今天的一章,也是又短又小又遲,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