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昊和夏晚秋拿著禮物走親戚串街坊一一送去結(jié)婚的回禮,等忙活完了這些事,他便與卓語琴和夏晚秋商量,想跟學(xué)校請一段時間假。出國旅旅游,算是度蜜月吧。然而,夏晚秋卻堅決反對,用她的話說,都同居四只了,還度什么蜜月。
夏晚秋把她老師的工作看得很重,為了結(jié)婚已然請過幾天假了,她不想再浪費時間。
“出國玩玩能耽誤你幾天實在不行,就不出國,去杭州上海吧”
“下周有個會,我得參加的。”
“你就是找借口”任昊不滿的瞥了她一眼“你讓咱媽說說,有你這樣當(dāng)老婆的嗎工作的事什么時候不能干結(jié)婚可就一次這是一輩子的大事我想跟你一起度蜜月。過分嗎”
夏晚秋皺皺眉“可我有事”
“夏晚秋學(xué)校那邊又不是不能請假你一個屁大點的政教處主任能有什么事學(xué)生們沒你就過不去冬啦老師們沒你就吃不下飯啦你也把自己想的忒重要了吧”
夏晚秋臉色微變咒我懶得跟你說話”
坐在一旁的卓語琴一看,只能撇嘴敲了敲桌子“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我提個建議,你們看行不行,嗯,蜜月還是得度的,不過,沒有多少日子學(xué)校就該放假了。到時候等晚秋休息,你們再商量去哪,好吧”
夏晚秋嗯了一聲。
任昊卻氣呼呼地點了根煙抽“媽。不信您就等著,暑假的時候。她只定又得有借口哼我算看出來了我在她心里的地位還比不上她的學(xué)生呢”
卓語琴踹了他一腳“別跟那瞎說”
臨走時,任學(xué)昱把他們送到門口,并且不放心地囑咐了一句
“好好過日子。”
回想新婚之夜的那兩天。任昊和夏晚秋確實甜甜蜜蜜了一陣,但沒過多久,性格不合的他們就又因為一些小事兒吵得翻天覆地了,有時候。甚至拿著枕頭對扔,好不熱鬧。
倆人誰也不理誰。
夏晚秋干練地踩著高跟鞋先一步進了地下停車場,任昊就在門口抽煙等著她。待寶馬車駛到身邊停住。他便踩滅了煙頭,準備開門上車。可誰知,引擎發(fā)出一聲轟鳴,還沒等任昊的手掌碰到車門,寶馬已吱溜一下竄出去好遠,掠著勁風(fēng),消失在了小區(qū)。
任昊大叫一聲我聳,簡直殺人的心都有了“夏晚秋咱們走著瞧”
次日一大早。
任昊一反常態(tài)地做好豐盛的早餐,叫夏晚秋起床吃飯。夏晚秋板臉警惕地看看他,送到嘴邊的粥勺也停在了半空,夏晚秋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在確認沒被下毒后,才敢下咽。
任昊也不生氣,笑呵呵地問她“你今天是最后一天休吧,怎么,要出門”
夏晚秋嗯了一聲“你爸媽讓我陪他們?nèi)タ纯捶孔樱f這間四合院總不可能一輩子不拆遷,他們想讓咱們再買套別墅預(yù)備著。”
“咦,買房這么大的事,我媽為啥沒跟我說”
咒”你手里有錢嗎”
任昊恨得牙癢癢,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中午想吃點什么”
只”我中午不回來,可能晚上才到家。”
“哦,那路上注意安全吧。
夏晚秋前腳一出門,任昊就哼哼了一聲,拿起電話給范綺蓉撥了過去“喂,蓉姨,是我 嗯嗯。今天晚秋不在家。你看,是我找你去。還是你過來我這兒我在四合院呢 ,什么你在出版社開會呢悅言應(yīng)該也在哦哦”好吧好吧”那你們忙,甭過來了,就這樣,拜拜。”
掛下電話。任昊又給顧悅言撥了過去,就算明知道她在出版社,這個電話也不得不打,否則,光跟蓉姨聯(lián)系卻不跟她說話,等待會兒蓉姨告訴了她,總是有點不合適,“喂,悅言,跟哪呢, 哦,又去出版社”嗨,讓蓉姨給你帶幾本回家不就行了嗯,那啥小你現(xiàn)在出得來嗎今天晚秋不在家,哦,要等蓉姨開完會啊”那我就不過去找你了,我估計晚秋下午就得回家”好,好,再見。”
范綺蓉和顧悅言開會要開到下午。肯定沒有時間。
想了想,又撥電話給了謝知蜻。手機沒開。
那就打家里電話。
嘟嘟嘟接電話的卻是崔變變,任昊口風(fēng)立刻一轉(zhuǎn)“實變,你母親在家嗎哦,不是,我不找她。就看你說話方便不方便”方便啊,那好,嗯,你來我家坐一會兒吧,晚秋出門了。下午才回和”對,四合院。你上回不是來過一次嗎 沒事,怕啥啊, 哎呀,別磨磨唧唧的,丸愕過來,嗯嗯,那我等你”
一個半小時后。
一身清涼打扮的崔實變敲開了四合院北屋的門。
吊帶衫,牛仔熱褲,很青春的裝扮。
任昊給她沏了杯茶水“蜻姨不在家晚秋頭兩天還說找她有事兒呢。好像是她堂弟夏青想進學(xué)校教書。打算拖妨姨走走關(guān)系,你媽跟你說了嗎”
崔受變搖搖頭“我媽早起就出門了,說是去辦事兒,我也不知道具體辦什么,可能是去給夏姨的弟弟托人了吧。”
夏青早都大學(xué)畢了業(yè),可一直都沒什么好工作,最后不得已,夏晚秋才求到了謝知蜻頭上。當(dāng)然,這事兒是她倆自己聯(lián)系的,任昊也不太清楚。
“喝茶。”
“吃點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