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簽訂了和平契約,但那遼人年年侵犯我宋境,如今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說得倒是輕巧,劉大人,那可是遼國,擁有三萬鐵騎的遼國!我們?nèi)绾文艽騽龠|國,這無疑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你……!”
“咔噠——”
一道茶盞落在桌上的清脆聲響起,正在爭論的幾個官員立即噤了聲,轉(zhuǎn)首看向坐在上座的徐毖。
徐相的臉龐一半落在陰影中,看不真切。他聲音悠長“愿與不愿,此戰(zhàn)已然開始,再爭論這些,有何意義。此事未必是禍,正所謂禍兮福之所倚啊!”徐毖轉(zhuǎn)首看向自家學(xué)生,他笑道“憲之,你的機(jī)會終于來了。!。”
三日后,朝廷召集十萬大軍,以驃騎將軍魏率為督軍,刑部尚書余潮生為監(jiān)察使,一路向西,發(fā)兵幽州。
唐慎聽說余潮生竟然去了西北,他驚訝至極。晚上回到尚書府后,他詢問王溱道“你竟然讓那余潮生離開盛京了?”
王溱正在品茶,聞言他側(cè)過頭看了唐慎一眼“這便知道了?”
王溱笑道“皇帝封他為三軍監(jiān)察使,命他去的西北,與我何干。”
唐慎“……”
“邢州一案,大理寺、刑部還在審理。如今余潮生走了,師兄你還打算謀害哪位忠良?”
王溱頓時失笑“在你心中,那余潮生算是忠良?”
“未必如此。”王溱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他忽然來了興致,側(cè)身望著唐慎,問道“在小師弟心中,我可也是忠良之臣?”
唐慎“……”
唐慎默不作聲地站起身,在王溱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接著道“在我心中,師兄自然是的。”
王溱歡暢地笑了起來。
西北戰(zhàn)事,成了如今盛京城中人人關(guān)注的大事。
三日后,畫師終于為趙輔畫完了一幅畫像,趙輔滿意至極,他對那幅畫像愛不釋手,整日觀賞著。他將這幅畫像掛在垂拱殿中,每日一抬頭,便可以看到。
皇帝心情大悅,太監(jiān)宮女們也因此得福。
季福這些日子也過得極為舒心,他并不擔(dān)心西北的戰(zhàn)況,那是官員們該擔(dān)心的事。他只知曉,皇帝如此歡悅,那一切定然是無礙的。
垂拱殿外,季福對干兒子感慨道“這日子真是越發(fā)舒坦了啊!”
話音剛落,季福才囑咐了干兒子謝寶幾句,就見一個斥候官迅速地從宮門外走來。季福立刻雙眼一亮。上一次西北來了軍情,皇帝看完軍情后,已經(jīng)高興了十天。如今又來了軍情,想來定是好消息。
季福迫不及待地將這斥候官帶入垂拱殿中。
趙輔“是西北大營來的軍報?”
斥候官跪!跪在地上,高舉手中的密信“回陛下的話,不是軍報,小的是接了二皇子府上的密信。”
趙輔略有些驚訝,他命季福將斥候手里的信拿上來。一邊看信,趙輔的臉色迅速沉了下去。他雙手捏緊信紙,力道之大,幾乎要將這薄薄的宣紙捏碎。
“廢物!”
趙輔忽然大喝一聲,嚇得殿中所有人心神一震。
所幸這次并非頭疾復(fù)發(fā),趙輔只是急火攻心,一時氣息不順才暈了過去。入了夜,他便幽幽醒來。這位陰晴不定的帝王用陰冷的目光盯著福寧宮中所有的太監(jiān)宮娥,這些奴婢一個個嚇破了膽子,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過了一刻鐘,趙輔收回冰冷的視線。他起身,季福趕忙給他披了件衣裳。
“官家。”
趙輔沒有吭聲,他不發(fā)一言地走到書案前,提筆便寫下一封圣旨,蓋上御印。
季福錯愕地接過圣旨,小心翼翼道“是,奴婢領(lǐng)旨。”
趙輔“先去四皇子府,再去五皇子府。”
季福驚疑不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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