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再罵人的話,再裝得直爽可愛也沒用了。”洛議之冷冷一瞥,抬腿就走。
直到走出十幾米了,還能感到身后那個男人的淫膩視線,洛議之惡心地皺起臉,呸呸兩聲。這個世界就這點不好,不能隨便教訓(xùn)人,要是以前,他早把這種人的眼珠子挖出來了。
嗯太兇殘了,不好不好,他現(xiàn)在要當個優(yōu)秀的社會主義接班人。
旁邊的邵天漢見洛議之皺著個臉,很不高興的樣子,忍不住說“大哥,剛剛怎么不教訓(xùn)洛亦萱和裴鍛霖,雖然我們邵家是比不上洛家和裴家,但是我就是一紈绔,你可以讓我?guī)湍愠鰵獍∥也粫惺裁词聝旱摹?
被新收的小弟的“孝心”感動了,洛議之臉色好多了,微微仰起下巴,笑了一聲,“我要教訓(xùn)他們,還要小弟去頂缸么,那我這大哥也當?shù)锰珡U物了,沒事,其實我已經(jīng)教訓(xùn)他們了,不過不能立刻見效。”
說著,洛議之一皺眉,“你剛剛說那個男的叫什么裴鍛霖”
“對啊,他就是裴鍛霖,裴家的小少爺,也是裴三爺裴宴淵的親堂弟。”邵天漢這么說著,眼底光彩亮了又滅,憤慨地攥起拳道“這老天真不公平,裴鍛霖這種人渣,到處禍害人,居然身體倍棒吃嘛嘛香,裴三爺那樣才華手段人品和相貌都頂尖的人卻病重瀕死那裴鍛霖這幾天還四處宣揚裴三爺死了后他就是裴氏的當家人,被一群人捧著恭維,我呸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要是裴氏交到他手里,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倒”邵天漢聲音突然一頓,眼睛噌地錚亮,扭頭火熱地盯著洛議之,“對了大哥你那藥能不能去救裴三爺”
洛議之心道他早救完了,可又不能說,模樣又得意又憋得謊,只搖頭不說話。
“哎,我也知道這不太可能。”旁邊的邵天漢卻是以為洛議之是在慚愧他救不了,嘆了口氣,“聽說世界權(quán)威醫(yī)生也無能為力。”
這話洛議之就不愛聽了,好像世界權(quán)威救不了他就肯定救不了似的,剛要爭辯幾句,就聽到身后十幾米遠處突然爆發(fā)出一聲尖叫。
\"啊”
爆發(fā)的女高音尖利刺耳,邵天漢聽著聲音耳熟,轉(zhuǎn)身一看,就見他們身后遠處的洛亦萱瘋了似的尖叫,腳下奶茶灑了一地,臉漲成豬肝色地趴著干嘔,“嘔”
“這奶茶里怎么會有臭蟲必須找那奶茶店算賬”
洛亦萱旁邊的裴鍛霖臉色也很不好看,腦海里洛亦萱吐出一個快三厘米的臭蟲的畫面揮之不去,忍不住也有些犯惡心,離洛亦萱至少兩米遠,在那故作關(guān)切地道,“亦萱,我先帶你去忍不住醫(yī)院看看哎,你剛剛別揭開蓋喝就好了,不然也不會”
“嘔”裴鍛霖這邊說著,洛亦萱吐得更厲害了,恨不得把膽汁也吐出來,她喝奶茶喝到最后向來是揭開蓋仰頭喝,很多男的都喜歡她這種豪爽嬌憨不做作的樣子,她現(xiàn)在卻恨不得把一分鐘前揭開蓋的自己掐死。
裴鍛霖臉也有點綠,畢竟他之前可和洛亦萱舌吻了,雖然那時候洛亦萱還沒有喝奶茶,但是想想也難免有點膈應(yīng)。
“鍛霖哥,麻煩你帶去醫(yī)啊”洛亦萱仰起臉眼睛霧蒙蒙地看著裴鍛霖,卻是一句話還沒說話,驚嚇得又叫了一聲。
裴鍛霖被洛亦萱突然的尖叫嚇了一跳,可眉頭還沒皺起來,突然感到一涼,不對,屁股也涼
低頭一看,的布片正好施施然地飄落,露出他大紅色的內(nèi)褲,下意識往后一摸,屁股后居然也破了大洞,從屁股上一直爛到了大腿根。
“哈哈哈哈哈”邵天漢看到這一幕噗地大笑出聲,指著那前后兩開門的裴鍛霖笑得眼淚都要出來,周圍的路人也都往這邊看來,表情驚訝又嫌惡。
辣眼睛
裴鍛霖臉紅了又黑,一雙眼睛恨不得噴火,忍著暴怒轉(zhuǎn)身奔進男裝店,卻發(fā)現(xiàn)兜里的卡還在那掉下來的布料上的褲兜里
洛議之往后瞥了兩眼,勾起唇角一笑,拍了下旁邊的邵天漢,“行了,別笑了,我走了,不和你同路,等有時間我再叫你。”
“啊,大哥你要去哪兒我送送你”邵天漢也顧不得笑了,連忙掏車鑰匙,“我去把停在商場的車開過來”
“不用,我自己走,你也別跟著我。”洛議之拎著衣服袋,心情比在男裝店里時好多了,步伐輕快,見前面有家店門口排了長隊,還饒有興趣地問了一句,“那家店是賣什么的人這么多”
“哪家”邵天漢尋著視線看過去,一笑,“哦,那家啊,那家是昨天開業(yè)的洗護用品店,是個韓國牌子,聽說可以有效防止脫發(fā),這可是好東西啊,我一會兒也去買兩瓶”
“防止脫發(fā)”洛議之看了邵天漢一眼,很困惑,“防止脫發(fā)的東西怎么會這么火”
“因為現(xiàn)在人掉頭發(fā)掉得那叫一個慘絕人寰”邵天漢說著忍不住摸了把頭發(fā),嘆氣,“哎,現(xiàn)代人不容易啊,生活壓力大,又熬夜,頭發(fā)是一把把地掉啊,我前幾天還看到新聞?wù)f現(xiàn)在九零后都面臨禿頭危機了,那估計零零后也快了,這哪叫一個慘字了得”
“這聽起來”洛議之眼睛突然一亮,“好像很賺錢”
他記得他曾經(jīng)在他爸藏書閣的雜書堆里看過一個茂發(fā)湯,說不定能拯救一下這些現(xiàn)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