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俠客帶回來的食材進入廚房后,未來就忙活起來。
時間流逝,轉(zhuǎn)眼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在未來正在炒最后一個菜,俠客往客廳里端菜的時候,飛坦抱著一個游戲主機回來了。
此時的飛坦看起來跟平常沒什么兩樣,但若是細看的話就能發(fā)現(xiàn)他的眼底深處閃爍著興奮之色。
很明顯,他這會兒心情很好。
見他這樣,俠客把手里的菜放在桌子上,走到他身邊,語調(diào)歡快的問:“搶到手了?”
“嗯。”飛坦心情不錯的應聲。
他熟練地將游戲主機與電視屏幕連接起來,然后便坐在地墊上,打開游戲主機的電源,拿起游戲手柄,一眼不眨地盯著屏幕看起來。
未來端著炒好的菜從廚房里走出來時,屏幕上剛顯示出游戲界面。
看他還沒開始玩,未來開口招呼他。
“飛坦,吃過飯再玩吧。”說著,未來把菜放在了桌子上。
“不用管我,吃你們的。”飛坦目光一絲不動地盯著屏幕。
這款游戲是一款帶著黑暗血腥色彩的養(yǎng)成游戲,每個角色都有一種讓人沖動沉淪,想要去毀滅的殘碎美感。并且,每種玩法都有不同的結局。他已經(jīng)期待許久了,必須要先玩幾把過過癮再說別的。
知道他這會兒的心思全在游戲上,什么也聽不進去,未來就沒再說什么。她招呼俠客過來吃飯。
“俠客,我們先吃吧。”
“喲西~我來了。”俠客笑容燦爛地走到餐桌跟前坐了下來。
兩個人開始吃飯。
未來吃飯的時候安靜的很,不怎么喜歡說話。俠客的話卻很多。他總是在有意無意地逗弄著未來。縱使未來不怎么喜歡說話,仍會跟他交談上幾句。
總體來說,跟俠客在一起吃飯算得上是一件讓人十分愉悅的事情。
吃過飯,把桌子和廚房收拾一下,未來就上了樓。
風餐露宿了差不多一個月,身上緊得跟塊石頭似的,她要舒舒服服地泡個熱水澡,好好地放松一下。
俠客沒有上樓,他在樓下待了一會兒,就獨自離開了住處。
大約一個小時。洗去一身疲憊,穿著一套棉絨睡衣的未來抱著枕頭和被子從樓上下來,走到飛坦身后那張長形沙發(fā)上,把被子擺好,枕頭放到沙發(fā)一端,脫掉鞋子上了沙發(fā)。
上去后,未來把枕頭擺好,扯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緊緊地包裹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了一顆腦袋在外面,盯著飛坦玩游戲的屏幕看起來。
早已習慣俠客神出鬼沒的未來,并沒有在意俠客為什么沒在客廳里。
至于說她為什么要在樓下睡。原因很簡單。飛坦這家伙每次玩游戲玩到半夜的時候都會肚子餓。他一餓就會渾身散發(fā)冷意的把她弄醒,讓她給他做飯吃。
一次兩次的,未來也就學乖了。只要飛坦開始玩游戲,未來就會守在他身邊睡。以便于他發(fā)出點動靜,她就能及時醒來。不用他態(tài)度惡劣的把她從睡夢中喊醒。
飛坦雖然在玩游戲,但他卻并沒有忽略未來的舉動,他能感覺到未來在看他?
這蠢女人,她不老老實實地在樓上睡覺,專門跑到樓下在這盯著他看是幾個意思?難道,他對她來講就那么重要嗎?重要的她連睡覺都想在他的身邊?
念頭閃現(xiàn)間,飛坦的心情莫名地變得愉悅起來。
哼,既然這蠢女人這么想靠近他,連睡覺都想跟他一起。等他通關了這個游戲以后,他就滿足她的心愿,讓她天天黏在他的身邊。
心下想著,飛坦的心中涌出了一股灼灼熱意。這股熱意燃燒了他的心,也點燃了他的身體,讓他身體的某部分迅速地膨脹起來。
這是他興奮激動到極致的一種表現(xiàn)。
此時此刻,他將這股興奮與激動全部化為戰(zhàn)力,一絲不留地用到了游戲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盯著飛坦玩游戲的屏幕看了大約有半個小時,未來就有了睡意。睡意來臨時,未來身心放松地閉上眼,不過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睡著的她柔美乖巧,安靜地像童話中等待王子把她吻醒的睡美人一樣。
飛坦通關第一個篇章,感覺肚子餓得不行,站起來準備去廚房找東西吃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讓他心生沖動的畫面。
想要欺負她,蹂/躪她,看她雙眼泛淚,滿面嬌紅,不能自抑地在他手下綻放出最美的顏色。
抑制不住地渴望就這么突如其來地造訪,讓飛坦那雙細長銳利的金眸染上仿佛能將人融化掉的灼熱火焰。
邁動步伐來到沙發(fā)跟前,飛坦用極具侵略性地目光由上而下的盯著在沙發(fā)上睡覺的未來看起來。
或許是他的眼神太過熾烈的緣故。正在睡著的未來有些不安地皺了皺眉。緊接著,她那長長的睫毛如蝶翅般輕輕地煽動了幾下。然后,她迷迷瞪瞪地睜開了雙眼。
看飛坦正在看她,她把手從被子里伸出來,像個孩子似的揉起眼睛來。
“唔……飛坦,你是不是餓了。”未來邊揉眼睛邊說。
由于剛睡醒的緣故,她的聲音聽起來像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酥酥軟軟地,分外勾人。
“你等下啊,我這就起來給你做吃的。”未來放下揉眼睛的手,支撐起身體,掀掉被子,準備從沙發(fā)上下來去廚房給飛坦做飯吃。
只是,還沒等她下地,飛坦就欺身而上,將她壓回到了原處。緊接著,飛坦扯開衣領,沒有任何猶豫地堵住了她的唇,激烈而又強勢地吞沒了她的所有。
飛坦的動作像他的念力的一樣,充斥著一種肆意張狂,無比強烈的感覺。
僅僅只是一個觸碰而已,硬是讓未來生出了一種他要把她拆皮剝骨,一點兒不剩地吞進腹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