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致裝聾作啞,反手關(guān)上門,把顧安平關(guān)在外面,自告奮勇,“處理這種人渣敗類,我比你有經(jīng)驗。”
“別為這種人臟了你的手。”
“你揍他一頓是痛快了之后呢讓我猜猜,是不是報警”
“最多判個年呢他出來后呢”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往后的日子長著呢,尤其你兒子還是個心軟的,別瞪我,他要是能長點記性,也不會喜歡上這種人渣,一個巴掌拍不響”
蘇鈺神煩,不客氣的懟回去,“我崽子我自己會教育,干你屁事虞總,您不覺得管太多,手太長嗎需要我?guī)湍愣缌藛帷?
蘇鈺火氣很大的,甚至擼起袖子準(zhǔn)備跟虞總干一架。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虞致急出一頭汗。
他只是想泡蘇總,怎么總弄巧成拙
明明最近撞得頭破血流,他已經(jīng)總結(jié)經(jīng)驗絕不能在蘇總這個二十四孝爸爸面前說他親崽子一句不好,至少不能當(dāng)著蘇總的面說。
虞致很幽怨的瞪了一眼他們身后托腮瞧熱鬧的蘇時樂。
道理他都懂,可就是憋不住,看這小兔崽子整天占據(jù)蘇總的全部心神,不爽極了。
可還是得放低姿態(tài),認慫。
“咱先不動手,別當(dāng)著孩子面家暴,影響不好。”
蘇總暴脾氣上來,哪里管得了這么多而且崽子早成年了,親爹暴躁一點也不礙事呸呸被虞致帶歪了。
蘇總較真,“別打腫臉充胖子,揍你算哪門子家暴”
虞致理虧,不敢再提,努力把話題拽回正軌,“那個,我有辦法解決地上這家伙,一勞永逸”
蘇鈺伸出去的拳頭,擦著虞致的臉龐,落在門板上,挑眉,“說。”
說話時,拳頭并沒有收回來,大有一言不合就繼續(xù)打臉的趨架勢。
虞致屏住呼吸,有些貪婪的盯著蘇總近在咫尺的蘇總,把小心思藏好,低語,“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蘇總?cè)粲兴迹樟巳^,也后退一步,盯著地上的人,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
虞總松了一口氣,“這種少兒不宜的事,換個地盤”
“夜色”
兩人不約而同笑了。
“行。”
蘇鈺踹了一腳在地上裝死的蘇云鶴,“別裝死,帶你去個好地方。”
蘇云鶴不動彈,虞致直接抓著衣領(lǐng)把人提來。
蘇云鶴掙扎,被虞致粗暴砍在后頸,暈過去了。
“景旭陽還是比這坨好多了。”
虞致沒忍住夾帶私貨,給景旭陽美言了幾句,“蘇總,可能您這話不愛聽,可忠言逆耳利于行。”
“呵呵”蘇鈺完全不想說話了。
蘇時樂被這一串變故驚動了,金魚大腦還沒想明白兩人打的什么啞謎,本能跟上兩人的步伐,被虞致攔下來,“小朋友,你都這么大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斷奶會自己回家”
"你對我兒子客氣點"蘇鈺受不了虞致對親崽子的陰陽怪氣,又要發(fā)飆。
虞致再次拿蘇總的愛子之心堵回去了,“我們接下來干的事情少兒不宜。”
一言不合開黃腔。
蘇時樂的腳步頓住,驚訝的捂住嘴巴。
不會吧
蘇時樂好奇的打量虞致這個最近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他眼前,從未掩飾對他敵意的男人。
目測比土豪爹年齡大,臉上明顯有小皺紋,有點老了。
顏值還在線,勉強跟蘇爹平分秋色,比蘇總還高,看著還壯。
看多了土豪爹的花邊新聞,還是第一次見這誰壓誰是個大問題。
“想啥呢”蘇鈺秒懂親崽子臉上的疑惑,敲了下他腦殼,“你爹我眼光那么毒,不是什么貨色都能吃得下去。”
“那就好。”蘇時樂松了一口氣,他對親爹找誰做情人都沒意見,只是對虞致的敵意心有余悸。
虞致沒聽明白父子倆的話,但很眼饞父子間的親密。
悄咪咪抓著蘇總的手,顛了顛手里的一坨,“還挺重的,我們快點把這貨解決了。”
“行。 ”
一行人從直打電梯下到地下車庫,虞致把還暈著的人塞進后備箱。
蘇時樂跟親崽子告別后,坐上了虞總的副駕駛。
一路相顧無言,低頭玩手機的蘇鈺被虞致是不是飄過來的余光瞧得不自在,沒話找話說,“虞總,看來跟夜色老總挺熟”
虞致有些緊張的扯了下領(lǐng)結(jié),模棱兩可的說,“還行。”
“那打個商量,今晚別吃獨食了,大家都是男人,一起玩才熱鬧。”
虞致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作響,還是擠出一個笑容,“好。”
一字一頓,“我們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