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當初故意設計弄丟了小庭聲的那個惡毒后媽。
溫酒抿了下唇,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還是太陰謀論了,她總覺得,當初季庭聲走失的那件事情,處處都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
她想,除了那位惡毒后媽后,背后可能還有人在推波助瀾。
溫酒把書中提到的和傅家有關(guān)的所有人都在腦海中迅速過了一個遍,然后不是覺得這個人有嫌棄,就是覺得那個人不像好人,一時之間也沒有理出多少有用的頭緒。
她正凝眉思考著事情,忽然感覺額頭上貼過來一個微涼的手掌,隨后響起季庭聲低低的嗓音:“是不是不舒服臉色怎么這么差”
溫酒雖然沒有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臉色怎么樣,但是不用看,她也知道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昨天那場頭疼,就消耗了她不少心神。和季庭聲說完事情后,她又興沖沖去看那本系列文了,幾乎沒怎么睡覺。
她揉了下眼睛,隨口找了個理由:“可能是第一次坐飛機,不怎么習慣。”這話她也不算說謊,在此之前,原主確實沒有坐過飛機。
季庭聲問空姐要了條毛毯,調(diào)整了一下座椅,改為躺臥:“先睡一會兒,一會兒就到了。”
嚶,貼心boy啊!
溫酒甜甜笑了笑:“謝謝小舅舅。”
季庭聲拍了下她腦袋,把毛毯掖好:“睡吧。”
溫酒原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誰知道剛躺下沒三分鐘,那邊就沉沉睡了過去。
季庭聲靜靜地看著溫酒沉沉的睡顏,神色間卻漸漸多了一抹凝重。
昨天的事情,他并沒有把它當做是一場簡單的意外。
突如其來的頭疼。
隨后的暈倒。
無論怎么檢查都檢查不出的病因。
期間,差點驟停的心跳。
然后,醒來。
一切都透著不同尋常。
還有那個夢……
聽起來雖然很荒誕,但是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覺。
那個夢,也許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夢。
不簡單到什么地步,比如,在那場夢里,她看到了……自己未來的某個片段。
而且,從她醒來后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看,夢里發(fā)生的事情,想必很糟糕。
糟糕到她寧愿自己一個人面對生活的風風雨雨,也不愿意和溫家再有什么牽扯。
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他并不意外。
早在溫家一次又一次做出決定和選擇的時候,他不是就已經(jīng)猜到了嗎
季庭聲此時忽然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比原計劃早到了一天。
國內(nèi)直達航班,時間一般比較短,從南到北兩千多公里,也不過只有三個小時左右的機程。
時間幾乎是一晃而過。
溫酒一夜未睡,睡得有些沉,三個小時,完全不夠睡的,最后還是被季庭聲給叫醒的。
“先吃顆薄荷糖醒醒神,一會兒回到家再睡。” 季庭聲說著,不知從哪兒摸出來兩顆薄荷糖。
溫酒因為沒睡醒,頭還有點懵懵的,反應也變得遲鈍了一些。
聽到季庭聲的聲音,她慢吞吞地眨巴了兩下眼睛,原本就水霧霧的眸子變得更朦朧了幾分,看上去乖巧又嬌憨。
她揉了下眼睛,正要后知后覺地伸手去拿薄荷糖,嘴里卻是忽然感覺一絲涼意。
季庭聲動作自然地收回手,隨手把糖紙塞到口袋里,揉了下她頭發(fā),笑道:“走了,小姑娘,我們回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吃顆糖,花式旋轉(zhuǎn)求收藏!
開了一篇反穿書預收,喜歡的小姐姐可以到專欄先收藏一下下呀!
《被穿的原主回來了[反穿書]》
顧呦呦生活在一部豪門甜寵文里。
不過,她并不是手握甜寵文劇本的女主,而是商業(yè)聯(lián)姻的豪門闊太。
她有顏有礦,還有一對可愛的小兒女,對自己的生活挺滿意的。
但是。
有一天,一覺醒來后,她的身體被穿書女主占據(jù)了,她變成了阿飄。
然后。
那個女人理所當然地享受著她的一切,時而又吐槽她一兩句,想當然地給她貼了不少標簽。
更諷刺的是,她身邊所有的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并不是她……
顧呦呦:我的大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