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擰眉,微微沉著聲音,像是生氣又像是責備“你專業(yè)課不學,初高中生無可也逃課大學是走后門進來的”
沈雋意冷哼了聲,“我從不走后門,你以后就知道了。”他說著,忽然停了下,欺近了靠近他耳邊,低聲問“您背后那個紋身,在哪兒紋的,我也想去,介紹我一下”
傅清疏原本就被他的呼吸影響,這句話一問手頓時一顫,杯子里的水灑出來,潑到手背上,但所幸只是溫水病沒有燙傷,只是沾濕了袖子。
他收回手,拿過手邊的白毛巾將茶漬抹去。
“路邊隨便找的。”傅清疏說“這東西抹不掉,除了一樣會留疤痕,不建議你去。”
“除了干嘛,挺性感的。”沈雋意歪著頭,也不知是認真還是不認真,瞇眼笑說“我喜歡,就是上回沒看清有點遺憾,我還有機會再看看嗎”
這話指向性太強。
傅清疏心尖瞬間一麻,不自然的縮了下手指,冷聲說“你有點分寸”
“幾分幾寸”
傅清疏臉色微沉,許奕有意無意地盯著這邊,實在是擔心的不行,眼看著兩人要打起來了,忙不迭端著半杯啤酒走過來“解圍”。
“教授,雖然學生最好還是別喝酒,但是能進您的實驗室我是真的很開心,這杯酒敬您。”許奕說實話有點忐忑,他從來沒見過傅清疏喝酒,不知道他會不會拒絕。
傅清疏站起身,說“我不會喝酒,以茶代酒,可以嗎”
話音一落,許奕還沒開口就聽沈雋意在邊兒上笑了聲,“您也是個做實驗的科學家,茶和酒的成分那能一樣嗎以茶代酒,這不符合科學依據(jù)。”
許奕乍一聽,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傅清疏別過頭,看了他一眼,拿過他面前的杯子,在許奕的目瞪口呆里一仰而盡,隨著喉結(jié)的微微吞咽,那杯酒全進了肚子,一滴不剩。
“生日快樂。”
許奕張了張嘴,從傅清疏的臉上移開視線,瞪了沈雋意一眼你給我閉嘴
沈雋意無辜地敲了敲桌沿,眼角微彎的笑起來,“教授,您搶我酒干什么,想喝自己拿不就得了,我喝過你也不嫌我臟”
傅清疏放下杯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么,你有病嗎”
沈雋意聽懂他話里的譏諷,騰地一下站起來“老子健康的很好吧,你才有病。”
傅清疏轉(zhuǎn)過身,跟許奕說“我去個衛(wèi)生間。”
沈雋意看著他的背影,一口喝盡了杯子里的酒,靠向了椅背,視線落在傅清疏的椅子上。
趙路說,喜歡一個人會不自覺地想讓他在自己的折騰下哭著求饒,還有那句“要么看自己射他身上,還是看他射自己身上”。
他自從母親死了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是愛了,他不想用情欲去定義喜歡,情欲不一定就是因為喜歡,他見過因為藥物影響,被發(fā)情驅(qū)使的母親,但母親不愛沈開云。
他從前沒愛過人也沒打算去愛誰,他的命早就不要了,能活到現(xiàn)在,只不過是因為不想讓沈遙傷心罷了。
沈雋意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影響,傅清疏明明是個beta,他沒有信息素,不會對他造成本能的勾動。
可趙路說到這個的時候,他腦海里第一時間就是傅清疏,想把他按實驗室里按講臺隨便按哪兒,讓他哭著求饒。
他確定自己不愛許奕,但對于傅清疏,他不能確定。
他要驗證,自己到底喜不喜歡傅清疏,是情欲,還是愛。
傅清疏今天出門前打了一管抑制劑,但臨近發(fā)情期,效用甚微,剛才沈雋意靠他很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信息素的影響,他有些暈。
耳朵里嗡嗡的,吵的人心煩。
他才一出門就覺得手腳有些發(fā)軟,本能地按住墻壁撐了下。
“傅先生”
傅清疏抬起頭,看見一臉驚喜的莫久小跑著過來,模糊地看著他臉上有著明顯的欣喜和意外,“你也在這兒吃飯嗎好巧。”
“莫醫(yī)生。”傅清疏收回手,艱難地站直了身子,強自冷靜。
“您還記得我。”莫久笑著說完忽然一怔,發(fā)現(xiàn)傅清疏臉上稍稍不自然地紅暈和發(fā)沉的呼吸,擰眉問“你不舒服嗎”
傅清疏皺著眉,保持了一點距離,淡淡說“不礙事,我還有事,改天再跟”
莫久有些不放心,看著他的臉,又看看自己的腕,打斷他說“你這樣也不能開車吧,太危險了,這樣,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送你。”
作者有話要說 來來來,敲黑板大家學一個新詞啊,明撕暗秀。
早知他來,我就不來了紅樓夢探寶釵黛玉半含酸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托馬斯楊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腐為耽生 3個;古樓八號、區(qū)區(qū)io、想吃四川桔子、起鄰、橘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奶爺 25瓶;羽語還休 20瓶;捏捏小熊貓、anjg安靜、白血球 10瓶;阿惜啊 6瓶;起鄰、布田布甜、28365164、蕪昳、yt 5瓶;夜栩y、 2瓶;燈燈、翊淅、無情臭豬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