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鑫苦著臉說“我知道錯了,不是沒成功嗎,你們放了我吧。”
姜蘅雙手抱在胸前,笑了聲“要是真成功了,你現(xiàn)在還能完整的說話嗎”
一群人帶著宋海鑫到了體育館。
姜蘅從來不惹事,從前也盡量低調。
她是只能活到二十五歲的人,這些人還特意來添堵,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宋海鑫現(xiàn)在也開始怕了,他本來以為女孩子比較心軟,這才一個勁的求姜蘅。
沒想到對方這么狠。
“你想怎么樣”
姜蘅冷笑“拖過去打一頓,避開重要部分,好歹學武術算是行家,應該知道怎么打最疼又驗不出傷。”
頓了下,補充又說“拖遠一點打,我怕我看到了會哭。”
眾人“”
“你明明知道不是的本意”宋海鑫激動的大叫。
姜蘅低頭看著癱在地上的人,“不是你本意,但是你做的那就得受著,我放過了你,別人不是都可以騎到我頭上小子不要相信漂亮女人的話,今天就算給你上一課了”
退一步說,如果今天這個人得逞,
她無故缺席重要晚會勢必會被學校問責,可能讓全校學生不恥,畢竟還有她和許伊恩的高調打賭。
演員缺席,老師去找,然后在體育館僻靜的負一樓發(fā)現(xiàn)她和徐馳。
到時候解釋清楚了也堵不住悠悠眾口。
這樣的事情,換成任何一個女生,都不能安然在這個學校讀書,可能會受到全校霸凌。
許伊恩畢竟是學生,想不出更高明的法子,只會挑撥離間,但是也足夠毒辣。
宋海鑫沒有想到做完這件事,被傷害的女生會遭遇的境遇,就像是他沒想到事發(fā)后自己會被狠狠揍一頓。
這很公平。
徐馳和桑丹青對視一眼,他們也看不慣這小子,這就是武術社的叛徒。
他們也不是好脾氣的,這次的表演大家辛苦彩排一個月,付出了很多心血,這個人倒是說得輕巧。
人被拖出去后,姜蘅嘆了口氣。
朱志低頭淬了口說“宋海鑫家里是開殯儀館的,看著老實沒想到能做出這種事。”
姜蘅愣了下“殯儀館”
“是啊,全市最大的殯儀館,別說還挺賺錢。”
姜蘅站了起來“那這樣我就想和他聊下去,打的差不多可以拉進來。”
朱志有些意外“呃這有什么好聊的”
姜蘅一本正經的說“殯儀館啊,每個人以后都能用到的”
而且她用到時間也不遠了,完全可以順便了解下。
眾人“”
他們算是明白了,這個狀況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了,社姐好像對喪葬行業(yè)特別的感興趣。
這個愛好還真是離奇。
“快快快,把人拖進來。”姜蘅叫人。
徐馳和王琪把人帶了進來。
姜蘅蹲下仔細看了看“還可以,臉沒有打花了,小子我現(xiàn)在問你服不服氣”
宋海鑫“服氣。”
他知道自己像做錯事,既然要打,那也沒什么好說的。
“服氣就記個性,這個事就暫時不提了,你下次不要在做了。”
“好。”宋海鑫低下了頭。
姜蘅抬起人的下巴“還沒有說完呢,我現(xiàn)在問你一個事情,你們家的殯儀館是不是有不同套餐可以選啊”
宋海鑫愣了好幾秒,這才點了下頭。
“原來和我想到一樣,那我打個比方,如果我以后去你們家殯儀館火化,你能不能做的有心一點,就是化妝骨灰盒什么的精致點,打個折扣什么的。”
就算死了,也要當殯儀館最靚的崽
眾人“”
突然感覺有一陣陰風吹過,社姐你在說恐怖故事嗎
宋海鑫要哭了,他小聲的說“我真知道錯了,你看要怎么辦,大姐要不然我給您磕個頭”
姜蘅見人怕成這樣,站起來悻悻的說“磕頭就算了,我這不還沒死。”
她轉頭又對其他人說“人也打了,今天的事情算結束了,以后不能找小宋麻煩,大家都是同學好好相處。”
姜蘅會把人帶來,還有個原因,哪怕她洗澡不找人麻煩,武術社那群人也不會善罷甘休。
到時候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現(xiàn)在打一頓大家好歹也出了氣。
宋海鑫雖然可惡,畢竟不是主犯,姜蘅在心里給許伊恩狠狠記了一筆。
她是個短命鬼她怕誰
誰讓她一時不痛快,她就讓對方一直不痛快
宋海鑫從地上爬起來,雖然他現(xiàn)在渾身疼,畢竟都是皮外傷,國慶節(jié)就差不多能恢復。
這群人把他帶到這里來問責,還是保全了在面子。
他想通了這一層,這事也沒什么好怪別人。
今天之前武術社的人都挺好,是他在做了對不起人的事情。
剛好也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腳步聲。
來的不是學生或者老師,而是幾個穿警服的男人。
武術社的眾人看向了宋海鑫,這個家伙在這里裝慫,原來早就報警了,好大的膽子。
徐馳說“這事大了,沒辦法輕易了斷了。”
宋海鑫嚇了一跳,又快哭了,開始擺手“不是我報警的,我沒有真的不是我”
然后又對才來的人慌忙解釋“警察叔叔,我沒事,我們就是在單純聊天都是很好的同學”
“你們這里隨時姜蘅”為首的警察不為所動,開口問了一個不相關的事情。
武術社的人面面相覷,這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這些警察要特意來找社姐,還是一臉嚴肅。
陳煥帶著人過去,剛好和準備去找姜蘅的杜航狹路相逢。
陸一川推了把劉延,開口罵道“你們要不要臉啊誰讓你們穿四中的校服的”
劉延淬了口“老子穿了不是穿了,關你屁事啊,你他媽是世界警察啊”
“嘴巴放干凈點在別人地盤上還這么囂張。”
兩邊一言不合就在田徑場開始打了起來。
所有人都在看晚會,也沒人注意到外面有人打架。
突然校外響起了警笛聲,有一輛警察開了進來。
車頂上旋轉紅藍暴閃燈,劃破了黑夜。
正在斗毆的兩方皆是一怔,誰他媽這么多事報警了
他們其中有些人也的被請進去喝茶,總之現(xiàn)在被逮住,會有些麻煩。
雙方都暫時停了手,準備隨時撤退。
可是從車上下來的幾個條子,卻沒有管他們,直接朝著體育館走了過去。
陸一川轉頭問陳煥“老大這是怎么回事啊學校難道還藏匿了逃犯”
杜航卻注意到了給條子指路的女生,他見過人,在那天校外的包廂。
這個女的和她父母一樣的,都他媽不是好人。
剛才發(fā)的消息,姜蘅一直沒有回,會不會出事了
杜航開口說“走,我們跟上去看看。”
“怎么你們怕了,現(xiàn)在想跑了”何平攔住人。
“你別擋老子路”杜航用力的推了人一把,眼看雙方又要杠上了。
“他媽的,讓你走了嗎”陸一川說。
杜航看了眼陳煥,開口說“我現(xiàn)在有事情,你想約架以后隨時老子都奉陪,你們班有個姑娘叫姜蘅吧,那些條子是沖著她去的,我要去看下。”
“你什么意思”陳煥問。
“和你解釋不清楚,帶路的女的和姜蘅有過節(jié),有她準沒好事。”杜航有些著急了。
“放他們走,我們也去看看。”陳煥說。
雖然他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就算是姜蘅有事,也不用杜航管。
不過他現(xiàn)在著急過去,怕姜蘅吃虧,不愿和人多糾纏。出錯了,請刷新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