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付陽把一杯熱牛奶喝完,王助理才上前拿過空杯,略蹲了蹲身和她柔聲說話:“陽陽,我是王助理。你爸爸還在家里等著你呢,咱們先回去,好不好”
“王助理”付陽呢喃。
“嗯,是王助理。”
“那我的錢包你帶來了嗎”
“帶來了。”
付陽伸出手,等王助理把錢包遞過來,熟練地打開,抽出那張最近又多了不少存款的銀行卡,往桌上一拍,“你要多少錢,我包了!”
此言一出,王助理驚呆了,喬淵臉黑了,圍觀眾則笑倒一沙發(fā)。
“笑什么”付陽一瞪眼,“這里面有八百多萬,難道還不夠嗎”
“夠夠夠!”魏庭軒一邊笑一邊使勁兒點(diǎn)頭,“他哪有那么值錢,你給八百,他就跟你走了。”
“八百”付陽瞠目結(jié)舌,“這么高的顏值才給八百,也太……”
她一臉同情看向喬淵,伸手想拍拍他腦袋,發(fā)現(xiàn)夠不太著,又改為拍肩。
“那你還是跟我走吧,我這邊工作簡單,也不辛苦,你只要在我需要的時(shí)候隨叫隨到就行了。”
她需要的時(shí)候……隨叫隨到……
這話怎么聽著那么讓人浮想聯(lián)翩呢
眾人面色古怪。
付陽接著語重心長,“其實(shí)我雖然包了你,但也不是不允許你接其他生意,只要你注意點(diǎn)別翻車就行。不然要是我和哪個親戚朋友找的都是你,豈不非常尷尬”
這……這還讓接其他生意
付陽:“總之,以后我爸爸如果逼我相親,你就是我男朋友了。你不知道現(xiàn)在有多少人就怕過年回家,被父母和七大姑八大姨追著問個沒完。你這么好的條件,改行當(dāng)臨時(shí)男友肯定吃香。”
魏庭軒等人:“……”
特么我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們聽這個!
到最后,王助理也沒能把付陽勸走,還是她熬不住酒勁兒靠在喬淵肩頭睡著了,被喬淵一路抱出酒吧送上車的。
王助理去和陳可她們解釋了下,幾人對付陽的渣酒量早已習(xí)慣,雖覺遺憾卻沒說什么。
等再睜眼,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
付陽躺在熟悉的大床上,迷茫地看著天花板回想了半晌,發(fā)現(xiàn)記憶從她喝了杯味道不怎么對的冰紅茶起,徹底斷片兒了,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概不記得。
不過既然平安回家了,那肯定沒什么事。
想不起干脆不再想,付陽揉著隱隱作痛的頭起床,下定決心以后能不喝酒絕不喝酒。
這宿醉的感覺,真的真的太難受了!
可她記不得,有人卻把昨晚那事記得牢牢的,忘都忘不了。
晚飯過后,付陽照例和土豪爹一起出去溜二狗。結(jié)果臨出門,付義接了個工作上的電話,付陽看二狗鬧騰得厲害,迫不及待要往外跑,就牽著它先出了門。
原本都好好的,被付陽提刀追殺了幾次,二狗在她面前也知道要夾著尾巴做狗。然而出門沒走多遠(yuǎn),它突然吃了興奮劑似的,汪汪著來了個提速沖刺。
你說付陽那小身板兒能拉住它嗎
她只能一路徒勞地喊著二狗,被脫著來到一個熟悉的頎長身影前。
特么你今天不追狗妹子了,反而圍著個帥哥不停叫喚,你是基佬狗嗎
付陽滿臉尷尬,“不好意思,我這就把它拽走。”
喬淵望著那不停往自己身上撲的蠢二哈,全身都僵了,“你拽得動嗎”
付陽更加尷尬,“拽、拽不動。”
“拽不動你還出來遛狗。”喬淵深吸一口氣。
“我哪知道它看到你就不聽話了,它平時(shí)不這樣的。”付陽不滿撇嘴,“我看是你自己有問題吧。”
看她這理直氣壯的樣兒,喬淵瞇起眼,“你是不是不記得昨天的事兒了”
“昨天,昨天能有什么事兒”付陽小眼神兒心虛地閃了閃,很快又梗起脖子,“冷不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會走錯也很正常,我又沒看到什么不該看的。”
“是沒看到什么不該看的。”喬淵勾唇,努力忽略掉腳邊亂撲騰的狗子,“可你說了步該說的,也做了不該做的,你難道忘了”
“我說什么了”付陽還真不記得。但別忘了她和他還有舊仇呢,她能在他面前弱了氣勢嗎那絕逼不能!
“你把我微信加回來了沒有”喬淵突然問了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沒。”
付陽話音剛落,就見少年劍眉微挑,臉上露出個十分玩味的笑,“我都是你男朋友了,你怎么能不加我微信哪有你這樣對自己男朋友的。”
男、男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付陽:以后我需要的時(shí)候,你隨叫隨到。
喬淵:行,來,咱們先把合同簽了。
付陽醒后:結(jié)婚證什么鬼!喬淵你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