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成和夏棉一直待在病房里, 洛議之完全找不到機會進去接近小孩兒, 干脆先回了山海莊園。
而經(jīng)過了一天, 他的賬號粉絲漲幅也趨于穩(wěn)定了, 不再爆炸式增長, 頁面也不再崩潰,可以打開。
粉絲數(shù)上裸的以2開頭的九位數(shù)晃亮了洛議之的眼。
兩億一千萬
已經(jīng)漲到兩億一千萬了
而他發(fā)的上一條的評論的數(shù)目也超過了八位數(shù), 逼近九位數(shù)
洛議之頓時彎起了眼, 興奮得不得了,他居然這么容易就超過裴宴淵了, 真是天道助他他瞄了一眼熱搜上還沒掉下前三的“伊瑟林大贊一只品牌”和新出的一個熱搜“洛一只再創(chuàng)華夏網(wǎng)粉絲數(shù)目最高紀錄”, 抬手發(fā)了一條動態(tài)。
“感謝各位粉絲小天使的厚愛和支持以后我會每月抽兩次獎,每次中獎?wù)呖梢缘玫揭惶鬃o發(fā)用品包含一瓶茂發(fā)液和育發(fā)液或者一套護膚品五大系列任選, 希望大家可以繼續(xù)支撐一只品牌的產(chǎn)品”
動態(tài)剛發(fā)出去兩秒,一刷新, 評論瞬間沖至了一千多條, 幾乎全是在喊爸爸
洛議之心情特別舒暢, 欣慰又滿足,隨手挑了個幸運兒回復評論,宣布他中獎了, 讓他去找一只小助理兌獎。
抽完獎, 洛議之就開始繼續(xù)監(jiān)聽醫(yī)院那邊的動靜,發(fā)現(xiàn)夏棉和秦志成還是一直待在病房, 他便沒再過去, 等到了傍晚該吃飯時, 洛議之對裴宴淵說了秦志成一家子的事兒。
裴宴淵沒想到洛議之救了兩次的那個小男孩居然就是秦志成的兒子秦清文,想了想對他說“秦志成這個人不可深交,你如果要救那個小男孩,不必光明正大和他交易,暗暗把百用去病湯喂給小孩兒喝了就行。”
“怎么了秦志成這個人不好么”洛議之一愣,覺得裴宴淵話里有話,連忙追問,“為什么不可以深交,還要偷偷進行”
“因為這個人太過貪婪,并且不念舊情,以利益至上為原則。”裴宴淵把飯桌中央的草莓舒芙蕾和草莓芝士蛋撻往旁邊面前推了推,說“等會兒再吃這個,先吃飯。”
正一手一個大嚼特嚼的洛議之一哽,不情愿地鼓著腮幫子說“我才吃了兩個”
裴宴淵眼角微微一彎,聲音溫柔,“乖,現(xiàn)在吃了你就吃不下飯了,一會兒再吃。”
“什,什么乖不乖的,誰要乖了。”洛議之臉不禁一紅,抬起下巴眼角一瞥,傲嬌凌厲地掃了裴宴淵一眼,嘟嘟囔囔“你不要把我當小孩兒哄”
話雖這么說,洛議之把手里兩個草莓芝士蛋撻吃完后,卻也不再去拿甜點了,而是乖乖拿起筷子吃起了菜。
哼,他才不是耙耳朵呢,他是疼老婆
裴宴淵看著旁邊乖巧吃菜的少年,成熟深邃的眉眼間柔色愈發(fā)濃厚,伸手給洛議之加了筷子鮮嫩的蝦仁,接著之前的話題繼續(xù)說“以前我和秦志成夫妻倆打過一些交道,這人表面上溫厚寬和,其實心機很深,公司事務(wù)看著是他的妻子李慶蕊做主談判,他退居在他那個潑辣精明的妻子背后,其實每一個談判,都有他在插手,不仔細想不顯,我也是因為一次意外偶遇,發(fā)現(xiàn)秦志成的背后心機,不過因為他并沒有設(shè)計害過裴氏,所以我便沒太過把那件事放在心里,只當是秦志成是想暗暗攬權(quán),把權(quán)利都從他妻子手里圈進自己手里。”
裴宴淵說著有些口渴,喝了口湯繼續(xù)道“但當時我覺得他實在是多此一舉,李慶蕊在談判時干練潑辣,轉(zhuǎn)過身對他說話時卻是溫柔至極,是個非常能干又非常愛家庭的女人,秦志成的那些個隱秘心思,實在是有些小氣猥瑣,不過我看著他們的家庭至少是很和樂的,我自然也不可能去多此一舉,插嘴人家家務(wù),不過我就算插嘴提醒了李慶蕊,她也不會信我。”
“然后呢”洛議之突然有些不詳?shù)念A感,“你說他們的家庭很和樂,是說他們夫妻倆很疼他們的兒子么”
“不是,他們當時沒有兒子,我們合作結(jié)束后,聽說李慶蕊懷孕了,然后她就正式退居二線,結(jié)果在那個小孩大概才一歲多點的時候,就出車禍意外去世了。”
“小清文一歲多點時他媽媽就去世了”洛議之算了算,“也就是說小清文一歲半到兩歲的時候,秦志成和夏棉再婚,現(xiàn)在他們結(jié)婚三年多點,小清文正好五歲,對,時間對上了。”
洛議之想起網(wǎng)上那些八卦,又忍不住問“那秦志成真的出軌了么,夏棉是第三者插足么”
如果是的話,小孩兒就太慘了,一個小三當了后媽,他不信她真的良善。
“這個我并不清楚,不過我覺得秦志成這么心急深沉的人,娶夏棉應(yīng)當是有很多考量。”裴宴淵放下碗筷,眼眸微斂“即便他真的把夏棉當做真愛,也不會因為夏棉就讓公司股票動蕩兩個月之久,當時損失并不小,并且把一手捧出的一線流量圈養(yǎng)在家,這實在是不符合他的利益原則,所以你不要正面和他接觸,知道么”
裴宴淵話這么說著,心底就繚起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危機感,之前他也不是沒調(diào)查過秦志成,只不過沒調(diào)查出什么特別來,加上裴氏沒有遭受過秦志成的算計,他便把這事兒放下了,現(xiàn)在一想,心底卻是生了些冷意。
“那能是為了什么”洛議之更疑惑了,他實在想不出秦志成一個利益至上的人會因為什么原因就放棄那么多利益。
“這個需要調(diào)查。”裴宴淵雙手交叉眉間微攏,不知怎的莫名起了一絲森涼的預感,總覺得這個小孩兒的病發(fā),將是一切的源頭。
洛議之也皺眉,決心他要好好調(diào)查,并且治好那個可憐的小男孩。
時間一轉(zhuǎn),幾天后,秦清文這個小白菜與秦志成和夏棉的配型結(jié)果出來了,沒有一個配型成功。
并且骨髓庫里也沒有合適的骨髓。
夏棉一時間哭泣不止,秦志成也皺眉抽起了煙,好不容易退了燒的小清文扒著被子,睜著濕漉漉的眼睛迷茫地看著另外兩個大人。
“先生,不要在病房里抽煙。”護士進門給小清文換藥,皺眉看著秦志成,“你這樣對小孩子的病情毫無好處。”
秦志成情緒煩躁,轉(zhuǎn)身出門,差點撞上了隱身在一邊的洛議之,嚇得洛議之連忙往后一跳。
“小文,媽媽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啊。”夏棉抱著小清文,把他的臉埋在自己懷里,流著眼淚親小孩兒的發(fā)旋,“怎么辦啊,怎么辦”
“唔。”小孩兒被悶得難受,小手掙扎了兩下,“熱,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