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后,幾個人的語氣里都有了一種迷之自豪感。
小混混怎么了他們還抓小偷除暴安良呢!
溫酒:“………………”
行叭,你們開心就好。
她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往樓梯方向走去。
老舊的樓房,樓道狹窄又有些憋悶,兩邊墻壁上的石灰這兒剝落一塊,那兒剝落一塊,一眼看過去,還有點狗啃藝術(shù)感。
溫酒有些沉默地爬上四樓,捏著鑰匙開了門。
“小舅舅,你先坐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說著,她放下書包和鑰匙就進了廚房,正要把那個有些掉漆的電熱壺仔細清洗一下,這時,身后一個高大的身影貼過來,一只溫?zé)岣稍锏氖治兆×怂挠沂质滞螅浦沽怂膭幼鳎S后,身后響起他淡淡的聲音:“家里有碘伏、創(chuàng)可貼嗎”
溫酒愣了一下,隨后似乎反應(yīng)過來什么,有些緊張地看向季庭聲:“小舅舅,你哪兒受傷了”
“……”
季庭聲扶了下額,反應(yīng)怎么這么遲鈍呢,他沒好氣地抬起她那只右手:“我很好,只是家里的某個小孩手上破了一個口子。”
溫酒看到自己手上那個口子,怔了一下,似是想到什么,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應(yīng)該是剛才開門的時候不小心被劃到的吧。
季庭聲的目光有些沉,她覺得有些壓迫,掙了掙手沒掙開,不禁有些急了:“小舅舅你先松開,你這樣,我不方便去找東西。”
季庭聲不為所動,把人摁在一旁的沙發(fā)上,一手撈過來她那個書包:“我好像見你書包里有個小型醫(yī)藥盒子。”
說著,修長的手指拉開書包拉鏈,很快便從里面找到了一個小收納盒式的醫(yī)藥箱,里面整整齊齊放著幾樣感冒發(fā)燒的藥,以及幾片創(chuàng)可貼、一小袋棉簽和一小瓶醫(yī)用碘伏。
溫酒抿了抿唇?jīng)]有再亂動。
季庭聲一邊用碘伏清理她的傷口,一邊緩聲開口:“你認識剛才那幾個人”
溫酒嗯了一聲,低頭看自己的鞋尖兒:“初中的時候,一個學(xué)校。”
“他們叫你‘酒姐’,都比你小”清洗好傷口,季庭聲從幾個創(chuàng)可貼中拿了個粉色的。
溫酒抿了下唇:“不是因為年齡,是他們老大和我打架沒打過我。”
季庭聲挑了下眉,還和人打過架,他眼風(fēng)挑過去:“那小溫酒很厲害啊。”
溫酒點了點頭:“我爸爸當(dāng)過兵,很厲害的,爸爸說女孩子還是要懂得一些防身之術(shù)的,所以就教過我一些拳腳功夫。”
這些事情,原主的那本日記本上曾經(jīng)提及過一些。
季庭聲沉默了一下,伸手拍了下小姑娘的腦袋:“嗯,你爸爸很厲害,小溫酒也很厲害。好了,去收拾東西吧,注意一點,別碰到手了。”
溫酒愣了愣,有些驚訝地看向季庭聲,似是沒想到事情會這么結(jié)束。
季庭聲把醫(yī)藥盒收好,抬眸看向她:“怎么,小溫酒是想讓我?guī)兔σ黄鹗帐啊?
說著作勢就要起來,溫酒連忙擺手搖頭,丟下一句“我去收拾東西”,就一溜煙跑去了臥室。
一到臥室,溫酒就上演了一個變臉,看得小剪刀再次嘖嘖稱奇。
垃圾宿主絕壁是可以c位出道了。
溫酒抬起右手,看了眼手上那個創(chuàng)可貼。
粉色的呀。
她眨了眨眼睛。
悶騷男
嘻嘻嘻。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呀!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