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阮安安期待緊張刺激危險艱苦的生活,但也不得不感嘆,這原主也太慘了點吧
“到了。”司機師傅從后視鏡看到后面的小姑娘一臉失魂落魄,嘆了口氣,“小姑娘啊,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兒,要振作起來。來,這把傘送你了。”
阮安安感受到了司機師傅給予的溫暖,接過那把粉色小花傘,被感動的淚眼汪汪“謝謝師傅。”
司機師傅笑呵呵的,將發(fā)票遞給她“一共九十八元。”
阮安安心里立刻如同吹了深冬的寒風(fēng),溫暖蕩然無存了。她從錢包里抽出紅色大鈔的時候,第一次感覺到了什么叫做心疼錢。
雖然司機師傅給她找個便宜點的酒店,但這里是首都三環(huán)以內(nèi),便宜的也要兩三百,阮安安早就做好了這個準(zhǔn)備,可誰都沒想到,酒店居然沒有單人房了。
“沒了”剩下的那個帶浴室雙人房要四百六十八,阮安安想想自己的錢包,猶豫了。
外面正下著大雨,服務(wù)員看著她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小臉慘白,纖細的身子凍得微微發(fā)抖,有點不忍心了,說“這樣吧,您付單人間的錢先住著,明天早上有客人退房后我再給您轉(zhuǎn)房。”
阮安安聽了這話感動到哭泣,她發(fā)現(xiàn)自己穿越之后遇到的人似乎格外好說話,她說了謝謝,就開始找自己的身份證辦入住手續(xù),但她將包翻過來都沒找到身份證在哪兒。
這時,一個男人走向了旁邊的柜臺,將身份證拿出來,聲音沙啞有氣無力“開房。”
阮安安轉(zhuǎn)過頭,看到那是個跟她一樣狼狽,不,比她還要狼狽的男人,他身材高大精瘦,站得筆挺,但渾身都濕透了,雨水順著他的臉頰一路流淌到他沾著許多污泥的襯衫領(lǐng)口里。
他衣服被劃破,手里拿著的眼鏡也碎了,胳膊上還不知道怎么劃了幾道血淋淋傷痕。
另一位柜臺小姐與阮安安面前的柜臺小姐對視一眼,對男人說“對不起,我們這兒最后一間雙人間已經(jīng)被這位小姐訂走了。”
阮安安聽到有人跟她搶房間頓時著急起來,快速翻找,終于在錢包夾層里數(shù)張廢卡之見把身份證找了出來。
她將身份證遞給柜臺小姐“給。”
柜臺小姐眼睛又瞟了眼那個男人,就開始給阮安安辦手續(xù)了。
阮安安察覺到那個男人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心想看她做什么凡事都講究個先來后到,她說什么都不會讓給他的。
那位男人疲憊而禮貌的開口“那雙人間或者多人間里還有空余床位嗎”
柜臺小姐看向阮安安,意思很明顯,最后一個雙人間被她訂走了,這男人能不能入住,還要看她的意思。她們可不敢隨便讓男人住進去,不然晚上出了什么事兒,誰負(fù)責(zé)
阮安安這時候已經(jīng)付好了賬。
男人走到她面前,問“請問,我可以住另外一個床位嗎”
阮安安拿著房間鑰匙,有點為難。
男人身材高大,往她面前這么一站非常有壓迫感。她知道現(xiàn)在外面下著雨,這男人看起來也很累很冷了,不允許他住實在是有點殘忍,但是他衣衫不整,身上有傷,這大半夜的還在外面游蕩,怎么看都像是個危險分子。
阮安安一個喜歡刺激的柔弱女子,當(dāng)然不敢讓陌生的危險男人住進她房間。她慫的有理有據(jù),玩兒可以,但玩脫了就不可以了。
她想拒絕,但還沒想好要怎么說,那男人就抿了抿唇,不抱任何希望似的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等等。”阮安安看著他蕭瑟的背影終究還是不忍心了,她叫住他,拿著那把小紅傘走上前,“這把傘送你吧。”
男人盯著那艷俗至極的粉色小花傘“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本開穿到反派黑化前穿書,求預(yù)收
顏輕輕一覺醒來,穿成了同名同姓的惡毒女配。女配驕縱脾氣壞,爹不疼娘不愛,為了拯救家族事業(yè)被迫嫁給展家不受寵的二少爺。
新婚夜,還沒黑化的展致被對他暗戀不得因愛生恨的女主堵在門口羞辱。
顏輕輕同情心泛濫正義感爆棚,拉著展致冰涼的手“我就喜歡他這樣的怎么了”
展致感受著手掌上的溫暖,破天荒的接受了別人的觸碰,沒有掙開。
遇到顏輕輕之前的展致,陰沉,冷淡,不近人情。
遇到顏輕輕之后的展致,無賴,愛裝,十分懼內(nèi)。
剛剛給顏輕輕投資了一部劇的展致抱著顏輕輕裝小白臉。
顏輕輕默默圍觀該配合你演出的我盡力在表演
顏輕輕戀情曝光后,與展致成了豪門模范夫婦。男帥女美,一個寵一個甜,觀眾最愛看的就是顏輕輕對著展致撒嬌,展致寵溺的對她說一聲乖。
直到有一次,夫妻二人上了一檔戀愛綜藝,節(jié)目組突襲,扛著攝像機闖進展家別墅。此時,展致犯了錯,被罰跪鍵盤。
節(jié)目組“對不起打擾了。”
觀眾“我好像看到了假的模范夫妻。”
人美心善可軟可御女主x以為自己馬甲捂得緊緊的實際上早被女主看透的戲精懼內(nèi)大佬