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溫九覺得這張照片有點眼熟。
楚懷靳瞥了她一眼,“怎么了”
“不知道,感覺有點眼熟這個姑娘。這是伊莎貝拉嗎怎么跟現(xiàn)在長的完全不一樣”溫九努力把照片里兩個姑娘聯(lián)系起來,根本沒有任何相似點。
人家是女大十八變,她這是女大換了個頭。
咔嚓拍了一張照片,把照片小心地放回原地。
轉(zhuǎn)了一圈沒什么發(fā)現(xiàn),整個別墅好像真的只有伊莎貝拉一個人住。
下樓的時候,溫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有了什么感應,往廚房方向走去。
在那有一道暗門,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剛才沒看見,這會看的一清二楚。如同魔怔般,慢慢靠近。
暗門后面有細細索索的聲音,就像是鐵鏈相互碰撞,摩擦著地板的聲音。
溫九正想擰開那個門把手,楚懷靳突然出現(xiàn),握住了她還沒碰到門把的手。“別動。”
溫九大夢初醒般,“我……”
“有人來了。”楚懷靳打斷她。
楚懷靳的力量迅速鋪滿整個別墅,她再一次感覺到了周圍的時間就像流水一樣,變得稠密,逐漸停止,半空中再一次出現(xiàn)了那些藍色的光點,就像一只只螢火蟲,星星點點地在半空跳躍著。
有些膽子大的光點還會繞著他們兩轉(zhuǎn)圈。
楚懷靳帶著溫九下樓,伊莎貝拉已經(jīng)在門口準備開門進來了,保持著開門的姿勢靜止在那邊。
等兩個人走出去老遠,楚懷靳收回了能力,無數(shù)光點爭先恐后地往他們身體里鉆。
不遠處的伊莎貝拉并沒有意識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身影消失在大門后。
“那扇門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人”溫九問。
“恩。”
“那個特殊人種我說我剛才跟鬼上身一樣想去開那扇門。既然找到人了,我們?yōu)槭裁催€要往回走直接叉走啊!看看能不能讓他把換走的東西都換回來。”溫九想的很簡單。
楚懷靳看了她一眼,剛才溫九只是覺得自己在走到那道門前,才被夢魘住了一樣。但是實際的情況是,她在下樓的時候就有點不對勁。越靠近門,步子越來越快,帶著一絲迫不及待。
就像被什么人影響了思維。
“先回去,我等會再過來一趟,你要去休息一下。”楚懷靳道。
溫九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經(jīng)過楚懷靳的提醒,她自己也覺得有點累了。明明什么事都沒干,精神就很疲倦。
楚懷靳帶著她原路返回,溫九就跟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沒什么精神,她自己把剛才大聲的事順了一遍,也意識到不對勁了。“楚懷靳,我怎么了我覺得自己很不對勁。”
“被影響了,有些特殊人種的思維會影響別人。那扇門后面的人應該關了很久,你比較敏感,被影響到了,休息一下就好。”
溫九一臉迷茫地看著他。
楚懷靳在一個店門口停下來,冷淡地問店家挑了兩個烤紅薯,把其中一個塞進了她懷里。“暖手。”
溫九吸了吸鼻子,紅薯的香味撲面而來,動了動手準備剝開皮進肚子。
一旁楚懷靳已經(jīng)撕開了一個完整的紅薯皮,把黃色的肉遞到她眼皮底下。
“唔。”咬了一口,紅薯很燙,溫九控制不住張大嘴來回吸了幾口氣,等稍微冷下來才咽下去,肚子里是暖洋洋的,手里也暖和。
泄了氣的皮球稍微充了點氣。
做完這些,楚懷靳用紙巾慢條斯理地清理了一下手指,領著她繼續(xù)往前走。
“楚懷靳。”溫九叫住他。
“”
一雙白凈的手一點都不見外地摸了上來,在他剛才放紙巾的兜里掏了一下。一包紙巾被掏走,溫九抽了一張擰鼻涕,把剩下的紙又放了回去。
“繼續(xù)走吧。”
楚懷靳:……
過了沒幾分鐘,那只手又神不知鬼不覺地伸了過來,重復剛才的動作,掏出一包紙巾,抽了一張擰鼻涕,把剩下的都放回去。
反復了幾次,楚懷靳停下了步子,把剩余的紙巾拿出來遞給她。
“謝謝。”溫九慢吞吞地繼續(xù)抽紙巾,把所有的紙巾都抽出來,然后剩下一個包裝紙,見沒地方丟,在他眼皮子底下又塞回了楚懷靳兜里。
楚懷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