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好奇也不行。”商遲捏住她的下巴輕輕一晃,語氣輕描淡寫,“你只能喜歡我,只能在意我,就連眼睛里,都只能看到我一個。”
“”白珊珊抽了抽嘴角,然后微笑“好的。”
有一個占有欲強(qiáng)到病態(tài)偏執(zhí)的老公是個什么樣的體驗
你稍微打聽一下他的朋友,他都會危機(jī)感爆棚覺得你特喵要跟人跑了。
舉行婚禮的地方是商府花園里的一塊大草坪。
現(xiàn)場貴賓云集,高朋滿座。樂師們身著禮服,鋼琴和小提琴的合奏聲悠揚地飄散在空氣中。負(fù)責(zé)婚禮主持的神父站在禮臺上,正在和提前到場的江助理最后一次核對一系列流程。
距離禮臺最近的一排貴賓席上。
田安安拿著一塊小蛋糕嘿咻嘿咻地吃著,轉(zhuǎn)動小脖子?xùn)|張西望,一雙烏黑晶亮的眸子四處瞄著。忽然,她眼睛一亮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于是興奮地扯了扯身旁男人的袖子,驚喜道“啊啊啊我看到眠眠和悠悠啦”
封霄側(cè)目,鏡片后的目光淡淡掃過自家夫人還站著蛋糕屑的小白手,彎彎唇,眼底的寵溺幾乎教人溺斃其中。伸手輕柔地拭去她嘴角的蛋糕,沒有說話。
不多時,兩對璧人施施然落座。
幾個姑娘多時不見,立刻嘰嘰喳喳地聊了起來,跟幾只小喜鵲似的。
幾個同樣身著純黑色筆挺西裝的男人則都面無表情地坐在位置上,手臂摟著各自的媳婦。
片刻,
肖馳沒有語氣地說“商遲這個神經(jīng)病居然會結(jié)婚。”
陸簡蒼漠然道“接到請柬的時候,新郎的名字我看了整整三遍。”
封霄冷淡的目光依次掃過兩人,不咸不淡地說“實不相瞞。當(dāng)年接到你們的請柬的時候,我也以為是名字寫錯了。”
那眼神就像在說都是神經(jīng)病,大哥不要笑二哥。
肖馳和陸簡蒼同時瞥封霄一眼,以眼神回論神經(jīng)和重口,誰他媽比得過你。
三個男人然后就淡著臉不再說話了。
過了會兒,林悠悠忽然注意到商府的女傭又領(lǐng)著兩對俊男美人來到了貴賓席。她一愣,緊接著便抬起手興奮地?fù)]舞起來,高聲“念初兮兮這邊這邊”
于是乎,暢聊小分隊和冷場小分隊各自多出兩名女選手和男選手。
八卦的海洋,海納百川,有了兩位軍官夫人的加入,姑娘們聊得更加熱火朝天。
聊著聊著,坐在最外側(cè)的董眠眠從侍者手里接過了幾杯冰淇淋,分給幾個小伙伴。
阮念初正要伸手去接,卻被身旁的男人給攔下。
厲騰剛從軍區(qū)開完會過來,軍裝筆挺,英俊逼人,痞氣又正氣。他握住阮念初的手輕輕一捏,低聲“忘了自個兒肚子里還有一位不許吃冷食。”
這話音量不大,但卻清清楚楚地傳進(jìn)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
田安安瞬間詫異地瞪大眼,驚喜道“念初,你懷二胎啦”
阮念初臉唰的通紅,默了默,轉(zhuǎn)頭瞪厲騰“你需要這么高調(diào)地宣布嗎”
厲騰不說話。
幾位大佬同時斜眼看他。只見厲大校面無表情冷冷淡淡,這副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落在幾位大佬眼中,莫名就被解讀出了“甭羨慕,老子能力就是這么強(qiáng)”的味道。
現(xiàn)場有幾秒鐘的安靜。
然后秦崢就伸手,把余兮兮手上的那杯冰淇淋也拿走了,淡淡地說“不許吃。”
余兮兮瞪眼,莫名其妙“為什么”
秦崢瞅她,“你忘了咱媽讓我們今年備孕生三胎”
余兮兮“”
見狀,林悠悠怯怯的,以一副疑問的眼神看向自家大佬,小手捧著冰淇淋不知道該不該吃,囧囧的。
肖馳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兒,淡淡地說“想吃就吃,真正的實力不需要證明。”
陸簡蒼也拍拍董眠眠的腦袋,說“吃吧。”自家媳婦天生盆骨就窄,當(dāng)初生龍鳳胎的時候比其它人艱難許多,陸簡蒼差點沒心疼死。
根本舍不得她再懷孕。
田安安看封霄,可憐望。
封霄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輕聲“怎么,老三剛出生七個月,你就想跟我生老四了”
田安安“微笑再見”
這番對話在數(shù)分鐘后一字不漏地傳到了商遲處。
舉行完儀式后,白珊珊在林悠悠的帶領(lǐng)下,忙著結(jié)交新朋友小姐妹去了。
看著自家姑娘嬌艷的笑顏,商遲抿了口紅酒,意態(tài)閑閑地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說“聽說你在準(zhǔn)備生四胎。”
封大佬淡淡的,“所以。”
商大佬也淡淡的“封總腎不錯啊。”
封霄和風(fēng)霽月似的寡淡一笑,“商總過獎。”
當(dāng)晚,
白珊珊小姐天剛黑就被自家大佬給拎到了床上。
她羞得耳朵都紅透了,憤憤道“我還想跟小伙伴們開黑呢這位大哥,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饑渴”
是受了什么刺激嗯
商遲輕輕一口咬在她嬌紅的小耳朵上,啞聲“要努力。”
白珊珊茫然“努力什么”
“三年抱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