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茴挑眉,隔著視頻她火氣沖天卻還是忍著。
郁文騫聲音冷沉:“郁太太,聽我解釋,我是清白的。”
方茴瞇著眼,“她手有沒有碰過你”
“沒。”
“有沒有親過你”
“沒。”
“有沒有看過她的”
“沒。”
方茴的火氣小了幾分,卻還是滿心不爽。這邊郁文騫剛出門就碰到急急趕來的助理,他一頭冷汗生怕郁文騫發(fā)飆,“對不起郁總,我被人灌醉了,我以為陳總是您朋友不會做這種事,沒想到”
郁文騫冷瞥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走了。
次日郁文騫滿身牙印,身上還有曖昧的抓痕,秘書們看到他脖子上擋不住的印記都見怪不怪了,郁總跟太太感情好也是一天兩天的,天天都是如此,她們甚至能從他脖子上的痕跡判斷出郁太太心情如何,像這種一看就知道郁總是做錯事惹怒了郁太太,但問題不大,否則郁總也不會是這個表情。
當(dāng)年她們大婚,郁家為了感謝老員工,給直系的員工每個人發(fā)了一萬元的紅包,只發(fā)紅包就發(fā)了幾千萬,因此員工的忠誠度非常高。
郁文騫的身份在這,在外總要受到很多誘惑,方茴不是沒有擔(dān)心過,可她選擇相信。
以她和郁文騫的感情如果都要藏著掖著,怕這個怕那個,那么外面的狂蜂浪蝶是防不完的,她不想自己活得那么累。
再說她有自信,郁文騫吃慣了大餐,哪里會吃得下那些層次的女人
昨晚方茴用實際行動證實她對郁文騫吸引力猶在,郁文騫也用實際行動證實,他只對她一個人有反應(yīng)。
孩子都這個年紀(jì)了,方茴也曾以為他們會進(jìn)入x年之癢,可目前看來,他們對彼此還有新鮮感,對彼此還有吸引力。
方茴接了開心,又把開心送去郁文騫的公司。
“媽媽你晚上不和我一起吃飯嗎”
“我去跟你心露阿姨她們聚餐,你先去爸爸那待一會。”
開心悶聲應(yīng)下來,便熟門熟路地去了郁文騫的辦公室寫作業(yè)。
于是,那么多高管進(jìn)進(jìn)出出,就看到開心小姐坐在爸爸的桌子上,腿晃蕩著,不很開心地寫作業(yè)。
過了會,一個年輕女人走進(jìn)來,她正要匯報,郁文騫卻因為急事給下屬開會。
那女人笑瞇瞇看向開心,“開心,要不要姐姐帶你去吃東西”
開心瞇著眼:“姐姐你該不會是喜歡我爸爸吧”
女人一愣,滿臉尷尬,“那怎么可能呢郁總是我領(lǐng)導(dǎo)。”
“你剛才撩了五次頭發(fā),看我爸爸時臉還紅了,還有你工作時間不去工作竟然留在我爸爸辦公室里問他女兒要不要去吃東西,據(jù)我所知這里的秘書姐姐們都很忙,怎么會有你這么閑的員工呢”
那女人被她說的臉一紅,當(dāng)即吞吞吐吐:“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還有啊”開心瞇著眼,“你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是挺顯老的,我看下次我還是叫你阿姨吧叫姐姐我實在叫不出口。”
“”
門口的秘書時不時看向辦公室,這個新來的特助是走后門進(jìn)來的,自以為有人撐腰平常做事不認(rèn)真就算了,還特別喜歡往郁總辦公室跑,心思人盡皆知,可她偏偏覺得自己夠聰明,秘書們暗地里勸著她也不聽,總覺得自己高高在上跟她們這些打工者不一樣,還特別喜歡跟郁總攀親戚。
秘書長笑瞇瞇道:“怕什么放心吧,有人會收拾她。”
“您是說”
話音剛落,穿著蕾絲抹胸露著事業(yè)線,外面搭配一件時裝西裝的女人狼狽地跑了出來。
秘書長笑瞇瞇道:“特助不留下來等郁總回來”
“不不了”她拉了拉胸口的事業(yè)線,莫名覺得羞憤,這個開心,人人都說她天真可愛,說她是天使
假的都是假的想到剛才那個開心竟然笑瞇瞇說:“姐姐你臉是做的吧我貝蕾阿姨開了家整形醫(yī)院,你可以去那邊做個修復(fù),不然頂著這張臉,別說我爸了,就是我你也勾不到啊。”
明明說著這樣的話,臉上的笑卻滿是純真,簡直是可怕,而且才上小學(xué)的孩子怎么懂那么多竟然連她整過容都知道,還一口戳破她對郁文騫的心思,讓她異常狼狽。
她拉了拉胸口,不敢看秘書們的視線,郁文騫的秘書一個個比猴子都精,她真懷疑秘書長是存心把他她和開心留在一間房子里的。
秘書長意味深長跟身邊的人說:“這些小事犯不著驚動太太,咱們小姐就是最好的鑒婊達(dá)人。”
開心有道奧數(shù)題不會做,整個秘書室的人都來教她。
她晃著腿,嘴巴撅得老高,對秘書長阿姨說:“姨姨,你說我是不是失戀了”
秘書長震驚臉:“你什么時候戀愛過”
“就是喻叔叔家的喻言呀,他以前是我的男朋友,但現(xiàn)在,他總跟別的人一起玩,我覺得我肯定是失戀了。”
大家面面相覷,秘書長蹙眉,“你喜歡喻言”
“嗯。”開心很肯定地點頭。
“為什么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嗎”
開心想了想很認(rèn)真地說:“就像爸爸和媽媽那樣,想把自己最好的東西都給對方。”
秘書長點頭,說的好像也沒有錯。
“每天都要kiss。”
額,原來他們是這樣的郁總和郁太。
“我已經(jīng)把我最喜歡吃的棒棒糖都給喻言哥哥了,他為什么還是不喜歡我呢”
這個嘛有點深奧了
“愛情真是很難懂的課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