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相澤消太也沒能把他的小妻子從潮爆牛王英雄事務所弄走。
不過,月夜幻夢卻主動從雄英離職,消失在了雄英。
沒了一直糾纏著他不放的月夜幻夢,相澤消太的教學生活又恢復到了以往的狀態(tài)。他日常的送他的小妻子上班、下班。日常的每到中午必然會給他的小妻子打電話聊天。日常的寵他的妻子,愛他的小妻子,慣他的小妻子,把他的小妻子放在心中呵護疼愛。
而被相澤消太放在心中呵護疼愛的小妻子未來,她并沒有一味地享受相澤消太對她的疼愛。她對相澤消太亦是各種縱容包容,但凡是相澤消太的要求,只要不觸及她可以承受的范圍,她都會滿足。
相澤消太對她寵到了極致,愛到了極致,疼到了極致。
她亦對相澤消太縱容到了常人所不能做不到的極點。
時間就在他們相互包容,相互縱容著彼此的這種溫馨日常中悄然流逝,轉(zhuǎn)眼過了一個星期。
這天中午,日常跟相澤消太打完電話后,未來又在事務所待了一會兒,便跟袴田維一起去附近的街道巡邏。
巡邏時,他們解決了挾持人質(zhì)事件兩起,搶劫事件三起,個性爆發(fā)事件三起起。
把這些人交給管轄區(qū)的警察后,未來對袴田維說“總感覺今天的犯人好像扎堆了呢,已經(jīng)好久沒有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處理過這么多案件了。”
“確實如此。”袴田維贊同的點頭。
“回頭我讓人多留意一下附近勢力的動向,看是不是又有外勢力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涌入我們的管轄區(qū)了。”袴田維緊跟做出相應打算。
“嗯。還是查查吧,我覺得不對勁,就好像”
未來話還沒有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未來停下腳步,拿出手機是歐爾麥特打來的。
自從一個星期前,她治好歐爾麥特的身體后,他們時有聊天。未來手指滑動,接通了電話。
電話剛接通,歐爾麥特的聲音就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未來少女,相澤君受傷了,現(xiàn)在上野綜合醫(yī)院五樓的加護病房里,醫(yī)生已經(jīng)給他做過治療,只是人還昏迷著,沒有醒來,你過來一趟吧。”
歐爾麥特的話讓未來拿著手機的手一緊,她的眸底瞬間聚集起了一抹深沉濃郁的墨色。
“好的,我知道了歐爾麥特先生,我這就過去。謝謝你的通知,我很快就到。再見歐爾麥特先生。”
未來毫不停歇地說完這段話后,她就掛斷了電話。然后,她看著袴田維說“維先生,相澤受傷了,現(xiàn)在上野綜合醫(yī)院,你能送我過去嗎”
“好。”袴田維毫不猶豫的答應。
“你在這等我,我去開車,很快過來。”說著,袴田維就疾馳離開。
兩分鐘,袴田維把車停在了路邊未來的面前。
未來打開車門坐上車。
袴田維載著她向上野綜合醫(yī)院駛?cè)ァ?
一路狂飆,他們于四十分鐘后到達上野綜合醫(yī)院。
又三分鐘左右,未來乘坐電梯來到了五樓。在五樓的走廊里,未來看到了在走廊排椅上坐著的歐爾麥特。
“歐爾麥特先生,相澤在哪間病房”說話間,未來已經(jīng)走到歐爾麥特面前。
“跟我來。”歐爾麥特站起來,他帶著未來向走廊右邊第二間病房走去。
推開加護病房的門走進去后,未來首先看到是躺在雪白病床上,身上插著醫(yī)療器械,頭部、臉上、渾身上下都纏滿繃帶,鮮紅的血液滲透繃帶,看起來好像已經(jīng)死去的相澤消太。
看著這樣了無生機的相澤消太,還有一旁架子上放著的被鮮血浸染的捕獲武器。
未來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
他們兩個第一次親近時,在她的體質(zhì)沖刷下,他的身體已被完美重塑過。
此后,她雖然沒見過他跟別人戰(zhàn)斗的樣子,但她卻知道他的身體很強壯,精力也好,精神也好,都很強大。
這么強的他,要想傷到他絕非易事。可現(xiàn)在,他卻受了這么嚴重的傷。
要她相信這只是意外,這不可能。如果不是刻意針對他,他絕對傷不到這種地步。
到底是誰在算計著想要殺他
未來盯著相澤消太想事情時。
見她進來后,就一動不動地站在病床前面,一句話也不說,也不給相澤消太做治療的歐爾麥特忍耐不住出了聲。
“未來少女”
未來垂眸。
“歐爾麥特先生,在給相澤做治療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相澤受傷的事情經(jīng)過,是什么人把他傷成這個樣子的,麻煩你跟我說一下吧。”
之所以不先給相澤消太做治療,選擇讓歐爾麥特跟她說當時的情況,是因為相澤消太總是喜歡以他的那套合理的標準給她合理地省略一些內(nèi)容,讓她窺探不到事實的真相。
平時他這么做也就罷了,她不在乎。
但是,現(xiàn)在絕對不行,她想要知道真正的事實是什么樣子的。
眼前這個令人心動的少女的能力有多么強大,歐爾麥特比任何人都清楚。因此,歐爾麥特并不擔心相澤消太會出什么問題。他當下把他目前所知道的情況跟未來講了一遍。
末了,歐爾麥特又說“目前我所掌握的情況就是這樣的,具體的情況,還要等警方的信息。”
聽完了歐爾麥特的敘述,未來低下頭,看著病床上的相澤消太,輕聲說“死柄木,擁有使觸碰到的物體粉碎的個性,行事像個未能擺脫幼稚園時期的萬能感的巨嬰。”
“很詳細的資料呢,謝謝你,歐爾麥特先生。”
詳細的她根本不需要怎么去想,就能想到是誰把他傷成了這個樣子。
死柄木弔她的發(fā)小,對她的一切信息都了如指掌,曾說過要殺了他的人。
如果是死柄木弔的話,他做出這種傷害別人的事一點都不稀奇。
歐爾麥特不知其中內(nèi)情,聽未來這么說,他滿懷內(nèi)疚的說“抱歉,未來少女,如果不是我忘記自己的職守,在上班途中去了別的地方,有跟相澤君一起去模擬災害事故現(xiàn)場的話,就不會發(fā)生相澤君被敵人傷成這樣的事情,我”
“歐爾麥特先生,這跟你沒有關系,你做了你應該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為此道歉。”未來打斷了歐爾麥特的話,并開始為相澤消太做治療。
話雖這么說,但歐爾麥特還是內(nèi)疚的不行。不過,歐爾麥特卻沒再說什么。
他們沉默不語的時間,未來為相澤消太做完了治療。
“歐爾麥特先生,除了相澤,還有別的人受傷嗎”未來收回手,轉(zhuǎn)過身,看著歐爾麥特問。
“有,還有黑洞英雄13號受了傷。他在隔壁病房。”歐爾麥特說。
“嗯,歐爾麥特先生,我們過去吧。”未來邁步準備從病床前離開。
她剛跨出一步,手就被醒來的相澤消太抓住。
“未來。”臉上被纏滿繃帶的相澤消太睜開了眼睛。
傷雖然痊愈了,但精神上來講還是有些疲憊的,因此,他的聲音聽起來沙啞低沉,帶著一種大病初愈后的虛弱。
“嗯,我在。”未來轉(zhuǎn)過身,彎下腰,抽出手,伸手去解纏繞在他臉上的繃帶。
把繃帶解下來后,未來把它放在了擱著他的捕獲武器的架子上。
之后,未來撩開他散落在額頭的長發(fā),低頭在他的額頭輕吻了一下。
看到未來的動作,歐爾麥特和袴田維識趣的離開了病房。
他們剛離開,相澤消太就伸手抱住他的小妻子,貪婪的吻上了她的唇。
今天下午的時候,他以為他會死。瀕臨死亡,失去意識前的那一刻,他最后的念頭不是他死了后,學生怎么辦也不是他死了后,校方會怎么處理這件突然襲擊事件,更不是別人會怎么看待他的死去。
而是她怎么辦
沒了他,她使小性子的時候,誰來縱著她不聽話的時候,誰來哄著她不高興的時候,誰來逗她她難過的時候,誰來抱她她一個靜靜地坐在那,遙望著天空,被那種仿佛被什么人給拋棄了似的孤獨絕望感包裹著的時候,誰來靜靜地陪著她,等她恢復過來的時候,把她緊緊抱在懷里,驅(qū)散她身上的孤獨與絕望,用溫暖和愛把她填滿
太多太多的放不下它們匯聚到一起,形成了錐心刺骨的疼痛。
他,舍不下她。
他,不想離開她。
他想一直陪著她,愛著她。
充滿貪戀與愛意的吻,浸染著他們彼此。
久久
相澤消太松開她,伸手撫上了她的長發(fā)。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未來埋首在他的頸間,緩緩閉上了眼睛。
“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哪怕他死了,她也會把他從死神手中拽回來。
相澤消太沒再說話。
未來也沒再出聲。
兩人靜靜地抱了一會兒,未來從他懷中離開,目光水潤地看著他說“你在這休息會兒,我去隔壁給13號做治療,很快就回來。”
這不是可以耽擱的事情,相澤消太沒有阻攔,他“嗯”一聲。
未來又低頭在他的唇上輕吻一下,這才轉(zhuǎn)身走出病房。
在外面守著的歐爾麥特看到她出來,他帶著未來去了隔壁病房。
幾分鐘后,未來跟歐爾麥特一起從病房里出來。
他們出來時,相澤消太已經(jīng)起來,他正跟潮爆牛王袴田維站在一起,他們兩個在那說話。
看到她出來,相澤消太和袴田維一起走了過去。
“未來,我先回去了,明天見。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袴田維說。
這時已經(jīng)五點多,她確實不必再回事務所了。
未來點頭“嗯,我知道了維先生。路上開車小心,明天見。”
“我會的。”袴田維應聲。
“那么,歐爾麥特,eraserhead,我走了。再見。”袴田維向他們道別。
“再見。”歐爾麥特。
“再見。”相澤消太。
袴田維擺擺手,邁步離開。
“相澤君,我們?nèi)ゾ晱d一趟吧,塚內(nèi)警官那里應該查到別的消息了。”歐爾麥特提出建議。
“好。”相澤消太應聲。
左右都是要去一趟的,早去晚去都一樣。
他們?nèi)齻€一起離開醫(yī)院,坐車去了警視廳。
在警視廳停留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他們才離開。
此后,他們各自回家。
快到家的時候,相澤消太帶著未來在附近餐館吃了點東西,這才開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