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荷蘭的史基浦機場后,夫夫兩個一人一個行李箱下了飛機。
機場已經(jīng)有人在等著他們了,是一個舉著牌子的華裔本地人,那人就是沈延找的導游兼翻譯。
那牌子上面用黑色馬克筆大大寫的漢字“霖沈”在一堆外語牌子中十分明顯,夫夫兩個走過去,沈延問道“你就是馬克吧”
馬克是華裔出身,但是早年和祖父母搬到荷蘭居住,因為祖父母都是華人所以漢語也十分好,成年后便做了當?shù)貙в危瑢=o來旅游的華人做翻譯,他的旅游攻略放在網(wǎng)上也廣受好評,是個小有名氣的博主。
馬克膚色偏黑,他笑起來時顯得牙特別白,他有些驚奇地看了眼沈延和霖喻舟,不由夸贊道“你們是我?guī)У挠慰椭蓄佒底罡叩囊粚谩!?
霖喻舟十分受用地彎起嘴角,被夸長得好看后他對馬克的好感度一下子飆升,他對馬克打了個招呼。
沈延也跟他介紹了自己的愛人“這個是我的愛人,霖喻舟。”
馬克在接到這個工作時就聽說來荷蘭旅游的兩位游客是一對新婚夫夫,所以并不意外。
之后,在酒店倒完時差后,馬克帶他們租了個自駕車,三人一起在荷蘭的首都阿姆斯特丹游玩了一圈,阿姆斯特丹十分奇特,大大小小的河道交錯縱橫,整個城市由一千余座橋梁相連,猶如水上之都,所以這里被稱為“北方威尼斯”。
河水清澈,水上劃船的人們自成一副畫卷,帶著荷蘭獨特的人文風情。
一天能游玩的景點不是很多,他們去了著名的梵高博物館,也品嘗了荷蘭有名的油塘餅和奶酪,一天不是在走就是在開車的途中,到了晚上三人找了間非常具有當?shù)仫L格的家庭旅館住了下來。
洗漱完后霖喻舟就躺在床上不想動了,他道“太累了,我現(xiàn)在覺得還是做個死宅好。”
沈延不由彎起唇,他道“旅游都是這樣,往往去一次就不想再去第二次。”
霖喻舟從柔軟的床上支起頭,他奇怪地看著沈延,對方從頭到尾都沒產(chǎn)生過一點疲憊,他是真的佩服了。
“你不累嗎”
沈延搖頭,他當初在國外上大學的時候每天都要比這累多了,不僅要從早起晚睡上課,還要完成許多課題任務,而現(xiàn)在,與霖喻舟一起游玩對他來說又怎么可能是負擔呢。
霖喻舟長舒了口氣,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果然是條咸魚,他家神仙老攻不僅會賺錢,身體也比他好,而且想到沈延是從常青藤畢業(yè)的,他內心更是深深地感慨
對不起,我給全國人民拖后腿了
不過還好,這樣的神仙男人是他的老攻。
等霖喻舟睡著后,沈延拿起手機走出房間,他撥打了一通電話,在夜色下男人神色沉穩(wěn),撥通后用著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緩緩囑咐道
“我是瞞著我的愛人的,所以希望你們能盡快準備好,我希望不存在一點失誤。”
“嗯,謝謝你們。”
掛了電話后,沈延走進房間,看著床上因為一天的游玩睡得很沉的青年,眉間從外面染上的冰霜頓時化為一潭春水,暖入心扉。
他輕吻了下霖喻舟的發(fā)間,心里越來越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來荷蘭的前三天他們都在游覽各處名勝景點,也吃遍了荷蘭的當?shù)孛朗常刻焱砩系骄频旰罅赜髦鄱祭鄣煤薏坏门c被窩這個小三天長地久,最后還是會被他的正房老攻拉去洗漱。
玩了幾天終于到最后一個旅游場景,荷蘭很有名的羊角村。
羊角村的交通幾乎都是河道,所以馬克帶他們租了個小船,這里的環(huán)境十分好,河水都很干凈,微暖的陽光灑在身上,讓人不由愜意地瞇起眼。
霖喻舟伸了個懶腰,不是很曬的陽光照得他暖洋洋的,他道“這里的環(huán)境是真的舒服啊。”
馬克笑道“那當然,不然我祖父也不會選擇在這里養(yǎng)老了。”
沈延似乎在想其他事情,霖喻舟用胳膊頂了下他,問道“在想什么呢”
難道是工作上的事情
沈延神色平淡道“沒什么事。”微微躲避的樣子明顯是有事的樣子。
霖喻舟挑眉,心想,喲呵,還有小秘密了
霖喻舟見沈延故意隱瞞,心里雖然好奇但也沒追根究底地問過去。
河道縱橫,河邊盡是鮮花和綠樹,以及美麗的建筑房屋,這里宛如童話世界。
霖喻舟一邊欣賞一邊拍照,他這些天拍了許多景點的照片都發(fā)到了家庭群里。群里面就只有他和沈延以及霖父霖母,沈延就在身邊,所以照片基本都是給爸媽看的,也算是給二老在線直播荷蘭的美景。
霖家唯一的仙女喻舟,多拍點我乖兒子的盛世美顏,我想看
霖大船老婆委屈jg
霖家唯一的仙女乖啊老公摸貓咪的頭頭jg
霖喻舟對這個家庭群怨念了許多年,說好的家庭群結果成了他爸媽的秀恩愛專屬群,明明都在一塊,還非要在群里對話,而霖喻舟也成了多年被秀恩愛的唯一受害者。
不過現(xiàn)在好了,有沈延在,他的心態(tài)也平穩(wěn)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