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林深簡直想挖個地洞鉆進去。
他的臉燙得都快燒起來。
霸道校草的小嬌妻
還特意存貼
哥哥你的人設(shè)已經(jīng)要崩了好嗎
“我和墨爵城不是那么回事。”他深呼吸了好幾次,這才鼓足勇氣解釋“那只是同學(xué)們誤會了,開的玩笑而已。”
“嗯嗯。”林淵點點頭。
說話間,他已經(jīng)將車停在林家別墅前“到了深深。”
“真的沒什么。”林深再次強調(diào),“我們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所以放學(xué)后在一起學(xué)習(xí)而已。除了他和我,還有蘇甜甜。”
他索性一口氣說了下去“蘇甜甜也是我們班的同學(xué),墨爵城喜歡的是她。”
至于他們會在一起學(xué)習(xí)的更深層的原因,他當(dāng)然沒辦法告訴林淵。
林深說完,澄澈雙眸看向林淵。
林淵也在看他。
他盯著林深看了片刻,輕嘆口氣,俯身過來替他解開安全帶。
“深深。”林淵說“哥哥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他坐直身體,又摸摸林深的頭發(fā)“哥哥相信你交朋友的眼光,也相信你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因,更加相信”
他對林深笑“我的弟弟不會是個壞孩子。”
“快上樓去吧,早點洗澡休息。”林淵對他說“當(dāng)然,如果需要談心服務(wù),哥哥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當(dāng)天晚上,林深在床上滾來滾去,一直到凌晨兩點才睡著。
第二天早上,他當(dāng)然起晚了。
林深連早飯都來不及吃,一路狂奔而出,朝學(xué)校飛馳而去。
他前腳堪堪踏入教室,上課鈴就立刻響起。
高三f班的班主任已經(jīng)在講臺上站著,督促學(xué)生晨讀。
林深松了口氣,快步走到自己位置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他從前門走到自己座位的一路上,全班所有同學(xué)都在對他行注目禮。
那目光充滿崇敬。
又仿佛夾雜著對即將出征,守衛(wèi)國土的勇士的敬佩
他滿腹疑惑地將書包塞到課桌里。
他剛坐下,坐他旁邊的錢明明就湊了過來“深哥。”
錢明明連稱呼都換了“我都聽說了”
他朝林深擠眉弄眼“深哥,你真是太牛了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啥也不說了,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我怎么”林深話沒說完,心中忽然“咯噔”一下。
他想起來了,他昨天接受了陸淼淼的挑戰(zhàn)。
可是這種事,在確定可以贏自己之前,她應(yīng)該不會到處說啊
不然萬一輸了,面子往哪里擱
“那啥”錢明明又說話了,“深哥,你竟然敢和陸校花搶墨少,小弟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林深“”
“我還聽說,你還和人打賭,你要在半個月后的奧林匹克四門競賽中,單挑整個精英班,輸了的就自動退學(xué)”
“深哥”錢明明沖林深豎起大拇指,“你就是我們f班的英雄”
“等等。”林深奇怪,“為什么是整個精英班”
他就是和陸淼淼打賭啊。
還有,搶墨爵城又是幾個意思
他和陸淼淼打賭,而且確實存著要贏對方,讓對方從星尚退學(xué)的心思。
但他只是為了一勞永逸地阻止對方破壞墨爵城和蘇甜甜。
反正即使從星尚學(xué)院退學(xué),以陸淼淼的家境,也可以去別的很好的學(xué)校。
“深哥。”錢明明示意林深看他后座。
墨爵城的座位上空無一人。
“我覺得這事你已經(jīng)贏了,根本就不用和陸淼淼打賭。”
錢明明繼續(xù)說“你來得晚沒看到,剛才墨少有多帥”
他眉飛色舞地說道“就剛剛,精英班那些陸淼淼的追求者來找你下戰(zhàn)書,要讓你滾出星尚。你不在,墨少直接幫你扛了下來。”
“他們?nèi)四亍绷稚钔蝗挥蟹N不妙的預(yù)感。
“去體育館了啊”錢明明說“怕是全校一半的女生都去那里了。”
他嘿嘿嘿地笑“墨少要和他們?nèi)龑θ放#葞湍愠隹跉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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