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說話”顧宇時在陶梓安耳邊問道,修長的手指, 摩挲著陶梓安年輕光滑的臉頰, 溫?zé)峒毮伒挠|感一流,讓顧宇時流連忘返。
這狗逼男主。
臉頰癢癢, 哦不,準(zhǔn)確地說渾身都癢癢的陶梓安, 哪里不知道顧宇時在調(diào)教他, 試圖掌控他。
太心機了。
如果他的確是一名十八歲的青澀學(xué)生, 比如原來的那個陶梓安, 肯定就死心塌地地拜倒在顧宇時的西裝褲下, 迷戀, 深愛, 永遠都爬不起來了。
可惜他不是,他哪怕不算歷盡千帆, 也不會隨隨便便動心的。
“要,當(dāng)然要,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然而現(xiàn)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陶梓安滿腦子只想著那檔子事了, 自然是百依百順,嘴甜如蜜,表白著側(cè)頭吮了下顧宇時漫不經(jīng)心撩人的指尖, 纏繞討好。
儼然一只被收服的小妖精, 又乖巧又熱情。
顧宇時愛看陶梓安對自己發(fā)狼, 他滿意地勾了勾嘴角, 再次低頭吻住陶梓安,一通極度密切的你來我往正在進行,然后將人打橫抱起,帶進自己的臥室。
“老公,我好愛你,我好愛你啊。”一整個晚上,陶梓安的聲音在顧宇時的房里不絕于耳。
這天晚上,顧宇時繳了三次糧,把陶梓安哄得服服帖帖,化成一灘水。
這天晚上之后,顧宇時覺得陶梓安又更愛他了,對他死心塌地;早上醒來,看他的眼神都泛著迷戀的微光。
“老公,你昨天晚上好棒哦。”被窩里,陶梓安像八爪魚一樣,嗲嗲地纏著顧宇時,哼唧道“怎么辦,寶寶不想離開你,不想去上學(xué),外面好冷的。”
都十二月了,s市進入嚴冬了。
陶總好些年沒有在天冬寒冷的城市過過冬,心理上有些不適應(yīng)。
遭到騷擾的男人,仿若未聞地繼續(xù)睡覺。
任憑陶梓安怎么煩他,依舊是不睜眼,不拒絕,也不搭茬,好像每個有媳婦的男人都有這種自動過濾的絕技,也是神奇。
“臭老公,又對人家愛答不理。”陶梓安目瞪口呆,昨晚還對他親親熱熱的一男的,過了一個晚上又恢復(fù)原來的死樣子了,靠
果然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起來啦,我餓了”陶梓安囔囔著,化身一條鯰魚,在顧宇時懷中扭來扭去“給我做早餐,我想吃你煎的蛋。”
這人也太煩了,顧宇時突然睜開眼,握著陶梓安的手放下去“煎蛋沒有,這個你吃不吃”
猝不及防就開車了。
“”陶梓安一瞬間愣了,天惹,大早上地怎么就開車了呢,還要不要上學(xué)了啦
壞人,但是不得不承認,老公的手感真好,嘻嘻。
“今天不吃,晚上來接我好不好”陶梓安小聲膩著男人,嗶嗶“晚上吃哦。”
陶梓安完全沒有羞恥心的樣子,直接讓顧宇時無處下手,趕緊將對方的爪子從自己那兒抽出來,以免擦槍走火。
“安分點。”傻逼男主沉聲“再睡二十分鐘,送你去上學(xué)。”
“哦。”這么冷的天兒,傻逼男主還是愿意早起送他去上學(xué),想想也還是很不錯的,陶總喜滋滋地心想。
今天時間太晚,自己做早餐是肯定來不及了。
顧宇時八點半起來,把學(xué)生哥送到學(xué)校,沒有多說什么就走了。
“個死男人。”陶梓安看著路上隨便買的早點,沒好氣地打開,發(fā)現(xiàn)是自己愛吃的餡兒,心情才好了一丟丟。
晚上在顧宇時那里放縱瀟灑,第二天早上叉著腿到學(xué)校上課的日子,陶總輕車熟路,并且目前還沒有厭倦這樣的造作時光。
“跟顧先生和好了”在教室里跟大侄子們相遇,他們關(guān)心地問道。
“和好了。”陶梓安咬著豆汁的吸管,摸摸自己脖子上星星點點的小草莓,輕嘆“男人嘛,床頭打架床尾和,沒有什么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
如果有,那就再睡一覺。
仨孩子尷尬地一笑,同時松了一口氣,和好了就好“所以顧先生只是陪朋友去喝酒”沒有給他們老三戴綠帽吧
“嗯當(dāng)然了。”陶梓安看著大侄子們,知道傳遞正確的愛情觀的時候到了“我跟你們講,我們當(dāng)初在一起的時候就約好了,不劈腿,不曖昧,踩線就分手。”
誰怕誰。
“厲害。”303的小帥哥們豎起大拇指。
滿眼佩服。
他們老三一普通學(xué)生,對上顧先生那種身份的人,竟然一點兒都不怯場,光想想就覺得令人十分佩服了。
而陶梓安不但不落下風(fēng),還動輒就要錢要車,幾百萬的跑車名表,顧先生跟不要錢似的往他身上砸。
唏噓。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根本不相信好吧
一天的課程,在陶總身體不太爽利的情況下慢吞吞地上完。
下課前,顧宇時發(fā)消息通知陶梓安,說周五晚上有應(yīng)酬,不能去接他下課,讓他自己去吃飯。
什么意思
那晚上還一起嗎
陶梓安想問,但是想了想又沒有問。
因為他現(xiàn)在有車有密碼啊,想去哪里還不是自己說了算么
不過車還扔在d吧附近的停車場。
陶梓安放了學(xué),先去了d吧一趟,去取車。
取到車便開著傻逼男主給的名貴跑車,像個閑散貴公子般,在s市這座紙醉金迷的城市隨意穿梭。
不管是路邊的小餐館,還是西裝革履才能進去的高檔餐廳,陶總都ok的,只要他喜歡就好。
“un baiser reiere”抬頭看到餐廳的名字,陶梓安一笑,好甜蜜啊,就選這家吃晚餐吧。
不過出入這里的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突然來了一個形單影只的小帥哥,就連服務(wù)員看他的眼神都透著同情。
陶梓安撇嘴,人家有老公的好吧只是工作忙沒空陪他來而已。
想著掏出手機,拍了一張自己一個人可憐兮兮吃晚餐的照片,發(fā)給顧大豬蹄子“壞老公,這家餐廳叫un baiser reiere,好甜哦,下次我們一起來吃好不好”
“”顧宇時知道這是一串法文。
“初吻啦,是不是很甜人家的初吻和初夜都給了你呢。”陶梓安回復(fù)著,一位身穿廚師服的法籍廚師過來為他服務(wù)。
長相出色的法籍廚師,用法語跟陶梓安打招呼“你好,親愛的。”
陶梓安用法語回“晚上好。”
法籍廚師眼睛一亮,驚訝地道“你會法語嗎”
“嗯哼。”陶梓安放下手機,跟年輕的廚師有說有笑地聊了起來“在貴國住過一段時間,那里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