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錦州刷了一會兒游戲,抬頭看時,卻看到他那精致得仿佛洋娃娃的同桌正拿著一個粉紅色漂亮的筆在一個漂亮的筆記本上記著那些她曾經(jīng)犯下的錯誤。
她的筆跡清秀工整,和她做錯的那些題完全不搭調(diào)的。、
路錦州看著她埋頭寫文的那個認真樣,笑了,眼中就頗有些不屑了:“人家說笨鳥先飛,你就是把翅膀撲騰斷了,也飛不起來吧。”
他剛才掃過一眼她那些錯題,簡直是嘆為觀止!
這么漂亮的女生,怎么可以這么笨?無法想象,真懷疑她是用腳底板來答題的。
顧一萌本來全身心研究自己的試卷中,突然聽到身邊的同桌這么說,抬起頭,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她就不明白了,她又沒得罪過他,為什么他要這么針對自己?難道他媽媽沒有教他要有愛同學(xué)幫助同學(xué)嗎?
路錦州見顧一萌竟然懵懂地望著自己,好像根本沒聽懂自己說的話一樣,也是嘆為觀止,一拍大腿:“得,遇到這么個笨鳥同桌,挺好,可以每天看樂子,娛樂身心,居家旅行必備!”
顧一萌瞥了他一眼,抽回了目光,繼續(xù)低頭做試卷。
她媽媽說了,遇到?jīng)]素質(zhì)的人千萬不要搭理,越搭理越自降身價。
對,就是這樣。
路錦州這下子也真是無言以對了,這同桌該說是傻呢還是修養(yǎng)太好呢?這都沒個反應(yīng),像個泥人,戳三下都不帶動彈一下的。
嘖嘖嘖。
顧一萌是沒心思搭理路錦州的,至于路錦州想什么,她也不想關(guān)心。對她來說,最關(guān)鍵的就是要好好學(xué)習(xí)——哪怕學(xué)了依然考試成績不好,可也得努力學(xué)是吧。
就在顧一萌打算把心思重新投入到學(xué)習(xí)的時候,她突然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小腹那里輕輕疼了一下,之后便感到下面一陣溫?zé)岬臐駶櫋?
作為一個高一的女生,她當然明白這是什么感覺,太熟悉了。
她感到很不妙。
這次親戚好像提前來了,可是她并沒有準備衛(wèi)生棉,宿舍里也沒有。所以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這是夏天,萬一量大了,把裙子都弄臟了,別人看到,還不笑話死她?
她僵硬地坐在那里,原來奮筆疾書的手停了下來。
她怎么辦?
旁邊的路錦州在嘲笑過這花瓶同桌后,便重新拿起手機來準備玩游戲。
可是誰知道就在這時,他感覺到了不對勁。
咦,那個勤奮的同桌怎么不勤奮了?
抬眼看過去,只見顧一萌跟傻了一樣坐在那里,手腳動都不動,就跟被人點了穴道一樣。
他挑眉,繼續(xù)看下去,卻看到顧一萌在當了半天的木頭人后,突然仿佛被充上了電,從課桌里掏出來手機,打開企鵝,竟然聊企鵝了。
從他的角度,看不清楚她在聊什么,不過卻可以看到左上角的兩個字“蕭縉”。
路錦州微微皺了下眉。
他當然知道開學(xué)第一天顧一萌和蕭縉的故事,這件事已經(jīng)傳遍了第一中學(xué),甚至曾經(jīng)在第一中學(xué)BBS上成為了top10熱門話題。可是他沒想到,這位“熱愛學(xué)習(xí)熱愛勞動認真上進”的乖乖笨蛋女竟然在自習(xí)時間給蕭縉發(fā)企鵝。
根據(jù)他的觀察,這并不像是她的作風(fēng)。
顧一萌并不知道身邊的路錦州已經(jīng)對她滿腹疑慮,她在頭疼自己遇到的難題。
大白兔粉又粉:“嚶嚶嚶,救命,救命!”
蕭縉:“?”
大白兔粉又粉:“怎么辦呢,我親戚好像來了!”
蕭縉:“誰?”
大白兔粉又粉:“我大姨媽啊!”
蕭縉:“?”
顧一萌哭了,他怎么就不理解?他平時不是很聰明的嗎?
于是大白兔粉又粉:“就是我的大姨媽啊!紅紅的大姨媽!”
企鵝的對話框里,那個叫蕭縉的昵稱一直顯示“蕭縉正在輸入……”
可是卻一直一直沒回應(yīng)。
足足過了兩分鐘,顧一萌才收到回復(fù)。
“明白了。那我?guī)湍闳ベI?”
作者有話要說: 蕭縉:紅色的大姨媽?這需要怎么樣的領(lǐng)悟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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