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鈺足足在健身房泡了一個月, 趁著虞總最近工作忙得不可分教,把身體鍛煉到完美的狀況。
在生日當(dāng)天, 蘇鈺拒絕了親崽子給他慶生的提議, 只說晚上會跟親崽子一起吃生日面。
蘇總興致勃勃奔赴虞總的約會。
蘇時樂看著像公孔雀一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土豪爹,默默為虞總掬一把同情淚。
事到如今,他也沒搞清楚當(dāng)年他爹是怎么和虞總滾了床單,但這些日子看著他爹天天像打了雞血一樣, 玩命的健身鍛煉, 還請了國外的行家請教擒拿手, 特意咨詢心理專家某些不可描述的問題。
蘇時樂除了去寫生以及跟著小老師看展, 全程陪同,用他爹的話說, “你可以不亂搞,但是別把無知當(dāng)純真, 成年人該懂的還是懂, 老話怎么說的來著害人之心不可有, 防人之心不可無, 上次你不就差點吃了蘇云鶴的暗算”
蘇時樂百口莫辯, 他不敢說上輩子看了那么多鈣片, 理論經(jīng)驗無比豐富, 但是能看虞總的熱鬧,以及接受戀愛專家有科研背景的“理論”教育, 還是受益匪淺。
不過, 也沒用, 蘇時樂低頭看著自己跟著土豪爹練出的四塊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雛形,長長嘆一口氣理論再豐富,也沒用,一發(fā)就能懷孕的男人沒膽子搞事情上床一時爽,下床火葬場。
他蘇時樂,當(dāng)代活生生的忍者神龜。
蘇鈺一路都在回想蘇時樂皺成團子的小臉,他家寶貝最近乖得不像蘇家人,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欺負崽子這么好玩
蘇寶貝就像個猴子派來的逗比,最近回家看見崽子就想笑,稍微逗弄幾句就炸了,比隔壁老王家的二哈還蠢。
看在蘇寶貝不是他一個人能生出來的情面上,蘇鈺決定今晚對虞總溫柔點。
一路穿過熱鬧的人海,蘇鈺抵達夜色頂樓時,周圍靜悄悄的,虞致這個暴發(fā)戶今天沒把酒吧包場,轉(zhuǎn)而包了頂樓。
蘇鈺推開最大的那扇包間門,包間里的燈亮起,一眼望去,室內(nèi)花叢錦簇,盛裝打扮的虞致,捧著一束藍色妖姬花束,在花束中央躺著一對精致的迷你小人,他們雙手交握在一起捧著一對折射著耀眼光芒的男戒。
戒指的材質(zhì)很特殊,不知名的黑色金屬,鑲嵌一圈碎鉆,低調(diào)而奢華。
虞致單膝跪地,深情款款,“蘇鈺,今年是我們相遇的第二十八年,我愛上你的第二十年,我不知道人生還有多少個二十年,懇求你給我個機會,余生一起走。”
正好奇鉆戒材質(zhì)的蘇鈺,猝不及防撞上虞總的告白。
虞致今天又穿了小裙子,蘇鈺已經(jīng)記不清是不是二十年前的粉色公主蕾絲裙,臉上沒畫浮夸得像死人白的藝伎裝,而是黑色蕾絲半遮面,性感妖嬈。
從他這個角度,求婚的虞總“豐乳肥臀”,柔柳細腰盈盈不堪一握。
蘇鈺憋了一個月的火氣蹭的一下竄上來,他移開視線,啞著嗓子說,“你先起來。”
虞致哪里肯,看出蘇總情動的跡象,干脆撲上來抱住虞致的大腿,像舍不得主人出門的哈巴狗,撒嬌的蹭來蹭去,“你不同意我就長跪不起。”
按蘇總以前的脾氣,肯定是扔下一句“你愛跪去門外跪著別礙我眼”就甩袖離去。
他最討厭被人威脅了。
可如今,虞總溫?zé)岬暮粑高^薄薄西褲,噴灑在胯間,許久沒見過世面的那家伙真不爭氣
蘇鈺沒走成,甚至沒能推開穿小裙子的虞致,半推半就的被虞總套上了圈,又被哄到吧臺上喝酒。
一杯辛辣的酒下腹,蘇鈺的理智回籠,移開視線看黑乎乎的窗外,不停的給自己鼓勁蘇鈺你爭點氣,不就是一個多月沒碰女人,不,忙得除了公司女 員工,都沒見過其他女人,下面的那家伙才會如此不爭氣。
你練了一個多月,流了多少汗,就是為了今天的反攻
蘇鈺往酒里加了些冰塊,又悶一口,強行壓下內(nèi)心的燥熱,拿出商業(yè)談判的勁頭準備狩獵。
“虞總閉關(guān)這么久,可是給我個大驚喜。”
“您的花樣可真多,這次的小裙子開叉可真高,虞總的身材比夜色的公主都妖嬈了。”
同樣幾杯酒下腹,臉紅得妝容都壓不住的虞總,有些招架不住蘇總的凌厲“攻勢”,努力轉(zhuǎn)移新話題,“我剛剛在下面碰見蘇云鶴了。”
“嗯”蘇鈺對談什么都沒興趣,反而長胳膊勾住臉紅得誘人的虞致,耳鬢廝磨,輕輕咬住黑色面紗,曖昧的叼住虞致精致的耳廓,“繼續(xù)我聽著呢。”
虞致不斷吞咽著唾液,平穩(wěn)的男聲有些顫音兒。
“那家伙還真是自甘墮落,大概那天被玩弄舒服了,居然想來夜色賣公然在舞池里和客人動手動腳,差點在包間里真槍實刀的干,夜色可是清吧,直接把人哄出去了,我找人打聽了一下,蘇云鶴已經(jīng)混成了晚上沿街攔車的鴨子,還有人說那家伙前面幾乎廢了,倒是吸引了挺多特殊情趣愛好者”
蘇鈺一邊聽著,一邊啃咬虞總的黑絲,像貪吃的小魚兒,力道不輕不重的啃咬掩在虞致后面的喉結(jié),聲音沙啞透著磁性,“不知我們虞總有沒有此類特殊愛好”
“咕咚”虞致吞咽唾沫的動靜太大,他狼狽的灌了一口酒,堵上蘇鈺不依不饒的嘴。
剛開始,蘇鈺還占據(jù)上風(fēng),后來虞致從對面挪到他身邊,甚至半推半就坐到他大腿上,手摟住腰,往下探去
蘇鈺立馬清醒了,伸手攔住虞總,順勢反手握住虞總的手,看著虞致喝酒后紅得像猴屁股的臉,狡黠的眼珠滴滴轉(zhuǎn)。“喝酒喝酒,虞總別急嘛。”
虞致自然不會拒絕蘇總遞到嘴邊上的酒,一杯飲下,沾染了紅酒香氣的唇湊近蘇總已經(jīng)微腫的唇瓣。
一杯酒一個吻,呼吸一次比一次炙熱,溫柔的吻漸漸變成野獸般的撕咬,越發(fā)激烈。
蘇鈺的領(lǐng)結(jié)已經(jīng)被撤歪,皮帶也被解開,他還在竊喜,虞致已經(jīng)喝下半瓶紅酒,臉紅順著頸部蔓延,連胸前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膚,也暈染上紅色,美得像迎風(fēng)招搖的罌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