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丁洛,梁濃并排寫在一起,前面又無數學長學姐,后面也新添了不少陌生學弟學妹的名字。
這塊石頭上,永遠有一行,銘記著他們經歷過的歲月,伴隨著盛華一起綿延下去。
“祁彧,你看我的名字。”
季悠開心的指著自己的名字,招呼祁彧看過來。
誰料身后照相機的快門一響,祁彧把她側臉興奮的模樣照了下來。
然后,他目光溫柔道:“想名校想瘋了吧小同學,那可是畢業(yè)的學姐。”
季悠彎了彎眼睛,把手指縮回來,背在身后,驕傲的挺起了胸脯:“我覺得我也能考上。”
祁彧琢磨片刻,搖搖頭:“夠嗆,你現在最多能考五百多分。”
畢竟已經高中畢業(yè)四年了,哪怕當初再好的基礎,再穩(wěn)定的成績,現在也忘得差不多了。
其實五百分說不定都說多了,季悠連當初倒背如流的某些化學反應方程式都忘記了。
“那怎么辦,我們趕緊去聽課吧,不然老宋要生氣的。”
季悠故作著急的往教學樓走,祁彧一把扯住了她肥大的校服袖子,捏住她袖子里柔軟的手指。
“著什么急,反正你學不學也都那樣了,不如跟哥哥鉆小樹林吧。”他朝季悠眨眨眼,“我想進去好久了。”
盛華的小樹林是情侶幽會圣地,里面有秋千有涼亭,有藤椅有小巧的石板橋。
所有談戀愛的男男女女都愿意到這里面來,被濃郁的綠蔭一擋,坐在秋千上,望著石板橋談談情說說愛,恍若已經離開了校園的環(huán)境,被一個美好安寧的屏障包裹。
季悠面露難色,磨蹭了片刻,但還是被祁彧給扯到了小樹林邊上。
季悠左右看了看:“沒有德育處檢查吧。”
祁彧伸手攬住她的腰,低聲道:“上課時間呢,不能有。”
季悠的腰還是和當年一樣軟。
當初他摟一下指尖都要激動的發(fā)麻,然而現在已經摟習慣了,自然而然就上了手。
季悠害羞的在他懷里扭了一下,耳根發(fā)紅,低著頭道:“你矜持一點。”
祁彧湊到她耳邊,嘴唇輕輕碰了碰季悠的耳垂,軟軟涼涼的耳垂貼在他溫熱的唇上,格外誘人可口。
“要什么矜持啊。”
他微啟唇,將季悠的耳垂含住,用力抿了一下。
季悠立刻推搡著他的胸口,努力把頭扭向一邊,想要逃開他的嘴唇。
但祁彧卻突然加大了箍住她的力道,硬是將她拖在了懷里。
“祁彧!”
季悠眼底濕潤,恍惚間真的回到了高中時代。
她只是一個十六歲情竇初開的少女,祁彧是她偷偷喜歡的小哥哥。
他們正在做著這個年齡這個場合最禁忌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穿著校服,摟抱在一起。
一旦被老師看到,大概天都要塌了。
但就是這樣的違逆,卻讓季悠感到莫名的興奮,打破規(guī)則,打破桎梏,在眾目睽睽之下,承認和喜歡的男孩的關系。
這簡直完成了她想做壞事的夢想。
祁彧突然一用力,將她公主抱了起來,徑直往樹林深處走。
季悠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胸口,綁著馬尾的皮筋有些松了,滑到了她的發(fā)根。
祁彧把她放在藤椅上的那一刻,皮筋徹底脫落,她濃密的長發(fā)松散開,柔軟的披散在肩頭,她抱著膝蓋縮在藤椅上,眼神濕潤,睫毛輕顫,眼角的小痣勾魂攝魄。
祁彧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喃喃道:“季悠,我愛你,我肯定一輩子對你好。”
季悠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嘴唇濕漉漉的,擰著眉委委屈屈道:“咱們倆的事要是被我爸媽知道了怎么辦?”
祁彧實在想笑,但他認真的忍住了,反問道:“那你爸媽有沒有可能把你嫁給我呢?”
季悠輕錘了他一下:“咱倆可是早戀!”
祁彧湊過來坐在她身邊,從她身后將她摟住:“我覺得肯定能,戶口本都應該是你爸親手給我的,你媽還應該給我們做了咸蛋黃四喜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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