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草茁壯成長,就跟養(yǎng)娃一樣,很有成就感。
方茴用靈氣養(yǎng)著,使得這兩盆藥草仙氣繚繞,完全可以入藥了。
可她還有好幾種藥草沒找到,方茴想來想去,打算求助鐘特助。
一身西裝的鐘特助筆直的站著,他盯著那單子上奇奇怪怪的名字,略顯訝異,“太太,這是”
“你可能聽說了,我平常喜歡搗鼓點藥材,現(xiàn)在還缺了6種藥,你能幫我找來嗎”
鐘特助受寵若驚地笑笑,“太太您太客氣了,先生昏迷后,他手下大部分人都閑著。”
方茴驚訝道:“你呢你也是”
鐘特助無奈地點頭,“現(xiàn)在郁文鼎和郁陽進(jìn)了公司,我是先生的人,他們肯定要防著我,我雖然還在公司,但基本上是個閑人,也被隔離公司的重要事情之外,其他人也都被相繼清理掉,還有一些人投到了郁陽手下,總之,您有事盡管吩咐,我們都閑著。”
“那就謝謝鐘特助了。”方茴笑看郁文騫,無比篤定,“我相信他肯定能醒過來。”
鐘特助笑著點頭:“我也相信。”
鐘鳴辦事很有效率,兩天后就把方茴要的藥材送來了。
“只有這5種,不少都是從長白山那邊找來的,不過有1種藥材,我們打聽了很久都沒找到。”
他指了個名字,方茴笑著感謝,她找過藥材,知道有多難,大部分藥材都不是市面上常見的,得去深山老林找才行,偏偏她給出的名字都是修仙世界的,這個世界的藥材并不一定還叫這個,所以找起來很麻煩的。
方茴很高興,她把幾種藥草養(yǎng)在玻璃窗上。
方茴身上靈氣不夠,便把那盒翡翠拿了出來,她試著運氣把翡翠里的靈氣用指尖渡到草藥上,很快,那些剛移盆的蔫了的植物都開始挺直腰桿,有了精神,耷拉著的花也抬起頭來,花葉聚攏,花型美觀,每一盆都仙氣十足。
等她渡氣結(jié)束,翡翠稍顯暗淡,方茴也挺心疼的,只能等以后靈氣多了,再滋潤一下了。
不過藥草都長得很好,這七株草藥擺的很整齊,仙氣繚繞,使得屋子里的空氣都好了許多。
如今就剩下一味藥草了,等那藥草找好了,就可以做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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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吃飯時,那個郁家老二郁文輝總是對著方茴笑。
方茴去廚房盛飯,一回頭就見他站在那一臉不懷好意。
方茴頓時警惕。
這郁文輝很色,前世就想勾搭她,都被她拒絕了。
前世郁文騫醒后,這郁文輝不知怎的被人打斷了腿,還傷及命根子,據(jù)說男人的尊嚴(yán)是站不起來了,到處找醫(yī)生看病,當(dāng)時方茴很高興,心道這就是報應(yīng)了。
郁文輝作勢去抓方茴的手,被方茴躲開。
“三弟妹,二哥這是好心,是想幫你看看手相,你看你是不是想歪了”
郁文輝自以為笑得很帥。
“二哥學(xué)過看相”方茴挑眉。
她眼里波光瀲滟,眉眼間都是春情,明明才上大學(xué),可胸部和屁股都發(fā)育的很好,一般人前凸后翹,要是腰粗一些就會顯得壯,可她完全沒有這樣的困擾,那腰一手可握,就更顯得她身材妖嬈,尋常的漂亮女人郁文輝見多了,可這樣的極品還是頭一次見到,郁文輝心神蕩漾,反正老三都是植物人了,這樣的女人守活寡實在是太可憐,還不如讓他幫幫老三。
所以明知道外面還有人,他依舊上來撩撥了,就是被她勾得受不了,渾身上下都勾人。
郁文輝聞著空氣里她的氣息,下面早就有了反應(yīng)。
只覺得空氣燥熱,很想把她按在身下馳騁。
方茴眼神漸冷,第一世的她性格懦弱,吃了悶虧也不敢聲張,這郁文輝見了就更愛占點嘴上便宜,讓人惡心,可這一世,方茴不會怕他。
方茴當(dāng)下笑起來,她這一笑,郁文輝更覺得她風(fēng)情萬種。
誰知方茴卻沖著外面叫嚷起來:“爸,二叔說要給我看手相。”
屋外的老爺子等人都在準(zhǔn)備吃飯,聽了這話,老爺子當(dāng)即站起來。
郁文輝急了,連忙說:“爸,我最近跟大師學(xué)了看手相,就是隨便問問。”
他一向是個風(fēng)流的,老爺子早受不了他那一攤子破事,一見到女人腿都站不直了,可他招惹誰不好,竟敢招惹文騫的老婆
“哦,那你來給我看看”老爺子聲音冷著。
“別別……弟妹要是不接受就算了,我是好心被當(dāng)成驢肝肺。”
郁文騫悻悻地離開了家。
老爺子安慰了方茴幾句,也沒把事情鬧大,都是一個屋檐下的,鬧太大對方茴的名聲沒好處。
方茴也沒說什么,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兒媳婦,就是兒子再混,這當(dāng)?shù)目偛荒馨褍鹤咏o扔了吧
她得認(rèn)清現(xiàn)實。
方茴和陶小雅孟心露約好了回校時間,就準(zhǔn)備收拾東西早點回學(xué)校。
收拾箱子時,她打算去找個刀把衣服吊牌拆掉,誰知剛到廚房就聽到有幾人議論。
“你說那個方茴為什么非要急著回學(xué)校我搞不懂了,郁家這么大,她非得回去住宿舍。”
“這你就不懂了,”朱引蘭的聲音傳來,“人家還年輕,正是大好的年紀(jì),跟一個中看不中用的植物人,那不是天天獨守空房”
其他人都笑起來,“那照你這么說,這三太太是為了出去會情郎”
“難說,看她長得一副妖精樣,保不準(zhǔn)就愛勾搭人,不然身上哪來的妖氣要我說這也正常,畢竟她是因為沖喜才嫁進(jìn)來的,你還指望她真能守著郁文騫一個人守一輩子”
另一個人低聲說,“難道三少爺真的醒不過來了醫(yī)生不是說他有好轉(zhuǎ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