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阮白所想沒差別,大部分玩家出于某種考慮,都藏身在了四樓。
鐘聲結束后,不少玩家都走了出來。
阮白留意了一下,發(fā)現(xiàn)大部分玩家都清楚了自己剛剛的做法,一出來就有意無意地盯著她看。
若是平時,她或許還會為此困擾,但第三個游戲,已經不是她的個人秀了,想要通關,她得出頭,必須讓所有人都配合她才行。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句話呢,一個男玩家就突然開口了。
“白軟軟,你是叫這個名字是吧”他毫不客氣地說,“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行為,會導致后面我們游戲難度增加啊”
對方來者不善,一開口便直接給阮白扣了個大帽子。
“就是就是,”旁邊的一個玩家附和起來,“本來抓我們的只是普通的小孩鬼,腦子笨,往高的地方藏,躲一躲就能過去,可是現(xiàn)在有兩個鬼怪由玩家來承擔了,他們腦子可靈活多了,也知道我們會藏哪些地方。”
“至于成為玩家的鬼它們那么蠢,很有可能被抓住,導致游戲無法結束”
聽到這里,不少玩家臉色都微微一變。
確實,第一輪游戲里,仗著鬼怪身高的便宜,不少玩家都躲了過去。
就像那位女玩家,要不是被阮白坑了,她第一輪游戲八成不會被抓。
等到第二輪,急切需要重新拿到身體的玩家,就會開始瘋狂搜人。
他們深諳玩家藏身套路,比鬼怪還要更機智,指不定還會詐人
“軟軟,你這么做,可真是自私自利,害人害己,”那個玩家冷嘲熱諷,“等到后面,你該不會為了活下來,又繼續(xù)害人吧”
被這么一頓說之后,剩余那個女玩家看向阮白的神色,就有些難看了。
至于那兩個鬼怪,它們呆呆地站在人群里,誰也不知道它們在想什么。
阮白見狀,便知道這兩個男玩家,八成就是和那個女玩家一起的貉成員了。
他們很擅長挑撥離間,尤其是阮白的行為在不知情的人看來,確實站不住腳。
舍小雪等人聞言,瞬間察覺到了對方的惡意。
寧柔更是直接開口罵了回去“她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們不要血口噴人”
“就是啊,我對這個妹子印象還挺好的,”一旁的蓮花男也跟著說了兩句,“我相信她不是那種自私的人。”
他之前就看到那個女玩家和這兩個咄咄逼人的男玩家暗地里商議,知道他們不懷好意。
后來女玩家去搭訕阮白,他還特地提醒了阮白一下。
如今面對這種情況,他也愿意站出來,替阮白說兩句話。
面對這種場面,不少人都擔憂地看向了阮白。。
出人意料的是,看著那兩個玩家,阮白不僅不發(fā)怒,反而還笑了出來。
“為什么游戲會無法結束”她反問道,“誰說,我就沒有破局的辦法了”
就在剛剛,阮白通過女玩家驗證了顧不朝的說法后,她腦海里也隱隱約約有了一個念頭,有關這個游戲該如何通關的。
她正好,想讓大家在第二輪游戲里試一試呢。
其他玩家聞言,紛紛露出驚異的神色。
倒是顧不朝好像明白了什么,嘴角微微一勾。
“我有一個辦法,可能讓大家通關游戲,”另一邊,阮白繼續(xù)說著,“如果可以,希望你們能聽我的話。”
雖然她用的是商量語氣,可她的心里,卻絲毫不慌。
目前的10個玩家里,2個鬼,2個貉成員,2個路人,剩下的分別是她,顧不朝,寧柔和舍小雪。
顧不朝他們肯定聽她的,鬼怪珍惜自己得到的身體,想必也會聽她的話,能反抗的,只有4個人,可是她不覺得,路人會站在人少的貉那邊。
所以,她相信,只要方法沒有錯,那么不出兩輪,這第三場游戲就能結束
“不信我的,可以現(xiàn)在就走,”阮白平靜地說,“愿意跟著我試一試的,可以留下來。”
那兩名貉成員聞言,對視一眼,一個人走了,一個人留了下來。
而剩下的人,不出所料,全部都沒有走,哪怕是剛才還對阮白面露懷疑的玩家。
能藏身的地方,他們差不多都清楚了。
如今要緊的,是成功找出結束游戲的辦法。
看著這些留下來的人,阮白并不意外。
她沒有再遲疑,而是開門入山,開口說道“你們還記得游戲開始時,系統(tǒng)送給我們每個人一個的行李箱嗎”
那個行李箱里,有來自主人的邀請函,有和他們身份有關的報紙,還有幾套一模一樣的、可供他們換洗的衣服。
玩家出于安全考慮,通常不會換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阮白之前也沒把這些衣服當一回事。
但游戲既然給了這套衣服,就必然不是白給的。
“要是不看清臉,不認出人是誰,游戲是不會算鬼怪抓到人的,”阮白說,“所以,只要我們穿一樣的衣服,弄個面具遮住臉,哪怕被鬼怪發(fā)現(xiàn)了,也能堅持逃很久,甚至可以借此擺脫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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