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大學(xué)外面的“城中村”里,蘇云鶴一臉憤恨的闖進(jìn)蘇時樂的臥室,在床底下,翻出記憶里那本日記。
他猴急的把日記本攤開,翻到最新一頁還是上次他看過的那張。
沒有任何新內(nèi)容。
不對勁。
蘇時樂從小就有寫日記的習(xí)慣,這厚厚的一本,里面許多頁殘留著淚痕,蘇時樂所有心事一覽無余。
從三年前,偶然發(fā)現(xiàn)蘇時樂的這愛好后,蘇云鶴時不時要翻出來,瞄幾眼,再偷偷放回去。
可這次,蘇云鶴不死心的翻到最后一頁,只感覺紙白得刺眼,一個字都沒有多出來。
怎么會這樣
蘇云鶴有些心慌了,這個便宜撿來的弟弟已經(jīng)暗戀他三年了。
平日里乖順得很,比隔壁養(yǎng)的德牧犬都聽話,怎么突然就變心了還勾搭上了蘇總
就憑那張貌美如花的臉嗎一個大男人,長得比女人都秀氣,如果不是酷似白月光,他才懶得理等等酷似蘇總
蘇云鶴腦子突然靈光了。
打開最新款智能手機(jī),開始搜索最近蘇總的新聞。
一個字一個字念出聲來,生怕錯過什么。
白月光和蘇時樂所有的緋聞,打的都是擦邊球,送花只拍到了蘇總和宿管大媽同框,也難怪狗仔會認(rèn)錯人了。
蘇云鶴混跡娛樂圈多年,也知道里面一些彎彎繞繞。
看著看著,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測都說子肖父,蘇時樂是他們家撿來的;蘇總,眾所周知,有個丟失多年的兒子
想到某種可能,蘇云鶴有些眩暈。
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后,蘇云鶴更深信不疑了。
蘇總還是高高在上的白月光,沒被人褻瀆;可跟屁蟲蘇時樂卻一步登天即將成為豪門貴子。
蘇云鶴嫉妒得臉都快抽搐了。
不行,他絕不允許,這個沒人要的小可憐踩到他頭上。
如今還沒認(rèn)親,蘇時樂已經(jīng)猖狂的敢威脅他了,等認(rèn)祖歸宗,怕是會狼心狗肺到,忘了他們家的養(yǎng)育之恩,反而恩將仇報。
蘇云鶴盯著手里沉甸甸的日記本,臉上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安城大學(xué)里,蘇時樂愉快的抱上金主爸爸的大腿后,美滋滋跟人溝通編程的問題。
程序他不會寫,可他迫不及待想鼓動金主爸爸把零售平臺搞出來。
他真的很懷念網(wǎng)購的便捷,更何況,隨著網(wǎng)購平臺的崛起,也有無數(shù)的商機(jī)涌現(xiàn)。
這才是他最熟悉的領(lǐng)域。
蘇時樂摩拳擦掌,如今守著金主爸爸,他一定要做第一個開網(wǎng)店的人,最好還能混進(jìn)金主爸爸的公司,爭取個很吉利的花名啥的
兩人從桌前,聊到宿舍熄燈,各自躺床鋪上繼續(xù)侃。
可憐景旭陽,從九點等到小吃街上沒人了,在凄涼的路燈下,拖著長長的身影往回走。
而這個夜晚,注定不是他一個人孤枕難眠。
蘇鈺在午夜前,拿到了私家偵探給的資料。
沉甸甸的檔案袋,像一座無法跨越的高山壓在他心頭上。
蘇鈺沐浴更衣,又跑去樓下買房時送的鎮(zhèn)宅神獸前拜了拜。
折騰了一身汗,把檔案袋都快瞪出一個洞來了,還是沒打開。
要不,還是明天直接去找蘇時樂做親子鑒定
如果不是還好,萬一真是他豈不是成了年少時自己最討厭的那種偷窺孩子隱私的家長
蘇鈺緊張的抖腿,只感覺桌上的檔案袋,成了燙手山芋。
作者有話要說 換了個沙雕封面,有沒有覺得棒棒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