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站起來了?你再站站試試,能不能走?”夏容朗問。
他接手了鐘鈞陽的治療,也知道鐘鈞陽的情況,在他推測還有些時間才能站起來,沒想到這么快。
夏容朗給鐘鈞陽做了檢查,確認(rèn)的確是好了,只是下肢還需要再鍛煉鍛煉。
夏晴去做飯時,鐘鈞陽出去練習(xí)走路叫了夏容朗出來。
“段文軒這個人,不能留,留著是禍害!關(guān)進監(jiān)獄能關(guān)幾天?”夏容朗聽了鐘鈞陽說的皺眉道。
段文軒之前還真只是說說,沒造成傷害,還被打成這樣了,判也判不了多久,很快就會再出來
,對于他恨的人來說始終是隱患。
“我知道。所以我想問問你,有什么藥能讓人精神錯亂?”鐘鈞陽說。
“多的是。這件事我來做吧。你是大英雄,別毀了這名聲,二妮兒好不容易盼著你好了。”夏容朗搖搖頭說道。
“保護不了媳婦兒算什么英雄。”鐘鈞陽搖頭。
兩人正說著誰下手呢,那邊夏容皓大喊了一聲,嚇了兩人一跳,剛還邁腿困難,走的慢悠悠的鐘鈞陽,跑的比夏容朗還快。
“姐暈倒了!姐,姐,你沒事吧!”夏容皓急急的問。
夏晴懵了下,回神看到夏容皓急的冒汗,身邊急慌慌的跑來兩人。
“剛才坐著起猛了,眼前一黑,供血不足,沒事兒的,看你們嚇的。”夏晴看著幾人笑道。
“怎么會供血不足,貧血嗎?去醫(yī)院查查去。”鐘鈞陽說。
“你坐下,我看看,三娃去給你姐拿扇子扇風(fēng),鐘鈞陽去倒杯涼開水。”夏容朗吩咐幾人。
為了讓他們都安心,夏晴坐下,先讓夏容朗診脈。
“怎么樣?”看著夏容朗專心診脈了好半天,夏晴問。
“好像是滑脈,我也有點拿不準(zhǔn)了。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夏容朗說,給夏晴診脈,大概是關(guān)心則亂,加上學(xué)習(xí)的時日短,感覺了半天不太確定。
“什么滑脈,有什么事兒?”鐘鈞陽急道。
“就是懷孕的脈象。”夏容朗說。
鐘鈞陽的眼睛一下子睜圓了。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先去醫(yī)院吧。”夏容朗說。
“好,先去醫(yī)院。”鐘鈞陽握住了夏晴的手有些激動。
夏晴還愣愣的,她這個月推遲了幾天,她以為從京市回來大概是水土不服,就沒在意。
她有種感覺,是真的懷了!
鐘鈞陽想騎自行車的,他的腿還不太熟練,路也顛簸,就讓夏容皓去找一輛架子車,鐘鈞陽去拿了一床褥子鋪上,讓夏晴坐上去。
“有必要這么夸張嗎?!”夏晴有些無語,不過看著緊張兮兮的男人還是坐上去了。
夏容皓留下來通知鐘家人,夏容朗陪著鐘鈞陽一起送夏晴去最近的醫(yī)院檢查。
用西醫(yī)的方式檢查了下,果然是懷孕了。
夏晴高興,同時又有點后怕,之前她躲段文軒時跑的很急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影響,在醫(yī)院做了詳細的檢查沒事才放了心。
夏晴離開醫(yī)院回家后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鐘鈞陽給夏容朗和夏容皓找了住處,兩人留下來了,這么晚走了也不安全。
鐘家人知道鐘鈞陽站起來能走路,又得知夏晴懷孕的消息,都非常高興,黃珍淑激動的雙手合十拜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