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個中年男人似乎是接近煉氣十二層,比他弱一點點,但另外兩個年輕男人只不過是煉氣五六層,哪個也不可能是能畫出那個符咒的人,但是他卻能肯定,就是這三個人搞得鬼!
而且這三人肯定還有幫手!
洛議之瞄準了嫌疑人,消防車也趕過來了,有消防員開始卸車門,同時向車里喊話。
另一邊,張道長和他兩個徒弟站在人行道里面,遠遠地看著車禍中央。
“師傅,怎么樣了”一個矮個子男的小聲問張道長。
張道長神色黑沉,眼睛死死地盯著那輛前面被撞凹的路虎,冷笑:“這小子居然這么有能耐。”
他明明用了兩張師傅留給他的看家符咒,里面包含了他師傅突破筑基時的靈力,居然沒把那個路虎給撞爛,僅僅是撞凹
那可是包含了筑基大能的能力,在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人比他師傅的靈力高修為高,這小子居然能扛下來!!!
怎么可能!!!
“師傅,那車門卸下來了,那兩人......”
那兩人居然沒死!
另外一個瘦高個青年忍不住驚呼出聲,下一瞬卻突然呼吸一滯,像是被人狠狠掐住了脖子。
只見那從車中出來的少年抬起頭,泛紅鋒銳的眼神狼一般地狠狠盯著他,仿佛下一刻要撕碎他的喉嚨!
“師,師傅,他他他......”矮個子的青年手忍不住發(fā)抖,聲音極小,“他認出什么來了!!”
“閉嘴!”張道長沒想到他付出了那么多那么珍稀貴重的高級符咒,都沒把裴宴淵和那少年弄死,臉色難看至極,現(xiàn)在被這么狠厲清明的眼神一刺,心突然有些發(fā)慌。
“胡說什么,怎么可能,他憑什么認定是我們。”
一陣鈴聲突然響起,張道長微不可查地打了個激靈,呼吸了口氣才故作鎮(zhèn)定地接了電話,“喂,席少爺。”
“......這是意外,我準備充分,正常情況下根本不會是這樣。”
“席少爺?shù)闹肛熚也唤邮埽@件事內有蹊蹺,這人能耐不可思議地大,必須重新估量,從長計議。”
“......”
裴宴淵很快就被送上了救護車,洛議之緊跟著,另外一輛跑車和一輛受波及的出租車里的人則昏迷著被送上了另外一輛救護車,都被洛議之用靈氣封住了生氣,暫時都不會有生命危險,等時機到了,他會給那幾人服用百用去病湯和養(yǎng)身湯,讓他們恢復健康。
在裴宴淵被送上救護車時,焦急的席秉謙趕了過來,眼底的擔憂濃郁得要凝成實體,也要跟著上車,卻在上車時一不小心,腳一滑摔了,牙狠狠地磕在車沿,嘴角洇出一些血絲。
“席秉謙你怎么這么不小心,你......你還是快去看牙吧,宴淵這里有我照顧。”洛議之的視線從裴宴淵臉上移過來,眼底不掩關心擔憂,但明顯更多的是焦躁悲傷,顯然在因為裴宴淵的傷而難過。
“我沒事,淵子最重要,我不跟著去我不放心。”席秉謙吐出一口血水,居然磕掉了半顆牙,他心里狠極,意味不明地看著洛議之,卻沒在他臉上看到一絲不對勁,難道......他剛剛真是不小心滑的,和洛議之沒有半點關系
不過這洛議之的確不應該知道什么,畢竟他的計劃都瞞得那么緊,洛議之不弱不是神了,怎么能這么短時間就得知一切。
但該小心還是要小心。
席秉謙搖頭,只說:“不行,淵子居然出了車禍,我不跟著去看看怎么能放心。”
“真不用,你還是先去看看牙吧。”洛議之說完,旁邊的護士也道:“跟一個人就夠了,跟太多不行,快下去。”
那護士年紀不小,做事利落又有些兇,很快就把車門拉上了。
救護車很快到了醫(yī)院,給裴宴淵做檢查,裴宴淵雖然受到了不小的撞擊,但好在內臟器官都沒有特別嚴重的傷,不過腦袋在護著洛議之時撞到了窗戶,失血之余,還有些中度腦震蕩。
裴宴淵被做完檢查,就被送到了病房,洛議之一直坐在裴宴淵身邊。
等病房里護士醫(yī)生都走了,洛議之迅速地關上門,掐了隔音決,然后緊緊地抓住了裴宴淵的手。
從被救出來起一直昏迷到現(xiàn)在的裴宴淵睜開了眼,深邃灰藍的眼底復雜深沉,洛議之辨不清他的情緒。
“一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訴我。席秉謙......他有什么問題”
“有。”洛議之頓了頓,咬著牙說:“如果我說,車禍是人為,要害我們,而且......席秉謙是主謀之一!宴淵你相信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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