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舒接著說“其中那個跟我說話的,我覺得很面熟,應該是見過一兩次面,可能我臉盲嚴重,怎么都想不起來了。”
“有沒有可能是李文清派的人”葉景鑠視線微沉,說“他最后不是坐牢了嗎。”
“我也懷疑。”越舒沉思了一下“有可能是我圈子里的人,合作的導演、同行,都無法排除在外。”
“他不是要給我捎話”葉景鑠想了想“他說了什么”
越舒腦海里閃過那個聲音,復述道“他說游戲開始了。”
越舒忍不住猜測“或許是你認識的人”
葉景鑠說“可能是我們都認識的人。”
越舒微微一怔,疑惑愈發(fā)深重。
“”
葉景鑠摸摸他的頭,“別想了,不到最后一關(guān)兇手不會露面,起碼今晚暫時安全,好好修整一下。”
越舒點點頭。
兩人先后洗了澡,越舒昏昏沉沉地躺在一邊的單人床上,困意卷卷襲來。
空氣有點涼,他忍不住蓋嚴了被子,屋里只剩床頭的橘燈照映著,越舒聽到浴室里隱隱的淅淅嘩嘩的水聲,只覺眼皮倦得不行,他捏緊被沿,慢慢闔上了眼簾。
然后,他聽見浴室開門的聲音。
越舒迷迷糊糊地抬起腦袋,問葉景鑠幾點了。
男人溫潤的聲音回答“十一點。”
葉景鑠這張俊臉平時沒什么表情,可今晚,越舒可真是見識到了,那人洗好了出來,就圍了條浴巾,俯過身,英翹的頭發(fā)濕漉漉的,眼巴巴看著他“可以抱著你睡嗎”
操,又來了
越舒背對著他,剛來的睡意慢慢褪去,他心想這男人真是狡猾,明知道他不會忍心拒絕,果然被愛的都有恃無恐。
越舒往里讓了讓,空出半截的地方,像是無聲的邀請。
惺忪朦朧間,越舒只感覺身后的被褥被掀起,一股帶著溫熱的水汽從身后貼過來,熱乎的氣息讓越舒的眉頭微蹙一下,隨即感覺那人從身后摟了過來。
越舒一下就醒了大半,借著屋內(nèi)橘暗的光線往后看去,發(fā)現(xiàn)葉景鑠臉上不知是被浴室里的水汽悶得,還是被光線給熏染的,有些薄紅。
他的睫毛上還掛著點點水霧,眼眸因為逆光而顯得深邃墨深,像包繞著星辰大海,越舒仿佛聞到那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讓他也有點心猿意馬。
越舒感覺被擠得沒空間了,身后又被硬闊的胸膛緊貼著,他小聲地嘀咕“早知道就訂雙人床了。”
葉景鑠閉著眼睛,淡淡地說“訂雙人床你又要害羞了,看我一眼都臉紅,我怕頂不住。”
“”
越舒臉騰得紅了,這回徹底精神了,深深佩服這人流氓的功力,這種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他盯著夜景漫爛的落地窗,窗外的海面幽深黑漆,說不出的沉靜。
他忍不住道“我問你個事。”
葉景鑠一愣,“什么”
越舒“你還是處男嗎”
葉景鑠“”
令人意外的是,男人竟然不說話了,氣氛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越舒反應了兩秒,接著徹底瘋了“臥槽你真的是”
葉景鑠壓住他的小腿,惱羞成怒道“有什么驚訝的,你不也是”
越舒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臉都憋的通紅“我跟你能一樣嗎我兩輩子加起來都沒超過四十歲,平均每世不到20,可你已經(jīng)活了快一百歲了如果能評個吉尼斯世界紀錄,你肯定是世界上最大的處男。”
越舒笑著笑著就僵了。
因為葉景鑠起身,硬韌的手臂撐在他的頸側(cè),細軟的發(fā)絲擦過那人的皮膚,葉景鑠將他圈在自己的臂懷中,幽邃的視線帶著沉沉的惱意和危險,他輕輕一笑“嘲笑我,這都是因為誰”
意識到男人好像真的惱了,越舒慫了,他突然想說對不起。
但下一秒,葉景鑠俯下身,將他的話盡數(shù)堵回了唇瓣。
一夜無眠。
第二天,越舒到了下午才爬起來。
在葉景鑠的幫助下,他腿軟地去刷牙洗漱,看著鏡子里眼尾通紅的自己,又突然后悔昨天非要訂了個帶落地窗的房間。
媽的,昨晚真不該嘲笑他。
翻車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