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燊拿著檢查報告重新找到了醫(yī)生,醫(yī)生很快開了藥,于是回去的時候,金燊左手牽著女兒,右手提著一大包藥,胡奶奶手里提了一小包藥,邊走邊問道——
“爸爸這是要都是給我吃的嗎?好多啊,我不喜歡吃藥怎么辦?”
金燊說道:“每天三頓的藥,爸爸每天早上中午晚上過來監(jiān)督你吃藥。”
胡奶奶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爸爸,爸爸,我們回去再拿一點嘛!我以后都要喜歡吃藥了!”
金燊:“……”傻女兒。
拿了藥以后,父女倆就回家了,回家的時候,別墅里還是很安靜,胡奶奶的兒媳婦在樓上書房里工作,并沒有出來,金燊監(jiān)督胡奶奶吃了一道藥睡下了,這才離開。
他剛走不久,別墅就有人來訪,兒媳婦在書房里接到了電話,立馬下樓去門口接人——
“媽,你們怎么過來了?怎么我先打個電話,我開車去接你們。”
“胡濤他媽那個樣子,你抽得開身嗎?”胡奶奶的親家不滿地說道。
胡奶奶的兒媳婦說道:“她今天挺好的,沒有往外面跑,也沒有來打擾我,先是在沙發(fā)上玩了一會兒,然后又在房間里睡覺。”她剛才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客廳沒人嚇了一跳,去房間看,就看到床上胡奶奶已經(jīng)睡著了。
胡奶奶的親家沒好氣地說道:“胡濤還是不肯送去養(yǎng)老院嗎?養(yǎng)老院有什么不好的?”
胡奶奶的兒媳婦說道:“胡濤他媽膽子小怕生,胡濤的意思是再請個保姆回來,媽,你們想吃點什么,我去做。”
“又請個保姆,那得花多少錢啊。”胡奶奶的親家皺了皺眉頭。
胡奶奶的兒媳婦怕自己母親擔(dān)心錢的事情,于是說道:“胡濤他爸他媽都有退休工資,加起來有兩萬多,夠用了。”
“你別忙活吃的,我們不吃東西,我們這一次來就是說這個事情。”
“你說。”胡奶奶的兒媳婦覺得有點奇怪,說道。
“你還記得你有一個姨侄女在醫(yī)院里當(dāng)護(hù)士嗎?她說這幾天有一個年輕的護(hù)工天天去照顧胡濤的爸,而且跟胡濤的媽很親密,胡濤的媽老糊涂了,還管他叫爸爸。”
胡奶奶的兒媳婦說道:“我怎么不知道?”
“所以我來問問你們,這個別墅過戶了嗎?他們的存款,退休金發(fā)放的賬戶在你們手里嗎?”
“別墅還沒有過戶,存款和兩張銀/行卡都在我這里。”
“怎么別墅還沒過戶?她們都這個樣子了,還拽著這些東西要帶進(jìn)棺材里嗎?”
“她們只有胡濤一個孩子,所以我和濤哥都沒有多想,也沒有催他們。”胡奶奶的兒媳婦說道:“媽,你想太多了,雖然他們都有點老了,但是還是不至于把別墅留給外人。”
“你這個閨女怎么這么傻,你那個媽現(xiàn)在還認(rèn)識你們嗎?你們才是外人啊!她要是立個遺囑,把房子錢都給護(hù)工,到時候你們怎么辦?”
胡奶奶的兒媳婦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晚上跟濤哥說說,媽,你們別擔(dān)心這個事情。”
“不會。媽雖然不記得我們了,但是怎么也不會糊涂到把房子留給外人。”胡濤晚上回來聽說了這個事情,立馬說道。
胡奶奶的兒媳婦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說,但我媽的意思是咱們媽意識不清醒,容易被人騙。”
而這個時候,沙發(fā)上,胡奶奶對著一個知道從哪兒翻出來的老式手機,自言自語——
“爸爸,我給你唱個歌吧,我在幼兒園學(xué)的歌,很好聽哦。”
“小螺號滴滴地吹,爸爸聽了展翅飛……小螺號滴滴地吹,爸爸聽了快點回……”
“這里不是弟弟吹,是滴滴地吹,就是說,爸爸聽到聲音就回家了。”
胡濤和自己老婆對視了一眼,這個想法還是猶豫了一下。
胡濤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給律師打個電話。”
胡奶奶的兒媳婦說道:“對,還是問問,畢竟如果房子錢真的被人騙走,爸媽心里肯定會非常難受。”
胡濤拿出手機就撥通了電話。
那邊的律師很快就了解了兩口子的疑問,說道:“這個沒關(guān)系,你媽哪怕被人騙了,立了遺囑也不影響你們的繼承權(quán),她患有阿爾茨海默癥,在法律上來講,不具備正常的辨識力,不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法律不會認(rèn)同她立下來的遺囑。”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來啦,更新啦,承嘯爺爺快上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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