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邵他媽忽然用手指頭狠狠戳了他的腦門一下:“該!整天這么不著調(diào),也不知道認(rèn)認(rèn)真真談個戀愛!我看你到最后肯定要竹籃打水一場空,誰都追不上!”
云邵的腦袋都差點被她這飽含怒火與憤恨的一指頭給戳漏了。
為了躲開他老媽突如其來的無理取鬧攻擊,云邵從家里跑出來了——明天這對夫妻倆就要出去旅游,大不了他再忍上一天嘛。
這檔口,云邵讓小雞找的藥也有了眉目,對方約他在臚宮外面見面。
“你有病啊……那是中央那些大官辦公的地方,去那里干什么?”
“嘿,還真被你說著了,你要的藥,還真就是只有這里有。”
云邵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什么?”
通訊光屏上的小雞笑得很猥瑣:“我沒法給你解釋更清楚,只能說,官越大越會玩。”
“……”
“云少,你應(yīng)該知道的呀。我托人找了好久,知道內(nèi)情的朋友告訴我,這邊有個小院子,實際上里面是家實驗室,專門研究一些變態(tài)的藥品,還做一些違禁實驗。當(dāng)然了,也不全是為了給那些官員服務(wù)啦,他們也私下里為政府服務(wù)。不是看在跟我關(guān)系鐵的份上,他們也不愿意向我透露。”
小雞說到這里,忽然壓低聲音湊到屏幕前面:“總之這事兒挺不厚道的,我給你地址,你過來吧,咱倆得一塊兒去。”
云邵想了一下,覺得也是——聽小雞說得還有點危險,他本來就是幫自己做事,沒有讓他單槍匹馬去那個什么實驗室,自己躲在外面的道理。
云邵來得很快,但是路上他想了很久,有些打退堂鼓。如果是違_禁實驗做出來的藥品,用了會不會對身體不好?雖然他確實很想壓路庭君一次,但是真的傷身體的話,他也不想用在路庭君身上。
小雞見到云邵之后,遞給他一個頭盔讓他戴上,整個人腦袋都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眼睛都看不見。好在頭盔眼睛部位的玻璃是單向透光的,不至于看不清路。
云邵被小雞帶著進(jìn)了個小巷子,然后七拐八拐,拐了好多次,他都要昏頭了。小雞也不太記得路的樣子,一邊看光屏上的地圖一邊往前走,最后他們兩人停在一架很老舊的電梯前面——這架電梯不是他們常用的光傳輸電梯,反而跟之前在地球時候見到的差不多。
這種電梯安全性很低,而且啟動和減速的時候容易產(chǎn)生失重、超重感,會讓人不舒服,早就淘汰了,不知道這個地方為什么還會有這種老古董。
“我們有必要這么偷偷摸摸的嗎?”
“噓,小點聲,咱們是來買違_禁藥的,又不是做什么正大光明的買賣,當(dāng)然不能被別人看見。”
小雞緊張地看了一眼頭頂顯示的樓層數(shù):“快到了快到了……你別說啊,云少,上面這群人可是真會玩的,跟你差不多,光找軍校現(xiàn)役的Alpha,又年輕,腰板兒又直,不管是穿制服還是脫了衣服,都養(yǎng)眼。不過路庭君就老了點,你想嘗鮮也去找軍校生啊,他都是老黃瓜了。”
“閉嘴!”
云邵被他滿口葷素不忌的話氣著了,盡管小雞是他的兄弟,但是從兄弟嘴里聽到意淫自己對象兒的話還是會不爽。
“嘖,裝什么清純大瓣兒蒜,我還不知道你?”
小雞說得對,他不清純也不光偉正,要不然也不會跟著他來到這個地方,他只是不想聽他這么說路庭君。
云邵不想跟他斗嘴,隔著頭盔朝小雞翻白眼,后者顯然眼瞎看不見——看見也裝看不見,這混蛋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他跟路庭君之間是那種關(guān)系,他能有什么辦法。
小雞見云邵不理他,也慢慢消停了,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問:“你說,路庭君也上過軍校,他那時候有沒有被人玩過?”
“玩你妹啊!別老提他的名字,有監(jiān)控怎么辦!”
小雞默默閉上嘴——這句話倒是有道理,為了不泄露身份,他還是安靜點比較好。
但是小雞那邊終于安靜了,云邵內(nèi)心卻開始波濤洶涌。
路庭君上學(xué)的時候……到底有沒有遭到過這種毒手呢?這個地方怎么看著都已經(jīng)形成規(guī)模了的樣子……
……
不不不,不會的,操,都怪小雞這個混蛋,害他都忍不住聯(lián)想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云崽崽還是很護(hù)食的
君君當(dāng)然沒被那什么過啦!!!都是小雞太猥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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