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將下巴抵在他的發(fā)頂,低笑道:“別怕,我小心一點放,你疼的話就告訴我,我們慢慢來。”
“嗯。”傅清疏輕輕點頭,估計是覺得這樣太過軟糯,想將自己的面子拽回來,低聲說:“我哪有那么脆弱,你忘了你都打不過我。”
“是是是,我們傅教授最厲害了,比alpha還要能打。”
沈雋意試探著伸出一根手指,低聲問他:“怕嗎”
傅清疏屏住呼吸,艱難地搖了下頭,強自笑了下:“沒事,你怎么把我當小孩一樣,這點兒事就怕了。”
“那傅教授是不是應該放松一點”沈雋意稍稍動了動手指,低聲說:“不好放。”
傅清疏低頭,看見他說不好放的東西,哽看下呼吸又深吸了口氣,盡量讓自己慢慢放松下來。
沈雋意誘著他說話讓他分神,“之前給我辦的休學,現(xiàn)在我沒事,你反倒要住院,這苦讓我來吃就好了,你這樣我心疼。”
傅清疏忍著,低聲說:“不苦,用點藥罷……夠、夠了!”
沈雋意看不見進度,只能試探性的問他:“是不是抵住了”
傅清疏沒了平時的冷靜,顫著紊亂的呼吸不自覺的跟著他的話示弱道:“有點疼,能不能不用這個藥”
“不行。”沈雋意不容置疑的開口:“不準說不用這種話,我還等著你趕緊出院做飯給我吃呢,這幾天吃醫(yī)院的飯我都快吐了。”
傅清疏耳垂發(fā)紅,小口的吸了兩口氣。
“聽話。”沈雋意聽孫醫(yī)生說他現(xiàn)在很脆弱,也不敢硬打開生殖腔,只能耐著性子陪他慢慢來。
傅清疏深吸了口氣,嘗試著,好不容易才堪堪破口。
沈雋意將另一端放在他手心里,低聲誘哄:“自己拿著,小心點別弄臟了,我取藥。”
傅清疏顫著手指抓住,仿佛在握一塊滾燙的火炭,想扔又不敢扔,快要瘋掉了。
“沈雋意……藥好了沒有。”他實在拿不住了。
沈雋意取了滿滿一針筒的信息素提取液,估計是因為里頭還有其他藥物,竟然化解了他的信息素氣味,給他的隱瞞多了道保障。
沈雋意回過頭,看見他抖著手拼命忍著想扔了另一頭的模樣。
沈雋意攬著他,低聲揶揄道:“這么重嗎都快拿不住了,來,我看看有多沉,把我們傅教授累成這樣,汗都出來了。”
“……快點。”傅清疏別過頭靠在他懷里,咬著嘴唇閉上眼睛,卻在沈雋意注入的那一刻猛的睜開了眼睛。
“唔!”傅清疏低吟出口的那一刻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遽然瞪大的雙眸有一瞬間的失神,緊接著便是細微的顫抖。
沈雋意低頭抵住他的額頭,另一只手緩慢而勻速的往里注入信息素提取液,邊說:“這個藥很珍貴,不許浪費,知不知道”
注射的過程非常漫長,到最后一針筒的時候,傅清疏忽然用力的搖著頭,劇烈的掙扎起來,“沈雋意!住手!”
“怎么了”沈雋意忙停了手,抱緊他低聲安撫:“好了好了快要沒了,乖,我知道,我都知道這個藥不好受,馬上就好了。”
“不行。”傅清疏被困著動彈不得,只能伸手抵著他拒絕,“已經(jīng)……”
沈雋意親了他一下,放軟聲音安撫他,語速很慢的開口:“孫醫(yī)生仔細檢查過,這個藥是正好足夠的,你一定吃得下,乖一點。”
信息素提取液比他從后頸刺破腺體注入的那種要濃上數(shù)十倍,直接注入不僅難受還會帶來偽發(fā).情的狀態(tài)。
一絲縫隙都沒有,傅清疏卻平白覺得自己甚至聽見了晃動的水聲。
“真的、真的吃不……拿走,沈雋意……”
沈雋意不在乎這是不是用自己命換來的,他只在乎傅清疏能不能康復,抵抗住禁藥的侵襲,能否留住命,語氣不自覺的狠戾起來,沉聲道:“吃不下也吃!一滴也不許吐,聽見沒有!”
傅清疏被他嚇了一跳,咬著導管忍不住翕動了一下,低聲喘.息了聲,“沈雋意,你生氣了。”
沈雋意一怔,這才發(fā)覺自己剛才的語氣有多兇,忙道:“對不起,嚇到你了,但是你乖一點,全吃下去好不好,對你有好處的,我不會害你,相信我。”
“嗯。”傅清疏忍著幾乎漫出來的漲意,拼命的張著口呼吸,直到最后一滴信息素被送進去,管子被小心翼翼地拿出來。
沈雋意輕輕親了他一下,說:“好了,結束了。”
傅清疏埋在他的懷里,眼角不知道什么時候落了生理性的眼淚,沾在了他的前襟。
“別哭。”沈雋意將他托在腿上放著,攬著他輕輕吮去眼淚,低聲說:“我知道你難受,但是這是唯一能救你了辦法,為了我,再難受也忍一忍好不好”
“我明白。”傅清疏竭力調整了下呼吸,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說得出這種話,其實他想跟沈雋意說,真的好難受。
他不想要,可這是唯一的辦法,為了沈雋意,他即便再難受,也能忍得下去。
“這么點難受我還能忍得了。”傅清疏仰了下頭,強自笑了下說:“你別亂親,狗嗎放我下來。”
沈雋意咬了他的鼻尖一下,低聲說:“不能放,還沒結束。”
“嗯”
沈雋意稍稍松開他,輕輕的說出了一句讓傅清疏幾乎暈過去的話,“看到那個工具沒有,孫醫(yī)生說要按.摩生殖腔口五分鐘,那個才是最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